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我。
夏油杰被五条悟狠狠地用力掼倒在地,后背在毫无保护的情况下在地上撞得生疼,对方的力道毫无收手,虽然五条悟本来就是在切磋中不会掌控好分寸的家伙,但如此动真格的想要致对方于死地的程度,还是第一次。
夏油杰的小腹被少年的膝盖抵着,让他有种再次胃肠翻江倒海的既视感,双手只能紧紧攥住对方的小臂,才能勉强在力量的比拼之中僵持住。
已经两次了,
这种在自己擅长的体术和力量上被击败的感觉,真让人不甘心
夏油杰有些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点到为止。
毕竟这只是照常的体术切磋,而不是真的生死局,
五条悟却毫无反应,似乎是意识到对方毫无反抗的意识,他的脸上渐渐浮现了许多墨黑色的咒纹,双手也直接掐上了他的脖颈。
“悟,怎么了?”
夏油杰本能地感到不妙,双手立刻死死攥住了身上白发少年的手腕,抵抗着他越收越紧的力道。
“五条悟!”
在操场上的夜蛾正道也发现这边的情况不对,五条悟身上散发着的咒力也愈发古怪,完全不是他本人惯常的样子,他大喝一声,迅速跑过来阻止。
五条悟的左半张脸几乎都被墨黑的咒纹覆盖,表情割裂而怪异,覆盖着咒纹那一面死死地盯着夏油杰,因为他的挣扎和慌张而感到明显的愉悦,另一半则是十足的茫然。
夏油杰来不及细想,抬腿便想把状态不正常的五条悟踢下去。
他的呼吸急促,五条悟的手指仿佛钢铁般,他居然一时挣脱不开。
没等他挣脱,那双手突然放松了许多,没有覆盖上咒纹的那只手放松了力道,压在他身上的力道也放缓为更温和的坐在他腰上。
五条悟没有覆盖咒纹的那边脸的表情愈发怒火中烧,他用力地一巴掌打在了自己脸上。
夏油杰和被咒纹覆盖的那一半好像都被他吓了一跳。
“悟?怎么了?”
夏油杰试探性地问着,手攥着那只坚定不移地捏着他脖子的手上,那只手也被咒纹覆盖,就连指甲也变得有些发黑。
“没事,”五条悟用白净的手拍了两下另一只手,带着你再不松开我也扇你的凶狠意味,“大概是中邪了。”
中,中邪?
夏油杰有一种连吐槽都提不起兴趣的无力感,
大概是已经被五条悟身上发生的种种怪事磨练出来了。
你真的需要定期驱魔仪式了,虽然那东西对我们任何人肯定都没有一点用处。
五条悟像是突然找回了身体的掌控权,他坐在夏油杰身上,把那只收回了掌控,但咒纹还在手上残留着的手举起来。
“好恶心的审美啊。”
两面宿傩的审美真是吓人啊,五条悟动了动指尖,连指甲都变得又长又黑了,两面宿傩每天涂指甲要花多久啊。
他把自己从夏油杰身上挪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端详着手上久久没有消去的纹路,试图从其中找出除了像纹身之外的奥妙。
夏油杰咳嗽了两声,刚刚看似掐得很重,实际上只有带着咒纹那边的手稍微使了些力气,受着本人的意愿本能控制着身体,即使被外物入侵也不愿意对人类出手。
身为咒灵操术的使用者,夏油杰立马就辨别出了五条悟身上咒纹的来源,一定是咒灵。
这家伙不会也像他小时候一样,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吧。
两面宿傩还在追我,
五条悟无力地把手搭在额上,有一种自己正在跟两面宿傩在大草原上追逐的迷茫感,明明在梦里已经占据了一个自己的身体了,难道还不够吗。
你到底要几个躯壳才肯收手,你说啊!
但他却没有感受到梦中那样,意识被他人限制和侵蚀的感觉,难道他是被另一个自己给侵蚀了。
不同世界里难道还能这么做吗,怎么没人来监管一下这个超模五条悟啊!时之政府也快来管一下这个非法穿越时空还偷渡特级咒灵两面宿傩的时间溯行军啊!
感觉上只有部分两面宿傩的咒力过来了,两面宿傩本人没来,要不然两面宿傩就能见识一下他现在绝赞五条悟公寓的拥挤意识了,不是想要五条悟的躯壳吗,这里还有两个,买一送二,经济实惠且包邮到地狱!
收手吧两面宿傩,外面全是五条悟!
