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太子妃每天都想噶掉太子(重生) 蔻燎搔头

83. 骑马踏红尘

小说:

太子妃每天都想噶掉太子(重生)

作者:

蔻燎搔头

分类:

古典言情

第八十三章骑马踏红尘

(蔻燎)

驯马场里的皇室都在挑选骏马,无人在意落花啼这边的情形。

落花啼笑了笑,敲敲那两宦官的帽子,莞尔道,“好好干活,不允偷懒,明白吗?”

“明白!”

“明白!”

两貌美宦官又瞄瞄落花啼,瞅瞅曲探幽,提着空桶一前一后走了。

马儿“咕嘟咕嘟”喝着新鲜的水,嘴筒子都湿乎乎的,落花啼摸摸那黑马的耳朵,温柔道,“就你了!帅气的大黑马!”

由于落花啼一身红,骑红马不太美观,她便选了黑马,将那红马牵给了穿黑衣的曲探幽,“喏,你骑它。”

两人和马匹都组成了一红一黑的搭配,倒也有趣。

双双跨腿翻身上马,落花啼骑在马背上感受着是否合适,甩鞭子轻抽马匹的臀部,摆弄马缰指挥着黑马调转方向,步步走动。

一扭头,瞅见曲探幽爬到马上就抓着缰绳发呆,眸光微曳,一只手握着皮鞭,那手背上的青筋颤抖,仿佛心慌到极致。

入鞘随侍在曲探幽身边,明显察觉了曲探幽的不对劲,忧心忡忡,半喜半愁道,“太子殿下,你怎么了?你是想起什么了吗?”

“啪嗒”,皮鞭坠地,摔得黄灰弥漫。

曲探幽抬手捂头,眼圈赤红,额上沁了密汗,气喘道,“头疼……疼……”

入鞘咬牙,心下窒痛,抢上前两步,看了看马上的落花啼。

落花啼忽略入鞘犀利护主的眼神,冷冰冰道,“太子身体不适,不宜射猎,入鞘你带太子回帐篷歇息,传太医去请平安脉,瞧瞧有无大碍……”

入鞘还没回应,曲探幽松开捂头的手,亟不可待地截断话语,一脸强忍,“我没事,我可以射猎的,姐姐你别想丢开我,说好了要天天待在一起的。”

不是,她怎么不记得说过这句话?

曲探幽又开始用那傻脑子胡编乱造所谓的“誓言”了?

落花啼现在练就一个本领,就是将曲探幽的某些话顺风给忘了,她绞尽脑汁想办法要把曲探幽留在帐篷中,不让他疯疯癫癫跟去打猎,暗下思忖,余光里擦入一片刺眼的浅金色。

她以为是曲远纣过来了,忙不迭望去,却见一位华贵无比的男子径直朝曲探幽的方向走去,步伐款款,身段昳丽。

那张脸与当今皇上曲远纣简直有六七分相似,但比曲远纣年轻不少,大约三十四五岁,刚好是男人最为风华绝代的年纪。

此人落花啼认识,名为曲中论,是曲远纣同父异母的弟弟,曲朝的锦王,上一辈排行老十一。

乃是太子殿下曲探幽的亲皇叔。

落花啼也是在和曲探幽大婚之日,同锦王曲中论交集了一点,仅仅是推杯换盏饮了几次酒的关系。

曲中论跟他皇兄曲远纣的气质大相径庭,曲远纣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主儿,野心蓬勃,而曲中论则是平易近人,面热心热的典范,对谁都喜眉笑眼的,喉音也动听,一两句就能迷得人三魂七魄都飘走了。

也是如此,他的府邸养了许多美人,皆是心甘情愿粘上他的,赶都赶不走。可是不管那些美人如何花枝招展,搔首弄姿,他也不为所动,一味的不兴波澜道,“你们会唱曲跳舞哄本王高兴即可,旁的便免了。”

曲中论面对一朵朵桃花运,无奈摊手,“区区情劫罢了,本王才不上当。”

原来他少年时突发奇想寻人算了一卦,算命人断言他此生会毁在一个女人手里,万劫不复,永不翻身。曲中论信以为真,恐惧已极,自那以后便有心疏远女子,唯恐被算命人得逞,凄惨地死在女人手里。

这件事当时还大街小巷闹得沸沸扬扬,引为谈资,搞得曲远纣忍不住打趣曲中论,呲道,“一根筋,一根筋。你是皇室后代,竟怕算命先生的一句全无根据的谎话?”

曲中论并不反驳,因为曲远纣在深信“天意”这一方面,比他还夸张恐怖,他懒得和曲远纣逞口舌之快,不耐烦道,“皇兄信皇兄的,臣弟信臣弟的,臣弟不阻拦你,你也别阻拦臣弟。成吗?”

