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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贲卦·中上卦

小说:

全家穿北宋开道观日常

作者:

容榕

分类:

现代言情

第22章贲卦·中上卦-送上门的妾室

王妈妈此言,无非是为了宽慰她。怕她才过门,就有关于公主和谢承之的流言蜚语,她听会伤心。

这才急忙赶在她听见闲话之前,告知她,大哥儿并未接见公主。

容宴听罢,神情微动,虽然两人打交道的时日尚浅,但是依照她识人的眼光来看,他心思如此深沉的一个人,绝不是为了自己,才拒永庆公主于门外。

府内有人一心想他死,说不准他是为了不牵连“心上人”,故意冷面冷心也说不准。

因此,容宴特意在金荷池旁逗留了许久,才回到曲深院。

不曾想却被告知,王氏在里头呆着,并嘱咐不许任何人入内。

一门之隔的房内,王氏正坐在床前,谢承之半靠在床榻上。

屋内缭绕着浓重的药味,王氏似乎早已习惯了一般,并未觉得难闻。

“公主刚才去找过我了,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为了你都低头至此,你又何必避而不见?母亲知是我自作主张给你娶了容侍郎家的小娘子回来,你自觉没脸见永庆公主,她也是个能体恤人的,你不必心傲。现如今,木已成舟,为娘也不得不劝你一句,若你实在不愿,那便纳一门你自个儿欢喜的妾室进门来。如若永庆公主愿意……”

王氏的话音刚落,便见着谢承之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王氏见状,便一鼓作气提起,“今日永庆公主来了,你以为她当真是为了后宅的宴席?不过是为了想见你一面。你不是个愚钝的,又何必拒人之千里之外?”

他淡淡地扬起了一个笑脸,三分自嘲地说:“我一个将死之人,尚无官阶。今日的我非昨日的我,又何德何能配得起宫中之人的青睐。”

“什么将死不将死的,晦气的话以后不许再说!你明知永庆公主……”

“我与她,不可能。”

王氏见他回答得斩钉截铁的模样,有些吃惊,回过神来后说:“你是觉得永庆公主不肯为妾室么?今日,她直言会向官家求婚约,虽是妾室之身入门,但是以她的身份,进来也能做个平妻。虽然平妻名义上是妾室,可是谁敢说堂堂一个永庆公主是妾?况且官家要是肯应允她,容宴也定然会被降为妾的。”

谢承之扯唇一笑,他这个笑容和侯爷倒有三分相似,所以王氏是十分熟稔的,他这笑容带着三分的讥讽。

“娘,你莫不以为,这次我与容家,当真是因为你得到赵大人的指点,要到了冲喜的八字,成就了这门婚事?”

王氏内心咯噔了一下,她掩口遮住了满脸的震惊,“你、你是说?”

“虽你向来对朝堂大事不感兴趣,可侯府如今在朝中是个怎样的地位,你身为主母,多少得有些见识。永庆公主,官家是绝对不会许配给我们汝南侯府的。你趁早便死了这条心,况且我与她,从一开始就绝无可能。”

王氏脸色煞白煞白的,难道从一开始司天监赵大人对所言明的天象,所说的冲喜八字,算到了容府,都是官家授意所为?

王氏的脸色很不好看,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又犹豫了半响没说出口,最后见谢承之闭眼不言,这才幽幽开口,“这么多年以来,你是不是还在怨我?”

谢承之听罢,低垂的眼眸微掀,又朝王氏看去。

王氏脸色严肃,“我知你定是怨我打小对你十分严苛,所以对我也如此冷淡。娘想和你说一句心里话,娘不后悔,就算重来一次,我亦不悔。身为侯府长子,你身上背负的是什么,你应该清楚。你不应该怪我对你严苛,甚至你要严于律己,你……”

王氏话未说完,谢承之却忽然开口打断,脸上扬起了一抹不合时宜的笑,“娘,儿子胸疼要休息了,您还是请回罢。”

王氏脸上有些落寞,好几年了,谢承之与他们是越来越生疏。

她方才明明看到他脸上也是想继续听她说话的,怎么忽然就又变脸了呢。

王氏出院子的时候,碰见了在前院候着的容氏。

容宴正弯着腰将手探进了金荷池中,露出的一截肌肤白皙,面若芙蕖,夕阳的光温柔的倾泻在她身上,脸上的肌肤细腻得像染了一层金圈。

王氏竟有些看呆了,她当真是极好看的。

似乎是想起了从前,她也曾这般候着侯爷回来,哪曾想过会有日后各式各样的妾室和外室?

