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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吻

小说:

溺爱倦怠期[GB]

作者:

苏卿瓷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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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动作,只是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祂的变化。

裴叙晚有些急了。好不容易终于引起了我的一丁点兴趣,我却是无动于衷。

祂迫不及待的摘下了自己身上最美的花冠,双手捧着献到了我的面前,声音焦急:

“宝宝到底要关注妈妈的哪里呢?是这里吗?”

裴叙晚的形态再度发生了变化。如此不相见了多年,就连祂现在都有些摸不准我的爱好。

花冠的边缘化为了优雅的类似于蛇尾的滑腻地带,正随着我的注视轻轻摇曳着。点缀在末梢的鳞片闪着微光。裴叙晚抬头热切的望向我,似乎是在等待我的回答。

望着祂这副殷勤的样子,我却是立马摇了摇头。

见这副样子也没有讨好到我,裴叙晚眨了眨眼睛,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融合变化。

祂的下半身完全凝聚成了一朵巨大的难以形容的花朵,而纷纷展开的花瓣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会微微舒展。

非常的新鲜,像是每天送到家门口的蔬菜,上面还点缀着清晨的露珠。

但裴叙晚终归只是裴叙晚,露珠不会新鲜太久,很快就不堪重负的落在了地上,荡漾起了一小点的湿痕迹,旋即消散不见。

如此细微的动作却是被我发现了,而裴叙晚更是吓得合拢了花瓣,试图藏起那些不断滴落而下的露水。

她朝我连连摇头,声音里染上了几分惊恐:“宝宝宝宝,你听妈妈解释呀。妈妈刚才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突然…”

我摇了摇头,点了点祂的唇瓣,示意祂安静下来。

紧接着,我抬起了和裴叙晚相同的触足,死死地缠绕住了祂的身体。

“痛、好痛!宝宝,宝宝你终于肯触碰我了吗?妈妈现在感觉好开心。唔嗯…要时时刻刻为宝宝呈现出最美的样子,所以一直都没有懈怠自己…”

没有事先和裴叙晚说明这些,我就自作主张的玩起了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游戏。

从花朵的边缘开始冒出了更多的藤蔓。那些藤蔓的色调非常古怪,上面冒出的尖刺更像是裴叙晚的手指。

我的触足慢条斯理地缠住了藤蔓,在裴叙晚愈发高亢的尖叫声里,又灵巧的避开了那些冒出的尖刺。

裴叙晚的体温在逐渐升高,似乎是将那所有的藤蔓都往我的方向推去。

我懒得理睬祂那些呜呜噫噫的低语,只是侧身轻轻依偎在了祂的怀中。

像是小时候那样,我把脸埋进了祂柔软的颈窝,声音清甜。

我问:“妈妈,你喜欢我吗?还是说,裴叙晚,你爱我吗?”

我笑得乐不可支,却又加大了锁住祂身体的力道。

裴叙晚的眼底也泛起了那股子青白色,祂疯狂的低语着。相同的低语声从房间的四面八方传了过来,尽数落在了我的耳中。

我无所谓,我只是轻轻用尖牙咬了一下祂的肩头,权当做是回应。

可爱扭曲的藤蔓耷拉在了地面,连带着从斩断的尖刺里,也流淌出了几缕绯红的汁水,像是破开的西瓜汁那样,光滑整洁的地板瞬间染上了一片猩红。

可怜的裴叙晚,大概还是无法与我进行像是小时候那样的共鸣。

很显然,祂似乎承受不了我的力量,与大段大段涌入祂脑海中的信息。

我看到花瓣的周围都出现了细微的伤痕,看到了本来展露出来的地带,也像是尖刺那样,不断地往内卷曲皱缩。

裴叙晚的身体非常的柔软,在我不断地拉扯中,祂像是小时候我喜欢把玩的橡皮泥那样,时不时的被我揉搓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