“……”曲远纣拿这弟弟一个办法也没有,胡子一抖,拂袖扬长而去。

曲中论自幼生得器宇不凡,能歌善舞,风流倜傥,俊美如神。射艺也十分了得,曲探幽和入鞘的箭术都是他亲手教的。

他一般只跟着皇上射猎玩,其他时候不是品舞听曲,就是缩在山间烹茶钓鱼,远离喧嚣,倒是真真正正如闲云野鹤享受人生的富贵王爷。

总而言之,曲中论是鲜少能不给曲远纣面子的一人,也是曲朝里除开曲双蛾,最最宠爱欣赏曲探幽的人。

落花啼依稀记得前世的曲中论也是这般性格作风,曲朝上下极少看见他的人影,非是射猎等游玩事件他便不现身,有时出入皇宫,也是被曲远纣召回去商量事情。

若没记错的话,前世的曲中论游走在皇上与太子之间,最后站位分明,他推崇曲探幽登基,支持曲探幽篡位,饶是一棘手的人物。

“探幽啊!”

曲中论信步走到红马前,昂头盯着许久不见的曲探幽,叹息道,“我是你的十一皇叔,驯马场,翘首围场我们来过不下五十次。哦,前几年你三哥也喜欢一块来,后面他……不说了,探幽啊,你今天打算猎几只野物呢?”

曲探幽十八岁时,曲朝三皇子曲阳曦曾经相约曲探幽共赴围猎,一比高下,却在意外中摔断了腿,终生得靠轮椅行走,在那之后三皇子积愁成疾,郁郁而终。

民间不知何人散播谣言此是太子殿下所为,一传十十传百,慢慢传到了落花国。落花啼也是在那时听见这些言谈,深信不疑曲探幽便是心狠手辣,残害手足,没心没肺的恶毒歹人。一时之间对曲探幽厌恶反感到了极致,甚至是听见这人的名字就浑身不自在,避之不及。

后面落花国所遭遇的惨状也证明了她所听言论非虚,曲探幽确实是擢发难数,自私自利的一大罪人。

落花啼冷笑一声,咬咬牙。

曲中论的语气暖暖的,像熏风糊面,听者会受宠若惊。但落花啼并不在列。

在曲中论的视线里,他还不能接受曲探幽是傻子的事实,自欺欺人地用以前的腔调跟太子言谈。

曲探幽岿然不动,眯着眼恍恍惚惚地凝视曲中论,面容上展示的陌生狐疑刺痛后者的心腑。

曲中论哑然,滚了滚喉结。

入鞘颔首,对曲中论满目敬重,抱拳道,“参见锦王殿下!”

落花啼骑在马背上,红唇一掀,“见过十一皇叔。”

曲中论瞟一眼落花啼,眼孔似深潭静水,明晦不定,他接过一侍从递来的弓箭,熟稔地搭到背后,再望望曲探幽,敛去多余表情,道,“太子妃,有劳你多日照顾太子了,有道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于本王看来,不然。”

“皇叔见外,此乃我分内之事,不足挂齿。皇叔把我抬得太高了,担待不起。”落花啼眸光暗暗流转,低低哂笑。

“嗯,太子妃自有一番道理。探幽以往喜爱与本王并驾射猎,不妨今日本王带他……”

“今时不同往日,太子现在体弱易病,脑部伤痕还未痊愈,不宜剧烈活动,还是随我逛逛翘首围场,打着玩儿吧。不必参与围猎的比赛了。”

把曲探幽交给曲中论,怎知对方会不会伺机给曲探幽灌点奇奇怪怪的想法,尽量避免他们近距离接触得好。

曲中论拿巾帕擦拭箭簇的动作一僵,显然意料不到会听见拒绝的回语,难以置信地扫扫落花啼的脸。

眉峰拢皱,将箭丢给一旁的侍从,他二话不说拽过曲探幽胯-下黑马的缰绳就走,一副要把太子抢走的势头。

落花啼漫不经心地抄着胳膊,漫不经心地瞥视曲探幽连滚带爬摔下地面,手脚并用地蹿了回来,立在黑马身侧抱住她的一只脚踝,死也不撒手。

曲探幽如临大敌,朝曲中论念念有词,“我要和姐姐在一起,都别想拆散我们。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和你走?”

“……”

不需说曲中论没瞧见这样的曲探幽,入鞘跟随曲探幽十几年,也没见过自家主子像赶不走的流浪狗一样巴巴儿地跑到主人落花啼脚边的样子。

曲中论扭头看入鞘,入鞘羞愧难当地矮下头颅,拳头捏得发硬。

落花啼笑道,“十一皇叔,实在对不住,太子如今既失忆又畏惧外人,让皇叔见笑了,还请皇叔去与旁的皇子公主酣畅淋漓地猎一场吧。”

“太子妃,太子果真被你照顾得极好。”

曲中论一怔,无可奈何喟叹一句,转身走开。

他快速融进曲远纣的人堆里,有说有笑,没过多久,那一群人就各自选好马匹,陆续出了驯马场。

前脚送走锦王曲中论,后脚曲瑾琏,曲钦寒两兄弟就驾着宝马“哒哒哒”走来。

他们不曾停下步伐,反而意味深长地睥睨了缩在落花啼脚边的曲探幽几眼,嘴角勾出快意的弧线,嘲弄挑衅,宛如烈火灼烧,无处躲避。

就连二皇子曲纭边,五皇子曲贤渠在不远处都挤眉弄眼地编排着曲探幽的可悲可笑的处境,阴阳怪气地打量了一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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