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莺儿嫌弃的叫夏刈把兜里的药都扔了出去,本来是就是皇家丑事,非要弄出些证据吗?
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只用每晚去果郡王府开窗通风,这非常简单非常幼稚的手段迷惑住了本就不聪明的夏刈。
“余姑娘,这未免也太
虽然夏刈没有明说,但那嫌弃的表情余莺儿可看的真真儿的。
“手段虽然低级,但效果好啊。你负责给他弄出高热,再在太医开的药里兑点水,烧傻了也有咱们皇上照看着呢,又出了气又得了名声,也没有尾巴叫那些天天犬吠的人抓,这怎么不好了?
余莺儿一脸无辜,她对夏刈还是很了解的,一定会去跟皇上打小报告,这人设啊,就是得时时刻刻的立着。而且,不是余莺儿小瞧人,夏刈办事,好像就没成功过几件。太难的,她也不敢叫夏刈自己去干啊!
夏刈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毕竟招不在新有用就行。比起下药,这开开窗洒洒水的事,确实简单又不留痕。
这明面儿上把差事交上去,余莺儿便一如往常般在宫里头随意溜达。
偶尔给皇上说说书,给华妃解解惑,收一收玉贵人和锦贵人的礼,挡一挡皇后和剪秋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看一看甄嬛和端妃手段尽出的乐子,顺便接了富察贵人的保胎单子。
富察贵人虽然不够聪明,但胜在家里头的富察氏脑子突然觉醒,知道给宫里这位小主找个靠山。
余莺儿把延禧宫的脏东西捡了捡,嫌弃的摇了摇头:“小主您能平安怀上皇嗣也是祖宗保佑了,您家里头就没有给送一个有用的宫女儿吗?
指桑骂桑算是让余莺儿玩儿的很明白了,富察贵人只是有点蠢萌,还是能听懂人话的。
这几日随着脏东西一点点被挑出去,她的脑子好像也回来了,变的内敛低调了许多。
“多谢余姑娘了,这是我的小小心意,今后还请余姑娘多多照看。
上道的富察氏可是不缺银钱,出手之阔绰堪比第二个华妃。
余莺儿毫不客气的接过自己的酬劳:“小主放心,奴婢收了钱,就绝不会叫您有危险的。
那一整个紫檀木的箱子打开,里头是整整齐齐码放的金砖。
富察家如此上道,余莺儿自然不会让人家觉得这钱花的不值。
三两句话,便把同住一宫
的柔答应挪到了启祥宫去,凭丽嫔那张嘴,曹贵人那脑子,安陵容那会脑补的性子,怕是今后有的熬呢。
皇上如今也不糊涂,玉贵人和锦贵人有孕初都进了位,富察贵人便也得了个封号嘉,记仇归记仇,一些些面子工程皇上还是要做的。
除了甄嬛和端妃还在试图勾引皇上睡觉,后宫表面上一团平静。
而余莺儿,也得到了她想要的消息。
果郡王宫里头的线人是御花园洒扫的小太监小林子和内务府负责采买跑腿太监小单子,两个人经手的消息都是余莺儿左手倒右手的糊弄。
果郡王没有再接到甄嬛的消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线人,反而是怀疑起了甄嬛的心意。毕竟两个人也算得上是互相算计,那点子真心都用来演戏了。
余莺儿喜欢打听消息的形象早早立住,偶尔拿着瓜子花生去嬷嬷宫女里说些小话都是常事。
小林子和小单子偶尔听闻碎玉轩常请了太医去看,再加上彩蘋在甄嬛这里并不算自己人,所以大部分事都是流朱做的。导致小林子一问三不知,还以为主子的事要坏,这不就把消息送到了果郡王处。
而果郡王一时情急以为甄嬛想要偷偷流掉自己的孩子,便四处找了大夫寻了可靠的保胎药。
这事到底是不能宣之于口,果郡王为了不被人发现,叫府里的小厮净往京城边缘处的药店去买,跑了几次,果断染上了时疫。
不过果郡王的身体不错,即使发现了跑腿的小厮发了热也没当回事。
虽说现在不敢光明正大的在后宫行走,但打着给太后请安的由头进宫的事,果郡王可没少干。
他年纪轻身体好,时疫最开始在他身上的症状并不明显,只是些些鼻塞,果郡王并没有放在心上。
太后也只是嘱托他记得喝药,便把人打发了出去。
果郡王倒是想四处溜达,可碍于御前大宫女余姑娘得知了京城外头有时疫,对进宫的人管制的格外严厉。
他尝试了几次都没有得逞,只好作罢。
“皇上不好了,太后娘娘突发高热,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等了几天,这好消息终于是来了。
余莺儿深吸口气立刻上前行了一礼:“皇上,奴婢脚程快,先去寿康宫看情况,皇上您别着急。”
皇上是知道余莺儿这精神头的,
闻言点了点头没有顾上说话,赶忙往寿康宫赶。
余莺儿先一步到了寿康宫,看了眼两位太医赶忙询问病情。
得益于她这段时间比较关注宫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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