但即使是一点点的两面宿傩的咒力,依旧让他感觉非常不舒服,就像吃坏了东西被寄生虫寄生了一样。
他不是悠仁那种先天的容器体质,不仅不能直接接收咒力并且消化融合为自己的,还会产生微妙的排异反应,更别提获得对方的术式了。
“悟,说过不许在体术切磋中动真格的了!”
你这小子怎么老把同学当咒灵整。
夜蛾正道的拳头砸在了五条悟的头上,这个问题儿童也只是一副沉思的模样摸着下巴,丝毫没有辩解和抱怨的意思。
靠近之后,夜蛾正道也被他的异常吓到了一下,
他的脸上一半都被咒纹覆盖,只剩下一半光洁如初的脸,看着非常割裂,着实骇人。
不过在坐的咒术师都已经受过大风大浪的洗礼,这种程度也只是小菜一碟罢了。
“抱歉了,杰。”
五条悟乖乖地给夏油杰道歉,被自己大力扇红了的脸后知后觉地泛着红肿,一副想亲手给夏油杰按按腰的真诚模样,只是如今这个样子,夏油杰只觉得他不管用的那一半会顺手把自己掐死。
怎么每次跟五条悟体术切磋都会受伤,夏油杰等着家入硝子跑过来给他俩检查和治疗,深深地感觉自己不应该再跟五条悟一切做任何体术活动。
这还不如去给最近正在练体术和体力的家入硝子当沙包呢,但是听起来有点像他这个沙包强度不够要再加练。
“说起来,杰,这里是怎么回事?”
五条悟小心翼翼地用自己正常的手碰了碰夏油杰手上的红印,那些看起来不是刚刚挣扎过程中造成的,更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似的。
“什么?”
夏油杰随着他的动作动了动手指,指尖传来酸麻的胀痛,那只手刚刚也只碰过五条悟被咒纹覆盖的手腕而已。
难道说?
夏油杰极具探究精神地再次伸出手,靠近着五条悟那只缩在身边的带着咒纹的手臂,果然,手指一靠近那些咒纹,便会感受到微妙的刺痛感,仗着有伟大的家入硝子在附近,夏油杰更靠近了些,手指也随着动作立刻变得通红。
“你被刺猬咒灵附身了吧。”
伟大的咒灵学家夏油杰面无表情地锐评着。
两面宿傩是刺猬,有趣有趣。
五条悟同样面无表情地把手臂往他的方向靠了靠,把夏油杰刺的大声哀叫连连。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自动向外释放咒力伤害的胳膊应该怎么检查呢。
家入硝子刚刚治好夏油杰的伤,正叼着根没点燃的烟,抱着胳膊盯着五条悟的半边身子。
“把衣服脱了。”
她无情地命令着。
五条悟立马抬起手护住自己的胸,哎呦哎呦的叫着,宛如羞涩的淑女。
真正各种意义上跟淑女沾边的家入硝子额角蹦起青筋,摆了摆手。
“我来!”
夏油杰勇担重任,摩拳擦掌地要来扒五条悟的衣服。
五条悟装模作样地从眼角挤出几滴泪来,绝望地哼哼了两声,自己把制服外衣脱了。
“再脱,还留件衬衫干什么。”
家入硝子就像在看一个手术前说着不吃东西最后嗦了一袋甘蔗的病人,看起来巴不得自己亲自上手帮他脱。
大概他们这帮人在家入硝子眼前,性别和外表都无所谓吧。
毕竟都是依赖硝子女王的小兵而已。
五条悟攥着扣子,哼哼唧唧地把衣服脱了。
这让他想起了咒灵先生和家主先生记忆里,两面宿傩每次占据虎杖悠仁的身体,都潇洒而自然地把少年的衣服撕个一干二净,导致少年不得不经常掏腰包买制服。
虎杖悠仁的钱包通过一次又一次的爆衣跟着变瘪了,两面宿傩或许是个暴露狂的猜测也在少年的添油加醋下愈发盛行,比如这家伙生前爱穿女式和服,附身到别人身上时爱一键爆衣。
可能这种古代的咒灵就是有点奇怪的癖好,说不定两面宿傩还有点恋童呢,他挑上异世界自己和看中伏黑惠的时候,他们俩都还算小孩子呢。
随着他把最后一件衬衫脱掉,五条悟极力地捂住了自己的敏感部位,那些左半面身体上蜿蜒缠绕着的咒纹依旧非常醒目,与他的另一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变成双面人了,悟。”
夏油杰安静了一会,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那我要在2月22号2点22分去抢劫银行的2222万日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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