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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一枕邯郸

小说:

强制高岭之花翻车后

作者:

珠履三千

分类:

衍生同人

令雪的眼睛又湿了。

她握紧他的手,司云徵看向她右臂:“骨头折了?”

她点点头,乌山溪顺手给她治了,殿外响起祁芳云的声音:“师尊,我能进来吗?”

乌山溪与伏渊对视一眼,道:“进来吧。”

令雪小声喊她:“师姐。”

祁芳云没应她,对伏渊说:“陵光长老,焰火长宴那天令雪为了保护同门不顾安危,大家有目共睹,断生殿、净心殿、聚生殿、渡生殿的弟子一起为她写了这信,她不能留在宗门,但希望您能留她一命。”

伏渊接过她手里的卷轴,展开,数百名字顷刻倾泻而出,信上内容仅有一句话:

‘恩深者亲,流宥其过哀矜典刑。’

于人有恩,如同亲人,望陵光长老,从轻发落。

令雪茫然地朝她走近一步,祁芳云叹息一声,揉了揉她的头。

伏渊冷漠道:“畜牲伤人,势必要处刑,何必扯上恩义?她身在上清宗,护持同门是本分,与此事无关。”

祁芳云皱眉:“长老一定要她死才肯罢休吗?”

司云徵道:“既然如此,我自请除名……”

“陵光……”沉华出声打断他,“不必再逼他们,我与陆阿都还活着。”

“你待如何?”

令雪见他苏醒,终于松一口气。

“令雪心地善良,从来不愿主动伤人,只是妖性与生俱来,难以根除。”沉华并不在他们面前显露他对她的亲昵,公允道,“若不惩处,宗门内妖族弟子再无顾忌,难免不好管教。不如……”

“……囚于承生崖,由我教养。不见外人,自然不会再出祸事。有我做保,旁人不敢多言,何况承生崖如今只我一人,刑罚一道,她也能帮上我些。”

司云徵与祁芳云顾忌她性命,伏渊顾忌她伤人,这样一来,两全其美。

令雪对他心怀愧疚,自然不会反驳他的话。

沉华朝她招了招手,神情和他初次见她时一样,令雪扶着他坐起,问他:“不在聚生殿休养几天吗?”

迟则生变。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真正的原因。

他问她:“你身份暴露,宗门弟子众多,难免有些微词,听进耳中,你会难过吗?”

令雪一怔,笑了起来:“谢谢。”

司云徵唤她:“令雪。”

她回眸看司云徵,低低喊了一声:“师尊。”

她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他和她说些什么,最后抱了抱祁芳云,要跟着沉华离开时,他才往她手腕上套了一个红玉镯子。

-

沉华紧紧攥住令雪的手,眼底笑意幽微,难以察觉。

令雪站在他做的纸鹤上,离地很高,新雪又下,她仰头用舌尖接了一点抿掉,发现沉华在看自己,殷勤地离他近些。

“我去承生崖要受罚吗?”

“要的。”他认真地说,“罚你早睡半个时辰,晚起半个时辰。”

令雪拉拉他的手,撒娇似的:“那你好坏呀。”

沉华问:“你才知道?他们都说我坏。雪是什么味道?”

令雪回答他:“没什么味道,就是水,我以前喜欢冬天,因为渴了不用忍,挖一抔雪就好。”

“所以叫令雪吗?”

“对,我特地翻过字书,上面写‘令’是美好的意思,雪对我来说很好,所以我叫令雪。”

“对……”他喃喃道,“……你也很好。”

令雪讲起名字,兴致勃勃,她的注意力很简单地被他几句话移开,原本的难过短暂消失了:“我以前叫阿四,很难听吧,给我取名的人还取过别的名字,大狗,二狗,三狗,他们想叫我四狗,看我是姑娘,说叫狗难听,才叫阿四。”

沉华恍然大悟:“三狗,是三垢吗?”

她点点头:“三狗也难听,我带他从长洲跑出来之后他要改名叫三垢,说什么不忘旧时仇。”

沉华抱住她,令雪担心碰到他的伤口,尽量不靠着他。

“有仇人想杀吗?可以让我去做。”

令雪说:“凡人而已,几十年过去,是生是死都不一定。长洲修士杀人管得很严的,你怎么随口要杀人?小心被抓起来。我跟四方监的巡官不熟,你要是进了大牢,不知道能不能用灵石贿赂他们把你放出来。”

沉华亲亲她的发顶:“雪儿目光真长远,我不在长洲杀人了,省得给你惹麻烦。”

两个人从聚生殿聊到承生崖,令雪熟门熟路进房间,发觉沉华特地布置过,被褥都换成柔软的浅色,摆设多了许多,窗台有个盆栽,没开花,她不认得品种,他告诉她是茶花。

沉华给她看新打的大柜子,递给她一枚芥子戒,透白的戒身上有一处粉色,刻了重瓣桃花,令雪很喜欢,立刻戴在手上打量。

“我给雪儿准备了很多新裙子和首饰,去试试吗?”

她被里面堆成小山的衣裳弄得呆住,随手拿出一条青色缎面的换了,觉得穿着凉丝丝的。

沉华去浴池洗澡,令雪听见一声闷哼声,连忙到他身边。白衣沾着血,脱到一半,黏在身上,她打湿布巾帮他擦掉凝固的血,动作越来越慢,他捧起令雪的脸,发现她在哭,便低头吻她的眼泪。

“别哭,别哭。我不怕疼。亲一下就不疼了。”

他心里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慰,看她高兴、伤心,只要是为他,他都兴奋不已。

令雪流泪,他心会疼,但他享受疼痛,开始从容地思索是否能用别的方式弄哭她。

令雪听到他的话,主动去亲他的唇,沉华浑身都热了,不想这么快在她面前失态,只细致地勾缠她的舌尖,但就算是这样的亲吻,对她而言也很陌生难捱,令她呼吸都急促起来。

令雪白皙的脸涨红,疑惑地问:“你怎么这么熟练?”

他照实说:“想了很久,很多次。”

她继续帮他擦血污:“现在好了,随便你。”

沉华听到这话,忍不住用脸紧紧贴了贴她的面颊,痴痴看着她。

令雪问:“你的衣服放在哪里?”

他把手抬起来,露出指间的芥子戒,令雪再次在里面发现堆成小山的衣裳,非常惊叹:“穿哪件?”

沉华说:“你叫我穿什么都可以,不穿也可以。”

令雪咳嗽两声随手拿出来放在他肩上:“这不好吧。”

是大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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