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墨书激动的跑过去扶起林钰音。“我这是怎么了?”林钰音气息虚弱道,墨书给林钰音解释一番。
“劳烦殿下了”林钰音语带歉意。“无妨,孤也想看看到底是谁,竟敢在府中如此肆意妄为。”太子此时竟轻笑一声,但无人敢跟着一起笑出声。
半个时辰后,德贵回来复命“殿下,厨房中人仿佛确是无辜的,反复审问过了,没有异常。”
这倒是奇了,汤有问题,厨房的人却全然无辜。
“殿下,奴婢斗胆想问,春盈姑娘下午是否也在厨房?”墨书倔强抬着头怀疑的盯着沈春盈看。
!怎么火还能烧到自己身上来,沈春盈怒了,这主仆两人如出一辙的惹人讨厌。“你是怀疑我?我跟林姑娘素来没有恩怨,无凭无据,怎么偏要往我身上泼脏水!”沈春盈眼睛滚圆瞪着墨书。
“昨日春盈姑娘还与我们姑娘吵嘴,您忘了?”墨书就差直说沈春盈为了报复昨日的争吵给自己姑娘下毒了。
沈春盈简直要气笑了“我与林姑娘不过多说两句话罢了,怎么是吵嘴呢?”反正自己不认,“林姑娘,你说呢?”
谁知,林钰音却没有看沈春盈,而是看向太子,轻咬嘴唇,欲言又止“臣女与春盈姑娘确实有些不睦,不过臣女相信春盈姑娘应该不至于…”
如果沈春盈此刻有一把枪,绝对要把她们主仆二人通通解决掉,怎么偏咬着自己不放呢“殿下,奴婢真的是无辜的啊,下午都在研究彩面,哪里有时间看什么汤”沈春盈嘟着嘴就蹭到太子面前,盯着太子的黑眸,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想要太子相信自己,反正这个封建社会,只要太子相信自己就肯定没事。
见沈春盈大庭广众之下就做出如此狐媚之色,林钰音的手不自觉的使力,墨书被捏痛了,关切的问林钰音“怎么了姑娘,还是很痛吗?”
林钰音这才缓缓松开手,慢慢靠在床头“殿下,若不然,去春盈姑娘院中查看一番,也是还春盈姑娘一个清白。”
瓶儿此时急得不住给沈春盈使眼色,想让她千万不要答应,自己姑娘单纯也许不知道搜院子意味着什么。林姑娘也不知道吗?她提出这个办法当真是好心?
如果真的被搜了院子,春盈姑娘还有什么脸面在,一个云英未嫁大姑娘的卧房被这许多人来来回回的看,以后走到哪里都会变成别人私下里的谈资。
不过虽然没接收到瓶儿的眼色,沈春盈也绝不肯让人搜自己房间的,她想不到那么多,她就知道,那瓶害人的迷药还在自己床里!如果被搜出来,自己就再也洗不清了。
沈春盈一脸惊诧“林姑娘,您怎么能随便说出搜别人院子这种话,未免有些越俎代庖了吧,殿下才是这府中的主人呢。”
“殿下,臣女绝无此意,请殿下明察。”林钰音看向太子眼底些许委屈,又看向沈春盈关心道“春盈姑娘,我也是好意,你若是不愿意听,就当我不曾说过。”
沈春盈没有理会,懒得跟她打机锋,拿起药碗细细研究,当务之急是找到真正下药的人,否则一直找不到的话,万一全府都要搜,自己也完了。
“春盈姑娘,您小心些,这汤的毒性不小。”府医上前准备接下汤碗。突然,沈春盈觉得里面的一片花瓣好眼熟,这养身汤中放了各色花瓣借其温补之气,按理说应当是玫瑰菊花桃花这类常见花类。
可其中一片小小的沉浮着的红色花瓣,引起了沈春盈的注意,无它,自己曾经就中过它的招。这是,夹竹桃!
曾经不了解其毒性的沈春盈在郊外摘过一束准备回家插花瓶中,谁知带回家时,接触太多在郊外就中毒了,直接送去了医院,在医院住了整整一周。
整个人在医院上吐下泻折腾的面无人色,能不对它印象深刻吗。沈春盈捻起这片残破的花瓣,让府医近前来看“您认识这个吗?”
府医眯着眼仔细辨认,最终摇了摇头“老夫不曾见过。”沈春盈正色道“这种花很是有毒性,林姑娘中的毒许是与它有关。”
这倒是惊到了府医,竟是与这艳丽花瓣有关吗?
“你如何知道?”太子幽幽问道。“奴婢偶然见过有人意外吃了此花便晕眩不止,症状与林姑娘极为相似,若不是从汤中发现此花,奴婢也不敢确认。”沈春盈张口就来。
“殿下,既然发现了毒源,谁下过毒必然身上还有此花的气味,叫人聚齐了查想必一定能查出凶手”沈春盈满脸笃定,心里却松了口气,这下应该不用搜院子了。
林钰音二人不曾想还能有如此转机,二人对视一眼,识趣的不再多言。
太子叫人重新带只活物来,把一部分花瓣喂给这只新的小鸡,果然出现比喝汤的那只小鸡更为明显更为严重的症状,这下真的确定就是这花瓣有毒。
“将所有人都叫到中院去,德贵,你亲自去神犬司接几只神犬。”太子站起身,声音狠厉“做过鬼蜮之事总有痕迹,把神犬带回来,全府搜查!”神犬司中的神犬,皆是从小受训,鼻子灵敏异常。
是夜,太子府数百人都站在中院空旷的的广场之上,神色茫然,不知自己为何要站在这里。
德贵尖细的声音回荡在这里“府中竟有胆大包天的人给林姑娘下毒,现在,都站好了,不许乱动。”知道这是出大事了,众人都惶然不敢有动作,
一条条神骏的狼狗,呲牙露出尖细的牙齿,嗅闻着这里每个人身上的味道。突然,有只狗开始朝着一位小厮狂吠,瞬间就有侍卫将他拖了出来。
“奴才冤枉啊!公公,奴才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啊”德贵一贯的笑眼也垂了下来,“你当我德贵是个傻子?”用脚踢了踢地下被狗翻出的荷包,里面散落的赫然就是夹竹桃花瓣“这是什么!”
这小厮傻眼了“奴才不知啊!这不是奴才的。”德贵却是懒得与这人再多说,直接命人将他带走重审。
大堂之中,烛火将夜色映的通明,太子坐在正堂门口,其余人除了病重不能起身的林钰音,皆站在下面不敢擅动。太子看着阶下用完刑后血人一般的小厮,淡淡道“他怎么说?”
德贵弓腰上前“殿下,这奴才用过刑了,不过他坚持说不是自己做的,不清楚荷包是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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