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走到**身后的人,唐辰眼皮一挑,笑着一把推开试图要解释的**,摇晃着起身,道:
“余推官,哈哈,说来咱俩真是有缘呢,你京里那套房子说起来还是我给你租出去的。”
“哦?”来人眉毛一挑,满脸堆笑着,又向前迎了一步,“那还真是有缘,离京之后,我这也没再回去过,很多事没在过问,只是听下人说,京里那套宅子被租出去了,没曾想是托了大人的福。”
“哪里,哪里,恰逢其会,恰逢其会。”
穿越了还能干一把老本行,颇令唐辰自得的,不过面上还是十分谦虚地摆摆手,表示小事一桩。
然而,已经喝高的他,脚下无根,手臂摆动幅度忽然大了,连带着身子跟着摇晃失衡,脚下一个趔趄,整个人向前趴了过去。
余有道眼疾手快,脚下紧走一步,不顾唐辰满身污秽,一把将其架住,才免得又摔个狗啃泥。
唐辰反手摁住他的伸过来的右臂,借力站稳扶好,没有摔倒令他哈哈大笑,道:
“哎呀,要不说跟余推官有缘,走,咱俩再喝一杯,再喝一杯去。”
他今儿个似乎真高兴的,不辨东南西北,明明酒楼外,轰隆声不断,他却一点没当回事,拉着余有道就要继续喝酒去,顺便还招呼其他官员。
“走,接着奏乐,接着舞,咱们接着喝酒去。”
周边的一众官员此刻哪里还有逢迎拍马屁的心情,各个心惊胆战地只顾着频频向外张望,却无人回应他的邀请。
“好啊,正好刚刚还没跟大人喝痛快,他们估计没心情喝了,就咱们俩喝吧。”
余有道见众官吏没人注意自己,很是爽快地答应下来。
“好。”唐辰笑着答应,嘴里还大言不惭地数落道,“都是一帮没用的,不就是几个倭寇嘛,吓成这样,且砍唐某人醉斩倭奴。”
“大家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没几个如大人这般胆大妄为的。”
余有道话里有话,反手搀扶着脚步交错,左晃右荡的唐辰,重新向人影稀少的二楼走。
“嘿嘿,没法子,这个社会历来是撑死胆大饿死胆小的,你要是胆子不大,死的可就是你了。”
唐辰醉眼朦胧地根本不看脚下的路,有余有道搀扶着,上楼梯时还差点摔了,但这依旧不妨碍他向余推官推销他的名言名句。
“大人,说的对,也不对,有时候胆子太大了,会撑死的。”
上的楼来,见左右无人,余有道嘴上应付着唐辰的醉话,左手自然袖下垂,一柄短刃顺势落入手中,坚硬的触感,令推官大人的眼神迅速阴冷下来。
今日是苏丘官场大小官吏包场,外面突然爆发的刺杀和剿寇,吸引了一众官吏的注意力。
二楼随之一空,他们上来没特意再回刚刚喝酒的大包间。
满身污秽的唐辰又醉醺醺地,根本分不清那个包间是那个包间,上了楼梯,随意找了一间包间厢房,抬脚踹开房门,“咱们就在这儿喝了,哈哈。”
“好啊!”余有道左右扫视一眼,见无人跟过来,他连一丝犹豫都没有,握刀朝着少年织造的胸腹部便捅了过来,利刃出击,又狠又准。
唐辰闻言大喜,毫无防备的样子扭头朝楼下招呼道:
“掌柜的,掌柜的,玛德,躲哪去了,去再给本官备酒备菜,本官要和余推官接着喝……”
只是他的话才说了一半,腰腹部忽地一痛,接着噔的一声脆响,传入耳中。
同时传入耳中的,还有旁边余有道誓言般压抑地低吼声:
“祸乱朝纲,弑君弄权的奸佞小人,**吧,今日我余有道,要为国杀贼。”
醉眼朦胧的唐辰,眼神瞬间变得凛冽如鹰隼,反手一把扣住腰腹部多出来那只手。
因情绪激动而面色涨红的余有道见他突然变脸,脚下禁不住一软,刚刚升腾而起的气势,不由一滞,手上力道险些松懈。
但一想到他是在为国杀贼,气势重又汹汹而起,手中蓄力回撤再要顺势补一刀。
只是他的手臂被眼前少年的手反扣着,抽臂回刀,一时间竟没抽回来。
“你也得到了那封信?”
僵持中,唐辰低声喝问出声。
“哼,太后密旨,奸佞**,人人得而诛之。”
余有道听到他提什么信,眼神不由一慌,接着又迅速变得坚定。
抬出太后之名,低吼一声,想要唬住唐辰,趁机抽回短刃,再度补刀。
只是唐辰看着体格消瘦,手劲竟格外的大,余有道抽了两次愣是没抽出来。
他没由来一慌,低头看去,手里的短刃尖端不知何时竟弯了,预想中的血液横流的场面不见分毫。
“你?”
“太后?”闻听这个称呼,唐辰仿佛突然想通某件事情般,哈哈大笑起来。
“**,**,你**死哪儿去了,端酒上来,老子要和余推官不醉不休。”
说着,不由分说,拽着这位不惜以身犯险,也要刺杀他的余推官进入包间中。
待**拎着一壶酒,跟进来后,他低喝一声:“关门!”
不明所以的**,眉头紧皱,但还是听话的反手将门关上。
只是这边才刚关上门,那边,刚刚还紧密如同一人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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