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的声音很大,上面的女孩也没有隐藏的心思,监狱中的那些人惊讶的看着像是示威一样的直升机,几乎被摄取了全部的视线。
“那是谁?”阮意竹面色凝重的询问道。
直升机里面的女孩似乎是认识兰微渺的,还亲切的打了招呼,不仅是兰微渺,凌元忠的表情似乎也不太好看。
“是安全区的人,庞鑫,不出意外她的老师也在附近。”兰微渺看着离开的飞机,掩盖住自己的眼底的暗色,“去找苏文文。”
“她就是安全区内定的那位继承人?舒楠到底是什么地位,还让她亲自来接。”阮意竹忍不住道。
兰微渺摇了摇头,她面色难看,似乎不欲多谈,“去找苏文文。”
这些日子苏文文并没有离开监狱,而是一直护着阮意竹,阮意竹大概是没有看出来的,作为阮意竹长辈,兰微渺不能亏待了对方。
阮意竹蹦蹦跶跶上前,摇晃着自己的手心的钥匙微微叹气,“亏我还把钥匙给偷出来了,我还以为我面对一场世纪大战呢,结果就这么离开了。”
她说完,又询问步眠与易风,“对了,你们要去哪啊,不对,你们似乎没有完整服刑,等上官两兄妹来了收拾完残局之后,应该不能跟我走吧。”
易风摸了摸鼻子,“你们不是去二十四区吗?我母亲也在,我难道就不能跟你们一块去?”
步眠道:“我的档案不在监狱中,我进监狱也是一个意外,我是自由身。”
易风:“哈?所以说要回去蹲大牢的只有我??但我杀的都是坏人啊。”
阮意竹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杀人了就是杀人了,这一点是没办法改变的。”
易风:“我不要回去啊啊啊!旁边那个长肌肉的,难道你不想和我交流健身教程吗?”
凌元忠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上的肌肉,露齿一笑,“我觉得嘛,我自己一个人就足够了。”
易风险些崩溃了,他走到阮意竹面前,“那苏文文呢,她为什么可以出去?”
“很简单,我是被诬陷入狱的。”苏文文从阴影处走出来,她目光沉沉看着兰微渺,“您上次让阮意竹同我说的话,到了现在,还作数吗?”
悬浮列车上。
风灵会的那些人干事很麻利,几乎是刚下达命令,不过一天时间,就打点好了孤儿院的所有人,连带着其中的器具都被更换一新,找事的人也被处理了。
此刻是一条最长的隧道,四周的景色昏暗一片,舟凝安与西纳德早就陷入了睡眠。
蜀葵看着沉睡的几人,没有打开终端,也没有去看外面的风景,只是撑着自己的头,眼底带着笑意。
半晌,她感觉到自己依靠的椅子很轻的被敲动了一下,她双眼含笑回过头去,只见是一个带着黑色面罩的娇小女人。
她似乎是从别的车厢走过来的,因为来的太过匆忙,很轻的喘息着。
娇小的女人摘下面罩,露出了一张让蜀葵熟悉的脸。
是云舒。
她下意识想要开口汇报,就看见蜀葵伸出一只手,很轻的抵在自己的唇上,低声道:“都睡着了,和我去盥洗室吧。”
云舒点头,看着没心没肺睡着的云卷,双手微微收紧,面露嫌弃。
“说说,怎么样了?”蜀葵洗了下自己的手,悬浮列车上的水流并没有保温装置,在负二十度的环境室温下面,格外的冰冷。
“属下办事不利,请责罚。”
蜀葵带着水珠的手很轻的勾起云舒的脸颊,她笑眯眯的,“你一向不会失手,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也说过,在任务面前,我更加担心你们的性命,也不必愧疚。”
云舒低着头,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她将之后的事情全部汇报出来,“如果不是管理局突然出来,我……”
“不对吧。”蜀葵弯下腰,那张像是洋娃娃一样的脸在她的面前放大,失去光亮后顿时变得阴沉,“那些时间足够你处理好所有的事情了,怎么还会把人放走呢?云舒,你心软了,不是吗?”
“属下不敢!”
和云卷不一样,云舒十分清楚这个主人的手段是什么,她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额头在一瞬间就磕出了鲜血,“属下只是觉得,既然已经栽赃给了管理局,又何必赶尽杀绝,更何况,她的能力不弱,未来对于……”
“云舒。”蜀葵轻声的打断她,四周没有行人经过,黑夜像是压在心头的乌云一样,让人心情沉闷,“你是觉得,我过河拆桥太过残忍了,是吗?”
“没有。”云舒不停地磕头,“是您将我与云卷从冰天雪地中带出来,我们绝对不会背叛您,只是时间太过紧急……”
蜀葵没有说话,她就双手交叠,像是一个贵族小姐一样,看着云舒一次又一次的将头撞的头破血流。
半晌,有人敲了敲这里的门,是一个男人,“你们在敲什么东西,大半夜还需不需要睡觉啊!”
“有人来了,你收拾一下自己吧,我不希望被别人怀疑。”蜀葵走到云舒的背后,拉开了门,转瞬带上了一些笑意,“抱歉,医生嘱咐我这些药需要捣碎后才能发挥出最好的效果,我们很快就会收拾好的。”
男人顺着打开的门往里面看,大半的场景都被云舒挡住,看不见里面具体的景象,也不能看见里面是否真的有一个需要被捣碎的药物。
蜀葵生的好,像是一个精致的洋娃娃一样,身上带着若有若无的药香味,看着温声解释的蜀葵,心头的那些怒气慢慢笑消散了一些,“抱歉啊,只是最近有些没休息好,我离这个地方太近了,才会来看这里的。”
“没关系。”
男人走后,蜀葵看着云舒惨白冒着冷汗的脸色,将一个小小的药膏抛掷给对方,“不要让别人看见你脸上有什么痕迹,我们只是一个寻常的旅客,不是吗?”
云舒拿着药膏,死死地低着头。
蜀葵问:“那个卷发男人动手了没有?”
“易风?并未,您是怀疑……”
“他身上的味道有些奇怪,像是梵印者,不过这么久都没有动手,应当是我闻错了吧。”
——
舒楠觉得,自己好像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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