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聊的都是家事,话又说到这份上,老臣就跟陛下说两句真心话。”英王脸上不再忧愁,似是那忧愁已被光芒慢慢驱散,“老臣已是知天命的年纪,历经府中百花尽开、浮沉喧闹后,觉得还是老妻好,知心熨帖,不卑不亢,能平平和和的过日子。”
见弘景帝不解,他补充一句:“人该经历的都得经历,经过过才有对比,老妻的好如同弥久的窖藏,非得到老臣这个年纪才能品出来,一句话,年纪和经历缺一不可。”
弘景帝点头,如此说来他还不到那个年纪。
至于这经历也会有的,他后宫争奇斗艳,只是他忙于政务很少折枝罢了。
“依照皇叔的意思,朕就不说了,正在经历。元溱呢,他以后都是一样的,府中妻妾成群后静下心,选一名贴合自己心意的老来伴。”
英王深以为是:“元溱要走的路,九成九是和老臣一样的,不瞒陛下,老臣当年也很倾慕王妃的容颜,是跪求你们皇祖指婚的。”
后来呢,后来他还是妻妾成群,其中的两名妾室还是王妃的亲戚,而王妃始终淡淡的接受和安排一切,从未表露过一丝醋意,这便是好妻子了。
英王走后,弘景帝陷入沉思。
今日和皇叔聊的很透彻,但他有个想法并没有跟皇叔表露,也不能表露:
男人在女人面前才会彰显真性情,如若元溱能对乔将军一如既往,那这个弟弟才值得满分的信任,才值得他以后把皇太子托付给他。
且看下去吧,看下去才知元溱其人。
出宫后,乔楚有礼有节的和崇亲王渤小爷告别,策马驰向华光寺,去看望母亲。
母女相见泪汪汪,乔楚伏在母亲怀里,哭了好久好久。
末了她起身,扶着母亲到院内透气。
梵喜在亮光里仔仔细细的观察女儿:“高了,也瘦了黑了。”
乔楚摸着脸撅嘴:“北境苦寒风沙大,可不就是皮肤粗糙?母亲放心,孩儿底子好,两个月就能恢复如初,有大男人的例子在那放着,孩儿还能不如他?”
在母亲面前她就是个小孩子,不必端着女将军的威严,也不必硬着头皮装强悍。
梵喜:“你说的可是崇亲王,你答应他了吧,老王爷怎么说?”
乔楚继续撅嘴:“孩儿未曾答应他。”
梵喜:“……”不应该啊。
但她没劝,她不想勉强女儿,女儿刚脱离骆府那个魔窟,着急什么?“说起你上一段婚姻,那都是母亲的不是……”
“哎呀母亲!提那一家子干什么?您眼光再毒辣,能一眼看出骆辛孺是个渣男,能看出他母亲是个绿茶母?那死渣男毕竟考中了探花,是个有才又会说的,他跪在您跟前说以后不会纳妾,您也只能选择相信。”乔楚也开始冒现代话,反正母亲问起来她就说跟赵师兄学的。
梵喜果然也这样认为,又觉得甚是欣喜,楚儿历经大难没有被打倒,人比之前开朗太多不说,事业也极有建树,比她父亲还厉害,要知道北堃他快四十岁时才升到二品将军。
“你不伤心就好,以后我们就向前看,你以后驻扎京城不再去北境,母亲也放心许多。”
“放心吧,好日子在后头呢,孩儿能顶起乔府的门面。”乔楚靠着母亲咯咯笑,“孩儿才不会为死渣男伤心,母亲实在是多虑了。孩儿也懒得和他们有牵扯,休夫圣旨一出,所有的一切自动摆平。”
那可是,休夫对骆府来说是奇耻大辱,也会让骆辛孺这个探花郎终生蒙羞。
但比起他们**的行为,只能说一点也不过分。
梵喜不再提骆家,没什么好提的,“不忙的话,你且在我这里住两天吧。”
“母亲忘了,要给父兄立衣冠冢的,堂伯父请人算好日子了,就在五天后。”乔楚答道。
也是,一高兴把这事忘了,又或许是她在女儿身上见到希望,不再一味沉溺于过去?
梵喜面露凝重:“那你便派人接我去墓园吧。”
乔楚迟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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