王氏往前的脚步竟硬生生停了下来,满脸苦涩。

“你可别怨我,只能怪,你来时不缝春。”

残阳西斜,春风带着点寒意,卷过西边的院落,带走了枯叶与烦闷。

这几日以来,容宴与谢府的人共餐不过两回。侯爷新纳的妾室害喜厉害,用过一次餐后,便借口不来了。

她与谢承之之间,似乎依旧如故。

她每日晨间替他尝药,两人十分有默契,决口不提永庆公主。

昨夜开始,容宴发现屋内夜晚不再亮灯了,他不提及,她便也就不问了。

屋内的血煞布局因秋实姑姑不小心摔了一跤,把那八卦镜给摔破后,加上水萝枯败,竟那般巧的给破了。

自从他醒来后,那名藏于暗处的风水高人也没再动过手脚,十分谨慎。

谢承之底下还有一妹妹,名叫谢宁伶。

大婚之后,她便上山替恩师守孝去了,听闻她恩师亦是谢承之的师傅。

侯爷的妾室小王氏底下有一个与前夫生的姑娘,比容宴要小上一岁。

这会侯爷新纳的妾室小周氏有了身孕,自是成了焦点,如若她能诞下麟子,那她的身价会大不同,相信侯爷也会看在麟子的份上帮她脱籍。

自从王氏亲生三子殁了两子后,谢承之顺理成章成了宗子,侯爷这房竟再无次子。

所以这小妾室在侯府那叫一个处处小心,容宴看她喝口水都要用银碗盛着。

王氏倒是大度,脸上对她这个做法不置一词,也没有拉下脸色来,这倒让容宴对她的印象有些改观。

不用一大家子一起用饭,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喜事。

毕竟入门不久,自己夫君尚且是个陌生人,更遑论他的家人了。

这三日来,容姝那头一直闭院不出。

她的脸受了那般重的掌刮,谢哲之见她之时,并未提起半字,也从不见他对她摆脸色。

让她一时摸不清他这人,是心思过于深沉,亦或是当真是个谦谦斯文的正人君子。

这日,晨光熹微,汝南侯府门前停了一辆轿舆,车舆的一侧挂了一个小小的竹牌,竹牌上有一个容字。

段氏从轿舆里最先出来,女使落下木台阶,搀着段氏一并下来了。

女使上前敲响了汝南侯府的大门,“我们是容府的,前日已经向侯夫人递了帖子的。”

守门的一听是容家的,赶紧将大门给打开了,并让人将他们领去后宅大院。

这算是容宴婚后两家亲家母初次相见。

汝南侯府到底是权贵人家,王氏对人待物可颇有风度,所以,也没听从房妈妈的建议,故意端着架子让段氏久侯。

王氏自从上次宴席以后,对容宴更是喜爱了许多,连带的对段氏也十分客气。

这一月来出去宴席,都要带着容宴,到处夸她。

弄得别的贵妇都想请容宴去帮忙筹划宴席,倒是王氏给推了。

这会要见段氏,面上再无先前的傲慢。

双方一见,相互客套寒暄了好些时候。

最后,段氏才说明来意。

“恭喜亲家大公子得以清醒,本该一早便来,耽搁了一些时候,还望侯夫人莫要见怪。我们家这娘子肚子里有多少本事我是清楚得很的,此次前来,便是想给亲家母添一门喜事,我手底下有不少才女,若是侯夫人不嫌弃,可以送几名前来给大公子当通房。”

见侯夫人面色微变,段氏赶紧解释,“汝南侯府财大势大,想必不缺人才。我手底下这些人调教了许多年,不仅十分懂男人的心,还通药理,侯夫人不用担心,定能将大公子的身子彻彻底底的养好。”

段氏十分通人心,一句通药理,便将侯夫人的心思给拿捏了。

春风渐起,浅草飞乱,险些迷了两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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