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管的人原本对乌兰法还不屑一顾,一听到破风说萧凌元要这个人活着,就立马换了一个态度。
“属下明白,来人,去抱一床厚的床被给他送进去!”
天牢中的牢头一刻也没有耽搁,急匆匆的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老头便带着一床厚实的被褥送了过来,牢房的锁一打开,便送了进去。
乌兰法这会儿冻得辨不清来的人是谁,只感觉到自己身上一重,暖意慢慢席卷身上。
他连忙裹紧了身上的被子,慢慢在舒适中再度睡了过去。
牢房窄小的床榻上不再抖动,破风才放心离去。
将军虽然没有说明留着乌兰法有什么用,但现在看来这个人要留着保证他不能**。
回了将军府上,院中萧条沉寂,寒风瑟瑟。
破风回了自己的院落,勉强收拾干净,才躺在床上入睡。
临睡前,他脑海中还在盘旋将军今日的举动。
乌兰法留着还有什么用处?他实在搞不清楚。
心中带着困惑,破风疲倦了一天,困意来袭,在夜深中沉沉睡去。
宫中。
殿内明黄的帷幔低垂,窗边透着微小的缝隙,薄纱飘摇,烛光明明灭灭,昏暗不清,却仍能看清床榻上的人灰白的面容。
旁边有人拿了一碗黑浓的汤药,用碧白的勺子小心翼翼的舀了一勺,送到床榻上人的嘴边,慢慢的喂下去。
一小碗的药喂了两刻钟的时间,阿颜跪在地上,将汤药碗放在身边阿绿手中的托盘上。
抬手用手帕轻轻的擦拭晏清的嘴角,将溢出来的药汁弄干净。
竹青就站在一旁看着,喂了药之后,晏清的脸色渐渐好转,他才松了一口气。
这药有作用,也不枉费他们这半个月以来一直盯着,每天三碗药灌下去,才让晏清的身体慢慢好起来。
“我配的解药能解陛下的毒,现在只需要长时间的温养,慢慢解毒,陛下就会醒过来。”
晏清体内的毒要想完全清除,必须喝一年时间的药,而且绝不能间断。
只要解药足够,他们一直坚持不懈的喂给她,到解毒的后期,晏清就能慢慢的醒过来。
只是现在,一直喂解药都只能慢慢清除她体内的毒素,还不能让晏清清醒。
竹青的话让殿中的每一个人都心中轻快起来,看着床榻的人眼中有盈盈的泪光。
“陛下,您要好起来,我们会守着您的。”
阿颜换了一块帕子,手帕温热,她托起晏清的手给她清,一边在喃喃自语。
竹青满意的退了下去,他仿若看不见满院子严阵以待的侍卫,径直的穿过廊下,回了自己煎药熬药的地方。
“师父。”
守着药炉的人看到他回来,站起来喊了一声。
竹青朝他点头,走过去掀开药炉看了看。
如今晏清的寝殿除了守着的侍卫,都已经换成了醉花楼的人。
现在守着药炉子的人,是竹青在醉花楼中的徒弟,与他一样钻研毒物草虫,颇得他的真传。
两人四周的屋檐下,都站着侍卫,寸步不离的守着这里。
苦药味太浓,白芨屏住呼吸,直皱眉头。
“这药也太苦了,陛下喝了不会吐出来吗?”
十二三岁的少年说话没轻没重,不懂得现在整个宫的人都神情紧张,还有心思说俏皮话,开玩笑。
竹青随手敲了他两下脑袋,眼神警告。
“你若是敢在将军来的时候说这话,到时候别怪我不救你。”
白芨看着师傅肃然的神色,才收敛了几分。
“师傅,我知道错了。”
竹青再看了他一眼,才重新将视线转到药炉上。
确认下一副煎熬的解药没有问题,他才将盖子盖住药炉,转身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看着徒弟朝着火炉子内扇风。
刚弱下去的火势瞬间又高涨,火苗舔舐着药罐,罐子咕噜作响,里面的热气顶着盖子,发出碰撞的声响。
连着几日给晏清煎药,不断的喂药观察喝下去情况如何,竹青这几日一直围着晏清打转。
这一会儿身体才缓缓放松,微微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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