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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11

小说:

妹惑

作者:

相吾

分类:

穿越架空

银雪重长安,红梅清香发。

赏梅观雪的帖子在高门宅邸间飞来飞去,新一轮的宴集游会又要流水般开了起来。

谢玉蛮自然收到了一大沓帖子。

她挑了半天,也没找到理国公府的帖子,过了会儿才想起李琢明年春闱,早负盛名的才子,各方都会关心他的名次,他为了温书,必然没有时间出来赴会。

可现在,她最想见的就是他。

谢玉蛮当然不会答应参与谢归山那可笑的赌约,但他那势在必得的目光还是叫她不安,忐忑,让她急于在未婚夫那得到一

个保证。

保证来日就算她的身份一落千丈,他也能珍她爱她,娶她进门。

谢玉蛮便差人去理国公府送了帕子,不一时,金屏带回了李琢的回礼,对此谢玉蛮并不在意,要紧的是回复。

——“世子说今日府中有客,无暇出门,若姑娘不介意,明日他来接姑娘去寒山寺赏梅。”

谢玉蛮立刻叫两个婢女开始准备明日出门要穿的衣裳,收拾到什么,她忽然想起来兰英,便差银瓶去请她来。

兰英到时,斗篷上都落满了雪,婢女替她解开脱下,她抱怨着:“好姑娘,你来请我吃茶,也不挑个好时间。”

谢玉蛮笑着起身与她赔不是,请她上座,兰英哼了声坐下:“说吧,请本姑娘来有何要事。”

谢玉蛮命金屏摆上好茶果:“你怎知我寻你来是有要事?”

“就你这惫懒性子,天落大雪,哪敢会客,尤其是会我,就不怕我把你拖雪地里打雪仗?”做了这么多年的手帕交,兰英对

谢玉蛮的性子还是摸得一清二楚的。

谢玉蛮笑了笑,也不否认道:“确有点事,但没什么要紧的,主要是为了我那兄长。你可知他现在差当得如何?”

兰英边在点心盒里挑零嘴道:“挺好的,豹骑营那帮士兵被他练得非常好,我爹说年底比武,豹骑营不是第一就是第二。”

最后她挑中了糖冬瓜,在烧了地龙的干暖屋子里,能吃上一口爽脆润喉的糖冬瓜,实在美。

谢玉蛮也吃了口她塞过来的糖冬瓜,有点不高兴。

兰英:“对了,你晓不晓得陛下有意要你未婚夫和你兄长比一场?”

谢玉蛮很久没关心过外界的事了,她很惊讶:“一个文士和一个武将,有什么可比的?”

兰英脸上有些不屑,压低了声:“你知道因为魏云将军这个天纵奇才,陛下这么多年都魔怔得很,当年宠幸丽妃,就算她的外甥只是个纨绔,也要他领兵打仗,结果大败。现在宠幸贵妃,贵妃的外甥也就是你未婚夫,年纪小,他更乐了,就把你未

婚夫时不时叫进宫里亲自教导兵法,如今大概是觉得你未婚夫可以出师了,就拿你兄长试他呢。”

谢玉蛮倒是听过李琢提起皇帝亲自教导他兵法的事,但一直以为是陛下的兴起之为而已,哪里想到会这般郑重。

她很愤怒:“陛下此举甚是不公,李琢只是一介书生,从未上过战场,怎么能用谢归山试他?那谢归山虽为人粗略,野蛮,不讲道理,可能还大字不识,但他好歹真的参过军啊!”

兰英听到谢玉蛮直呼其名,大骂谢归山,目瞪口呆。

谢玉蛮紧紧握着兰英的手:“好英娘,你告诉我还有几日要比试?能否请令尊拨冗教导一番李琢?”

兰英连连摇头:“你这是病急乱投医,我爹能有啥本事。”她劝谢玉蛮宽心,“世子好歹是陛下亲自教导出来的,要知道,就连魏云将军也是陛下的学生,世子又那般聪慧,就算未曾上过战场,也未必就会输给谢郎君。”

谢玉蛮还是不高兴。

她甚至觉得就是陛下这样明目张胆的偏爱,才让谢归山吃了熊心豹子胆,在长安横行霸道,欺负她。

无论如何,她得帮李琢赢。

次日,李琢果然来定国公府接她。

玉润俊秀的郎君几日不见,竟清瘦了不少,只是望向谢玉蛮的眼仍旧情意万千,把谢玉蛮看得眼眶酸涩。

她才十七岁,从未遭遇过这些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很想找个人倾诉,就算什么都帮不了她,但能和她一起骂骂谢归山也是好的。

但谢玉蛮同时很清楚地知道,因为那个吻,这个人,绝不会是李琢。

李琢知谢玉蛮怕冷,仔细检查车帘都掩好后,方命起程,转头却见谢玉蛮神色恹恹,关切道:“怎么有心事了?”

在他看来,谢玉蛮每日只需吃喝玩乐,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实在没什么需要她操心的事,哪来的烦恼。

谢玉蛮没法应,支开话题:“昨日我与英娘小聚,她告诉我不日陛下令你与谢,家兄比试?”

李琢闻言,笑意就淡了些:“玉娘这是怕我输给令兄,还是怕令兄输给我?”

谢玉蛮忙道:“我自然做梦都盼着你赢他。”

李琢方才真心实意地笑起来,他道:“你放心,我一定会赢他。”

谢玉蛮虽诧异李琢的自信,但仔细一想,李琢幼时便以聪慧成名,琴棋书画,他轻松掌握,骑马射箭,也不输武将,他大

约就是那种学什么都信手拈来,很容易触类旁通的天才。

他大概真的能赢谢归山。

谢玉蛮一听,登时高兴起来。

青篷马车行至山脚,便需人力登山,山下倒是有轿夫,付些银子就能抬人至山顶,但李琢显然无意于此,谢玉蛮想到二人也数月未见,便打算陪他。

好在一路上李琢很护她,她走得慢,他也从不催促,而是主动跟随她的脚步。有时候她实在走不动了,李琢看着四下无人,便蹲下/身子,叫她爬到背上背她上山。

有如此体贴的未婚夫,谢玉蛮一点都不感觉累。

只是二人欢欢喜喜到了山顶,李琢刚将她放下,就冒出了道煞风景的声音:“身子骨那么弱,还来爬什么山?该在床上好好躺着才是。”

正是谢归山。

他当真是阴魂不散。

谢玉蛮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反胃,不想理他,牵了李琢的手就打算反向而行,谢归山就跟她杠上似的:“谢玉蛮,知道兄长在这还不见礼?躲什么躲。”

他有什么资格拿兄长的身份压她?谢玉蛮想不明白人的脸皮怎么能厚成这样。

但李琢还在这儿,她不愿他察觉异样,于是只能不情不愿地唤声兄长。

李琢跟着她一道见礼。

未婚夫妻,本该如此,谢归山却仿佛没看到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玉蛮:“不是病了,怎么出来了?”

他前两日回定国公府吃饭,席间没见到谢玉蛮,戚氏说她病了,谢归山信了,晚上去兰汀院找她,但整个兰汀院早早就把灯灭了,他怕打扰她休养,也就没往里头硬闯。

但现在把谢玉蛮从头看到脚,只觉得她生龙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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