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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动作,只是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祂的变化。
裴叙晚有些急了。好不容易终于引起了我的一丁点兴趣,我却是无动于衷。
祂迫不及待的摘下了自己身上最美的花冠,双手捧着献到了我的面前,声音焦急:
“宝宝到底要关注妈妈的哪里呢?是这里吗?”
裴叙晚的形态再度发生了变化。如此不相见了多年,就连祂现在都有些摸不准我的爱好。
花冠的边缘化为了优雅的类似于蛇尾的滑腻地带,正随着我的注视轻轻摇曳着。点缀在末梢的鳞片闪着微光。裴叙晚抬头热切的望向我,似乎是在等待我的回答。
望着祂这副殷勤的样子,我却是立马摇了摇头。
见这副样子也没有讨好到我,裴叙晚眨了眨眼睛,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融合变化。
祂的下半身完全凝聚成了一朵巨大的难以形容的花朵,而纷纷展开的花瓣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会微微舒展。
非常的新鲜,像是每天送到家门口的蔬菜,上面还点缀着清晨的露珠。
但裴叙晚终归只是裴叙晚,露珠不会新鲜太久,很快就不堪重负的落在了地上,荡漾起了一小点的湿痕迹,旋即消散不见。
如此细微的动作却是被我发现了,而裴叙晚更是吓得合拢了花瓣,试图藏起那些不断滴落而下的露水。
她朝我连连摇头,声音里染上了几分惊恐:“宝宝宝宝,你听妈妈解释呀。妈妈刚才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突然…”
我摇了摇头,点了点祂的唇瓣,示意祂安静下来。
紧接着,我抬起了和裴叙晚相同的触足,死死地缠绕住了祂的身体。
“痛、好痛!宝宝,宝宝你终于肯触碰我了吗?妈妈现在感觉好开心。唔嗯…要时时刻刻为宝宝呈现出最美的样子,所以一直都没有懈怠自己…”
没有事先和裴叙晚说明这些,我就自作主张的玩起了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游戏。
从花朵的边缘开始冒出了更多的藤蔓。那些藤蔓的色调非常古怪,上面冒出的尖刺更像是裴叙晚的手指。
我的触足慢条斯理地缠住了藤蔓,在裴叙晚愈发高亢的尖叫声里,又灵巧的避开了那些冒出的尖刺。
裴叙晚的体温在逐渐升高,似乎是将那所有的藤蔓都往我的方向推去。
我懒得理睬祂那些呜呜噫噫的低语,只是侧身轻轻依偎在了祂的怀中。
像是小时候那样,我把脸埋进了祂柔软的颈窝,声音清甜。
我问:“妈妈,你喜欢我吗?还是说,裴叙晚,你爱我吗?”
我笑得乐不可支,却又加大了锁住祂身体的力道。
裴叙晚的眼底也泛起了那股子青白色,祂疯狂的低语着。相同的低语声从房间的四面八方传了过来,尽数落在了我的耳中。
我无所谓,我只是轻轻用尖牙咬了一下祂的肩头,权当做是回应。
可爱扭曲的藤蔓耷拉在了地面,连带着从斩断的尖刺里,也流淌出了几缕绯红的汁水,像是破开的西瓜汁那样,光滑整洁的地板瞬间染上了一片猩红。
可怜的裴叙晚,大概还是无法与我进行像是小时候那样的共鸣。
很显然,祂似乎承受不了我的力量,与大段大段涌入祂脑海中的信息。
我看到花瓣的周围都出现了细微的伤痕,看到了本来展露出来的地带,也像是尖刺那样,不断地往内卷曲皱缩。
裴叙晚的身体非常的柔软,在我不断地拉扯中,祂像是小时候我喜欢把玩的橡皮泥那样,时不时的被我揉搓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
触手缠绕交织,而属于裴叙晚自己的腕足则是无力地耷拉在一旁,显得更是可怜兮兮。
我将那根藤蔓拎起,又抬起头望向了眼泪婆娑的裴叙晚。
祂大概是没有猜到我的想法,从眼眸里流露出了几分惊恐。
“别这样,宝宝,宝宝还小,这么玩的话,触足会承受不住,会坏掉的,这两种力量怎么可以…”
我抬起触手捂住了裴叙晚的嘴,冷冷开口:“所以有时候我就说,妈妈的话实在是太多。”
完全无视了裴叙晚微微启着的水润唇瓣后,我欺身上前锁住了祂的唇。用力拽着那条属于祂的腕足,我在自己的口腔里品尝到了属于裴叙晚的充沛气息。
祂被我完全占据了,呼吸间也溢满了属于我的气息。
我知道这是祂梦寐以求的渴望,但祂很明显还没有进入到我喜欢的状态。
我喜欢看电视,喜欢看电视里的各种频道,所以我也知道裴叙晚现在的样子,很像是一只层层叠叠剥开的洋葱。
只是洋葱有刺鼻的味道,而祂没有罢了,祂的浑身溢满了属于我的“伴侣”的气息。
我的力量源源不断地输送到了裴叙晚的核心,多年未见,祂的身体开始本能地产生了排斥反应。
剧烈收缩着的地带,往外咳出了更多鲜血淋漓的花瓣。
打开的花朵在温柔地包裹住我,而那根被我紧紧攥在掌心的触足,却又恨不得立刻抽身出去。
我其实有些听不太清裴叙晚在说些什么。每当祂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时,我们的交流就从最为浅显的变为了连通彼此的联结。
我咬了口祂的唇瓣,权当做是惩罚。玩累了,我就会变回最初的孩童,努力蹭着祂的脸颊,黏黏糊糊的开口:
“妈妈你说过,会满足我的全部愿望的,对吧?那我现在想要这么玩,难道不可以吗?更何况,妈妈本来就是因我而存在的,不是吗?”
我撒娇似的用触手一遍又一遍蹭过裴叙晚的脸颊,在祂的所有地方留下自己清浅的吻后,我又给予了祂一枚深深地拥抱。
“妈妈你在恐惧什么?还是说你不想承认这个身份了吗,裴叙晚?”我一字一句念叨着祂人类的名字,又用手戳入了触足上盛放的吸盘中。
裴叙晚吃痛地俯下了身子,庞大的身躯完全将我揽入了祂的怀抱。
“宝宝,宝宝这里不是…这里是你的摇篮呀…”
“不是什么?明明妈妈为此也感到高兴吧。”
我无辜地说着,只是又将手悬停在了触足的上方,更深的往下去按压。
裴叙晚吃痛地发出了疯狂的喘息,祂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想要试图去甩开我的手。
可下一秒,那双纤细的花枝手腕已经被我的触手完全束缚住了。
我低头,贴近了祂鼓胀的地带,继续说道:
“我之前就说过了呀,妈妈只能有我这一个宝宝…”
我蹭着裴叙晚的锁骨,又无情地张开了手掌,锁住了祂的脖子。
这块地方是祂作为人类时,生命最为脆弱的位置。
只需要我稍稍使劲,就能完全见证一个生命的凋零。
可裴叙晚不然,祂的唇边泛起了愉悦的笑意。脖颈周遭的肌肤被我按压到泛白,我察觉到了这些变化,只是低头吻上了祂颤抖的唇瓣。
“妈妈本该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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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祂脖颈边缘脆弱的肌肤,撕扯着祂本就摇摇欲坠的神经。
用沾染了血液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在裴叙晚的耳边重复。
“妈妈只有我。”
“妈妈只有我。”
裴叙晚大抵是感到心满意足的。
祂颤抖着自己庞大的身躯,哭喘着流出了血泪。用被我咬到千疮百孔的掌心轻柔地环抱住了我,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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