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宫和延禧宫不过是一个甬道的距离,剪秋捏着帕子刚踏出景仁宫的大门,就听到了惠嫔利索又高昂的叫骂声。
她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喜,嘴角耷拉着,面容十分的严肃。
只不过在踏进延禧宫的地界儿后,瞬间带上了皇后同款温婉微笑,脚步加快,对着夏冬春和富察贵人半福身行礼。
“剪秋怎么过来了?”
夏冬春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剪秋,举着一柄**骨的扇子盖在脸上,遮住了有些刺眼的阳光。
剪秋的笑容没能维持住,自从进了宫,谁不尊她一声‘剪秋姑姑’,即便是华妃,也没有这般嚣张的时候。
“奴婢奉皇后娘娘的命令来问上一句,安答应可是和惠嫔娘娘有了龃龉?”
被死死按着手的小富察已经接受了自家姐妹的目空一切,她现在完全可以淡定的吃点心了。
“皇后娘娘为什么派你来问这样蠢的话?这是上了岁数记性不好吗?本宫和安答应的龃龉不是传遍了整个后宫吗?”
想当老好人给安陵容送温暖?夏冬春决不允许。
剪秋皱起了眉头,企图以奴婢的身份给夏冬春这个惠嫔定罪。
“惠嫔娘娘慎言,言语冒犯国母乃是大不敬之罪。”
夏冬春这才把脸上的扇子拿下来,斜愣了一眼剪秋摆了摆手,像是打发一条乱吠的野狗:“看来剪秋姑姑的规矩学的不好,正好过几日就是内务府的考核日了。你这样的奴才,肯定不能在国母,身边伺候着了。”
小小剪秋,在别人面前逞逞威风就罢了,到她手里,那可真是找对人了。
“奴婢虽然是奴才,也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惠嫔娘娘怕是没有权利处置奴婢。”
这点自信剪秋还是有的,只是她忘了,入了宫的奴婢都是包衣,只要是包衣,夏冬春的阿玛就能管上一管。
“为什么没有权利?难不成皇后娘娘给你抬了旗?”
不等剪秋再说话,夏冬春指了指自己空荡荡的荷包说了一句:“看在皇后娘娘的份上,银钱到位了,本宫就饶你一命。”
皇后可能银子不多,但麝香多啊。那玩意儿还真是挺值钱的。各种复杂些的香料都需要这种天然的麝香。攒一些以后说不定就有了用处。
然而剪秋和她主子一样是个不信邪的,所以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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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被内务府的人以规矩不佳谨防冲撞主子们为由带了下去。
其实娘娘们贴身带进宫的奴才内务府一般是不会严苛考核。
但谁让这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呢?
谁有后门,谁就说了算。尤其是咱们这位皇后,手段不够大气为人也抠门的很,基本没有几个奴才是心服口服的。
说起来捉拿皇后身边的大宫女,这些个包衣和太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夏威给的多还是皇后给的多,夏威的势力大还是日薄西山的乌拉那拉氏更厉害,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
皇后不能失去剪秋这个助手,偏内务府走的规矩也没有漏洞,即使求到了皇上那里,也不过是一句‘按照规矩来就是’的废话。
太后倒是想帮忙,毕竟皇后做了多少脏事都是经过剪秋的手,这一个不小心乌拉那拉氏就要完。
但是她三番四次的联络乌雅氏都没有回应,只收到一句没钱就把竹息打发了。
这么多年,仗着乌雅氏的人手遍布后宫,太后根本没想过培养自己的人。一朝被釜底抽薪,堂堂大清的皇太后,竟连个能办事的奴才都没有。
“你说你,为了一个没用的答应,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实在糊涂。”
少了外家的帮扶,太后又忧心小儿子又担心老情人,整个人都散发着腐朽的味道。
她戴着墨绿色的抹额靠在迎枕上,面容枯槁气息微弱,看着皇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臣妾只是想着后宫和睦,身为后宫之主,自然要多看顾些。”
太后冷哼一声,一眼就看穿了皇后的把戏。
“这里没有外人,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看中了安答应,不过是想施恩而已。”
太后是先帝的后宫厮杀出来的胜利者,对皇后的手段心知肚明。
皇后没有接话,她坚信,即便是看在乌拉那拉氏的份上,太后也不会不管她的。
“不过是要钱,哀家最后再帮你一次。惠嫔已然成了气候,夏家起势,你若是不能一击即中,不可再莽撞行事。”
太后的私库还是有不少收藏的,夏冬春没有客气的笑纳了。
只是这次没有趁机把皇后的麝香存货拿到手,还是略微有些遗憾的。
她写信给自家阿玛,包衣想要找些麝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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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容易的很。前头的工作忘了这么个好东西,这次一定要攒一些。
这天儿只要暖和起来,离夏天也不过是转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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