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的瘾、怎么变得这么大。”
“我好害怕。”
项誉把迟云伊的小腿在肩上架好,“怕什么,又不是满足不了你。”
就在半个小时前,凌晨三点二十三分,项誉等啊等,迟云伊终于跟个小老鼠似的来扒他房门了。
说实话,她不来,他煎熬得睡不着。
有这样的瘾,他也焦灼。
迟云伊刚扒拉房门,项誉便立马睁开了眼睛。他打量着暗色的身影,确认来者就是迟云伊。立马光脚起身,小心凑近,拉开门,拽着衣领一把人拎进来,然后就是满地乱做。
心肝,终于来了。
项誉坚定了要安排一间日式密室的决心。
迟云伊还是害怕,“万一,以后、你不在、我身边……”
“那万一,是你不在我身边?”项誉笑说:“看来我们谁也离不开谁了。”
他笑得坦荡,却也浪/荡,迟云伊第一次在项誉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当她在害怕自己会有性/yin时,项誉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兴奋满足。
“你、你什么表情。我不要这样,你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能戒掉这个。”
“没有。”男人坦然道。
“必须有。”
项誉身子压低,凑近道:“只要分开,就会彼此想念。只有合在一起才能变正常,这样不好吗?”
迟云伊挣扎着要把小腿拿下来,项誉手臂倏地用力,阻止住她下一步动作,姑娘断断续续地说:“哪里好,我才不觉得。”
“我要我觉得。”
“不。”
“我就要我觉得。好伊伊,连这都不能满足我吗?”
“……”
“你到底在憋什么坏心思。”
“没有。”
“你就有。”
“你说有,那就有吧。”
在床上的时刻,项誉总能说出一些出乎意料的话。骚起来能骚断腿。
……
结束后,项誉抱着迟云伊不让她走。阳景说抱着她很舒服,项誉也这样觉得。就这样互相依偎着,听雪落下的声音,此时此刻,浪漫至极。
迟云伊心里不太踏实,脑子里尽是项誉今晚那个带有几分浪/荡的笑脸。
“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好像从来没有彻底看清过你。”
“……”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好像有点难度,项誉装睡,不想回答。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没想过这个问题。
“说话呀。”
“不知道。”
迟云伊揪咪,“赶紧说。”
“……不是什么好东西。”项誉这样评价自己道。
迟云伊坚持:“那你喜欢我吗?”
男人侧头,对上她那双澄澈漂亮的眼睛,“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
她之前完全不在乎项誉喜不喜欢她,只要自己高兴就好。可是不受控地,相处到后面竟逐渐衍生出一些其他的东西。
比如说:总有那么几个瞬间,让她觉得项誉是喜欢她的。只可惜这份喜欢没有太明显,迟云伊暂且辨别不出来。她会陷入疑惑之中:他喜欢还是不喜欢?
项誉摸摸她的头,“你以后会知道的。”
“我现在就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要等以后!你开口说了我不就知道了。这种事情至于要拖那么久吗?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儿那么费劲。开个口有那么难吗?”
“……”
“说话!”
项誉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结果又是劈头盖脸一阵好骂,项誉屁股上多了好几个掐痕。
等了长长的几秒钟,还是等不到回复,一颗心沉下去,胸腔涌上失落,鼻头泛酸。迟云伊低低地说:“好吧,我知道了。”
……
这个问题的答案要从项誉读大学那几年找起。
项誉跟迟云伊约定好:可以接济她,也可以接济很多次,但是不可以把他在偷偷兼职赚钱的秘密告诉任何人。
迟云伊答应了。
项誉不想回到养父家里,也不想离开迟家。他在小小年纪就知道什么样的人对自己有用,什么样的人对自己没用。一开始,项誉看中的是迟家能带给他的利益价值。只可惜半路杀来一个小迟云伊,相处一段时间后,这份纯粹的利益价值中掺杂了几分真心。项誉愿意主动给出去的真心。
项誉缺爱。
迟云伊从不缺爱,也不从不吝啬把爱给出去。她松弛洒脱,自信明媚,能量极高,磁场干净,是一个纯粹的、没有被污染过灵魂的人。
她可以和所有人都打成一片,在人群中自带光环,闪闪发光。项誉望着这样的人,好似自己那丑陋、卑劣的影子就这样直接了当地横躺在他脚下,一览无余。
她是一种理想主义,是项誉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理想人格。
他嫉妒过,艳羡过,却也忍不住向这样的人靠近。
那时项誉即将去港大读书,迟云伊也步入高中,她的朋友越来越多,经常传到项誉耳中的便是一位名叫许鑫磊的少年。听说这人是迟云伊寻遍整个南城才找到的国标舞舞伴,宝贝得不得了。
朋友圈、社交平台上都是他们练完舞之后一起出去玩的照片。
一起写作业,一起旅游,一起搞怪。偏偏这些事情本该都是项誉在迟云伊身边的时候要陪她做的事情。
从前本该是项誉,可他一走,他的位置立马便被另一个男生替代了。
项誉心里颤了下。
一种奇异而陌生的失落和敌意就这样悄然出现。
大脑却也在那一瞬间突然意识到:伊伊已经上高中了。这个年纪正是青春期男女好感萌生的阶段。
她谈恋爱了吗?
是和这个男生跳舞跳出别的感情了吗?
可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迟云伊高中玩网络,也就是我们现如今所说的做自媒体。由于她还是未成年,不能用自己的账号直播,偶尔会用姐姐的账号。读书的日子里,项誉偶尔会点进她的直播,看她在做什么,听她分享最近的生活。
“许鑫磊”三个字常常出现。
听着刺耳,破坏心情。
打那之后,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项誉一次都没有点进她的直播间,一个月没理她。
但迟云伊有人陪,也不需要找他聊天。
她也一个月没理他。
项誉白白生了一个月的闷气。
这个时候他还没有认识到这种情感是出于哥哥还是什么旁的。
暑假时,许鑫磊来家里做客,项誉刚好在家带娃。他一来,就要要带两个。本来就烦,这下更烦。
偶然听见两个小孩讨论起他,项誉躲在墙后面听,“你哥多大了?”
“开学就读大二了。”
许鑫磊在心里计算年龄,“19岁?”
“今年20了。”
许鑫磊撇撇嘴,“看着像25的。”
迟云伊笑说,“就是长得着急了点,但还是很帅的。我哥可厉害了……”
这话一说,后面多少句夸奖都补不回来。
许鑫磊眼睛亮亮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又问:“那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迟云伊竖起大拇指:“挺好的呀,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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