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荣街本就人多,此时沈清安造出这么大的声势,一时间引来众人纷纷驻足在仁春堂门口。
仁春堂门面大,但架不住人多,一时间,里面看病拿药的,外面看热闹的,将仁春堂围了个水泄不通。
“哎哟,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仁春堂又出事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仁春堂什么时候出过事?”
“虽说不上出事,但仁春堂最近的热闹可是不少,如今又是什么热闹?”
“没听见吗,说是私自种植异域毒草,那可是大罪吧!”
一时间,里里外外的看客忍不住议论起来,尤其是听到“毒草”两个字,众人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恐惧之色。
老百姓不知道什么药理,但凡沾染上“毒”字,便下意识认为是害人的东西。
这些年,仁春堂在繁荣街收治病人,救济灾民,于百姓心中那是救苦救难的地方,怎的背地里还弄些个害人的东西?
听得围观百姓的议论,沈清安面上更是浮现出一层得意,他脖子一昂,看向姜云舒。
“你这个人,向来这般执拗,非要闹到不可回头,如今你可别说我不念旧情。”
“你这**……”
段知白在旁边听着,一张脸气得涨红,眼看就要冲出来,然而,刚一动,却被身旁的月禾压住肩头。
他扭头,见月禾朝他无声的摇了摇头。
月禾的眼神比平常多了几分认真,一时间便让段知白那股子冲燥的劲儿散了。
见他收了力,月禾手腕一转,将他拽到了身侧,避开邢恪的视线。
此时姜云舒的注意力在沈清安身上,听得他挑衅的言语,没接话,只是挑着眉梢在他脸上扫过,眼神一如往常平静,却又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轻视。
这个眼神看得沈清安心里没底,可如今已经到了跟前,也只能强撑。
“邢大人,崇光寺后山那片湿地的药草您也已经确认过了,姜云舒应该无话可说。”
京兆府尹邢恪扭头看了沈清安一眼,不知怎的,此时眼前这张脸虽然俊秀,却让他忍不住想一巴掌打过去。
沈家前两日才办丧事,死的还是沈清安回京时大摇大摆迎回来的“原配”,为了那位原配,甚至要将大张旗鼓迎进家门的姜云舒降为妾室。
当初沈家的事情闹到京兆府时,邢恪还以为,沈清安与那位原配是有多伉俪情深,结果如今头七还没过,他脸上这得意,真真与所谓的“深情厚谊”格格不入。
邢恪在京城做了五年的京兆府尹,此时看着沈清安那小人得志的模样,难免让他心中多了几分怀疑。
京兆府的人还在搜尸,沈家就迫不及待的办了丧事,而同样是被**挟持,高芝兰的马车坠落悬崖,但沈家老夫人却安然无恙……
正想着,耳边再次传来沈清安迫不及待的声音,邢恪微微蹙眉,看向姜云舒。
“乐安县主可有何要说?”他问。
“这还有什么可说!同样是京城之内种植异域药草,邢大人自然清楚应该如何处罚,不,姜云舒种植的药草可是带毒性的,自应当罪加一等。”
沈清安扬着眉毛,仿佛姜云舒的罚款能补给他似的。
“沈大人这么兴奋做什么?便是我出了事,与你又何干?”
姜云舒挑眉睨了他一眼,随即一摆手,月禾尽快上前,将一份文书送到她手上。
她接过文书,抬手送到邢恪手中。
“还请邢大人验看。”她说。
邢恪接过来,低头细看。
沈清安一时诧异,凑过去看邢恪手里的文书,他站在侧面看不清楚,却见邢恪看完之后,扭头看向沈清安。
“看来,沈大人还得随本官去一趟京兆府了。”
“什,什么?”
沈清安眼睛瞪大,“邢恪,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姜云舒私自种植异域药草,你应该带她去京兆府,带我做什么?”
此时围观百姓也是一脸震惊。
“不是说乐安县主种植毒草吗,怎么犯事儿的是这位举报的大人?”
“哎哟,你是新来的吧,竟然不认得这位举报的大人便是被乐安县主休夫的那位?”
“那这说起来,大概是报复了,难不成,是栽赃陷害?”
“那可保不齐,以前这位沈大人和那原配在仁春堂对面开了家尚品堂,也没少动歪心思,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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