触手缠绕交织,而属于裴叙晚自己的腕足则是无力地耷拉在一旁,显得更是可怜兮兮。

我将那根藤蔓拎起,又抬起头望向了眼泪婆娑的裴叙晚。

祂大概是没有猜到我的想法,从眼眸里流露出了几分惊恐。

“别这样,宝宝,宝宝还小,这么玩的话,触足会承受不住,会坏掉的,这两种力量怎么可以…”

我抬起触手捂住了裴叙晚的嘴,冷冷开口:“所以有时候我就说,妈妈的话实在是太多。”

完全无视了裴叙晚微微启着的水润唇瓣后,我欺身上前锁住了祂的唇。用力拽着那条属于祂的腕足,我在自己的口腔里品尝到了属于裴叙晚的充沛气息。

祂被我完全占据了,呼吸间也溢满了属于我的气息。

我知道这是祂梦寐以求的渴望,但祂很明显还没有进入到我喜欢的状态。

我喜欢看电视,喜欢看电视里的各种频道,所以我也知道裴叙晚现在的样子,很像是一只层层叠叠剥开的洋葱。

只是洋葱有刺鼻的味道,而祂没有罢了,祂的浑身溢满了属于我的“伴侣”的气息。

我的力量源源不断地输送到了裴叙晚的核心,多年未见,祂的身体开始本能地产生了排斥反应。

剧烈收缩着的地带,往外咳出了更多鲜血淋漓的花瓣。

打开的花朵在温柔地包裹住我,而那根被我紧紧攥在掌心的触足,却又恨不得立刻抽身出去。

我其实有些听不太清裴叙晚在说些什么。每当祂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时,我们的交流就从最为浅显的变为了连通彼此的联结。

我咬了口祂的唇瓣,权当做是惩罚。玩累了,我就会变回最初的孩童,努力蹭着祂的脸颊,黏黏糊糊的开口:

“妈妈你说过,会满足我的全部愿望的,对吧?那我现在想要这么玩,难道不可以吗?更何况,妈妈本来就是因我而存在的,不是吗?”

我撒娇似的用触手一遍又一遍蹭过裴叙晚的脸颊,在祂的所有地方留下自己清浅的吻后,我又给予了祂一枚深深地拥抱。

“妈妈你在恐惧什么?还是说你不想承认这个身份了吗,裴叙晚?”我一字一句念叨着祂人类的名字,又用手戳入了触足上盛放的吸盘中。

裴叙晚吃痛地俯下了身子,庞大的身躯完全将我揽入了祂的怀抱。

“宝宝,宝宝这里不是…这里是你的摇篮呀…”

“不是什么?明明妈妈为此也感到高兴吧。”

我无辜地说着,只是又将手悬停在了触足的上方,更深的往下去按压。

裴叙晚吃痛地发出了疯狂的喘息,祂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想要试图去甩开我的手。

可下一秒,那双纤细的花枝手腕已经被我的触手完全束缚住了。

我低头,贴近了祂鼓胀的地带,继续说道:

“我之前就说过了呀,妈妈只能有我这一个宝宝…”

我蹭着裴叙晚的锁骨,又无情地张开了手掌,锁住了祂的脖子。

这块地方是祂作为人类时,生命最为脆弱的位置。

只需要我稍稍使劲,就能完全见证一个生命的凋零。

可裴叙晚不然,祂的唇边泛起了愉悦的笑意。脖颈周遭的肌肤被我按压到泛白,我察觉到了这些变化,只是低头吻上了祂颤抖的唇瓣。

“妈妈本该就是我的。”

·

我咬着祂脖颈边缘脆弱的肌肤,撕扯着祂本就摇摇欲坠的神经。

用沾染了血液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在裴叙晚的耳边重复。

“妈妈只有我。”

“妈妈只有我。”

裴叙晚大抵是感到心满意足的。

祂颤抖着自己庞大的身躯,哭喘着流出了血泪。用被我咬到千疮百孔的掌心轻柔地环抱住了我,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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