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头皮发麻听着,后悔着不该来!
道理很简单,两人之间的事,如果要在第三个人面前说这些,意识着问题到了一定程度。
往往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三人能调解的,因为问题本身在两人身上。
再者,张亮知道表哥个性,可不是他能主导的。
再好句不好听的,他和许茜的事上都一团迷糊,他哪有资质参与表哥和赵萍的事……
熊钢有些没料到赵萍会在这时候问这些话。
脸色一下子板起,沉声道:
“你先回房,我和小亮聊点事,我俩的事,回头我俩聊。”
“就是你俩聊的事,不想我听到呗,你就是把我当外人呗。”
“你别胡闹好不好。”
赵萍生气了,脸色胀红道:
“我哪胡闹了?我俩的事,你不愿意当着小亮的面说,你和小亮的事,不愿意当着我的面说,是你提防我吗,还是提防小亮?你摸着自己良心问一问,真的是我胡闹吗?”
熊钢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果真和女人斗嘴,就是自讨苦吃!
但又不得不承认,赵萍都说在了理上。
张亮坐得笔直,都快冒冷汗了。
可不,一个是他敬畏的表哥,一个是表嫂,眼见着两人都要吵起来了,这可咋办?
气氛已经变得怪异!
熊钢沉着脸,不说话。
张亮则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生气的赵萍满脸都是红的,好几次想说什么,又止在了嘴边。
最终,赵萍放下手中高脚杯,起身道:
“你俩聊吧,我回房里。”
“小亮,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下次你再来的时候,我再好好做几个菜。”
说完,直接回房间,关上了卧室门,把空间留给了两兄弟。
说到底,其实就是赵萍让步了。
不管是不是给熊钢留面子,还是其他,她选择了退让,委屈自己。
唉,男女间的事,或夫妻间的事,就是一本最一言难尽的书!
剩下张亮和熊钢在桌边坐着。
熊钢下意识地摸口袋,张亮马上掏出烟,递给表哥。
熊钢接过,随即又放在桌上,苦笑道:
“她不让在家里抽,你也忍着点。”
“好。”
“估计你有很多想问的,我直接说吧,上次你出车祸后,我怕你再出事,这些天一直跟着你,也就碰上了先前的事。”
张亮眼神闪烁,心中暖流滚滚。
其实表哥就和他一样,都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很多事和很多话都闷在心里。
如他接替表哥的位置后,两人都没打过多少电话。
但在彼此心里,都挂念着对方。
不打扰,并不是不牵挂!
反是不打扰,就是怕因为自己给对方添麻烦。
如果今晚不是因为表哥出现,他真有可能死在那疯子手里……
顿了顿,熊钢马上就说到了这事:
“晚上想要命的那个人叫何长安。”
“武术世家出来的子弟,身手非常好。”
“当初我退伍出来后,因为工作没着落,经朋友介绍,跑去打黑拳,也是因为自己好斗,觉得自己能行。”
“就在地下拳场里,我和何长安打过。”
“两人谁都拿不下对方,本只是一场决胜负,最后还加赛了两场。”
“到我俩出场时,都是伤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也就是这一场后,我被看台上的**看中,从此跟着**。”
“至于我跟着**后所做的一些事……等机会到了,我会告诉你。现在还不是时候。”
“之所以叫你过来,是要提醒你,何长安就是个疯子,他早就自暴自弃了,他活着比死还痛苦,他不会在乎谁死,也不会考虑手段,哪怕他命没了,对于他来说,可能反是一种解脱。”
“所以,你被他盯上,他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你随时都有可能会死。”
“唉,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不该带你进夜场。”
张亮懵了一般坐着。
先前便体验到了何长安是个疯子,但没料到是个连自己生死都不在乎的疯子。
连自己命都不在乎,这怎么跟他玩?
好一阵后,张亮才缓过神,问道:
“他这何长安图什么?”
“他的事,我也不太了解,只是知道**曾经用过他。事成之后,还给了他不少钱,他却站在天桥上,把到手的钱,天女撒花一般撒着,引得过往的车辆都停下来哄抢,警察赶到后,差点把他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张亮头皮发麻,久久说不出话来。
熊钢接着说道:
“我本想从他嘴里探出是谁想对你动手,可惜他只字不说。”
张亮立即问道:
“**?”
“应该不是。自何长安疯子一样撒钱后,**就再也没有用过何长安了。”
简单一句话,张亮便读懂了其中的意思。
因为**不可能会让一个不可控的疯子替自己办事。
稍有不慎,便有可能把**搭进去。
就算**心机深沉,他一样拿何长安没办法。
那到底是谁在催动何长安?
且,这人似乎没有**这样的心机,要考虑的也少些一样。
难道是贺文章?
直觉告诉张亮,可能不是这老阴逼。
或者这么说吧,他觉得贺文章左右不了何长安!
而除了这两人,只剩姜应业!
不会真是姜应业吧!?
张亮马上说道:
“表哥,你能不能帮我打听到何长安的落脚之地?”
“你想干什么?”
……
快十一点,张亮才回到出租屋。
一路上,想了很多很多。
虽然早就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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