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财务那边又跟你不对付了？”
我苦笑三声：“一定要明知故问吗？”
他扒拉着我的肩膀：“我看好你。”
我盯着他。
“你知道我们现在缺个什么吗？”
“老板？”我闷闷不乐的吐槽。
“主管。”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看好你，你很有希望，你是我见过最勤奋的法务，你几天内把合同都签好了。”
啊？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这不是很正常？这个效率不是应该的吗？”
“什么？我们要签合同，要先开会，约一个大家都在的时间统一签字。”
啊？
“效率高啊。”
“一般约不到吧。”我吐槽。
“没错，哪里想到你找着大家一个一个签了，从那时候看，我就知道你有潜力！”他大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真想一巴掌把他拍死。
“财务那群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眼高手低，守财奴，不会给你钱的啦。就算找老板也会卡账，还不如早点升职呢。”
行了，现在变成了主管oo升职计了吗？
那很好了。
谢过了明显在看戏的安保部长，就收到了一条私聊消息。
【某失去导儿的流浪大学牲】：“主管兄，你之前说要联系导师，现在怎么样了？”
！！！
完蛋，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本应该找老师的那一天，我就开始忙碌我们的群内拯救计划。
问了一下我的同班同学，那位老师已经招满学生了。
我悲痛的回复着【某失去导儿的流浪大学牲】：“我完蛋了，老师已经招满了。”
【某失去导儿的流浪大学牲】：“看看别的老师还招不招人？”
看着仅有的几个老师的名单，我陷入了沉思。
这时，我的电话响起：“雷米提奥律师，最近您有没有空给我们老板看看案子呀？”
声音小心翼翼，我这才想起来漏掉了什么。
“今天下午，我去阿卡姆见他。”
“好的好的，案卷您调了吗？”
“都拿了。”
对，其实双面人的案子不太复杂，主要是检察院那边一直以精神鉴定等流程问题不让双面人看卷宗材料，听说是哈维·丹特的老对手在作怪。
双面人帮最近和黑面具帮有冲突，也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哈维一合计才打算找个律师。
这位为难双面人的检察官也算是有实力的，大部分律师看在检察官的面子上也不会接哈维的案子，在一层层的寻找中，找到了我这个冤大头。
和哈维的会面很顺利。
习惯他的说话风格就好。
“oo？希望我们可以合作愉快。”
“希望你不是个沽名钓誉之辈。”
我忍着没有笑出来：“好的，前辈，这是我调的卷宗，您可以过目。”
都是专业人士，交流起来不是很费劲，只要可以忍受时不时那边传来的真心话。
“看起来你还是有一番水平。”
“学艺不精。”
“前辈。”我有点无语，“能不能关上这个功能。”
“见谅一下。”
“滚！”
好在还算顺利，定下了策略，把几个重要证据打掉之后就没有问题了。
看着我收拾东西，哈维突然问我：“你是哥大几年级的学生？”
“大三。”
“在找导师吗？”
我睁大了眼睛。
“暂时没有发现你被哪个腐朽老头的学术观点沾染。”
“什么都没学会。”
我保持平静：“对，还没有找。”
“你知道我也可以指导学生吧？我知道你保研了。”
我变成了茫然的豆豆眼：“诶？”
“我可以指导论文，然后做你的研究生导师，你有绝对的自由，钱、数据、项目，你想要的一切都可以得到。”
“可是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我不解。
“总得做一些有意思的事。”
“无聊。”
说句实话，我有兴趣了，我目前最缺的是时间，我也喜欢自由：“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说真话？”
“要不你说说心仪的导师？”
“没一个能打的。”
说了好几个名字，都被哈维说出了缺点。
“控制欲强。”
“贪污。”
“占便宜。”
行行行。
我伸出手：“那，亲爱的当事人，很高兴你可以成为我的导师。”
看了一下排期，这场开庭要等到下个月，我有足够的时间出去玩一趟。
至于韦恩集团合作的那个网站……
回来再做。
实在不行雇个群友，我就不相信做不出来。
不过比我想象的好。
在我回去打算学一学怎么做网站时，发现我的私信被回复了。
这位会员不仅细心的解答了我的所有疑问，还把他构建的网站模板发给了我。
我可以直接在此基础上修改，而不必从0开始，大大减少了我的压力。
我打算以我个人名义给他打一笔钱，也算是我的学费。
对面严词拒绝。
“我不缺钱。”
行，估计是哥谭富豪。
人均富豪的哥谭，多我一个怎么了！
愤愤不平但是还是很感谢好心人。
有了基础还是很好做，我最擅长什么？
又或者说律师擅长什么？
把好的说成坏的。
把死的说成活的。
那些不重要了。
【韦恩集团宣传部】：“就是明天了吗？”
【茉歌娜】：“就是明天了吗？”
【求求别炸我房子了】：“我好激动！”
【今天也想脱非入欧】：“你准备好了吗？”
【aaa收蝙蝠家高清打人图】：“我准备好了！”
【冰山餐厅法务（犯罪学在读）】：“（探头）还不睡，明天早上七点半，港口见。”
【aaa收蝙蝠家高清打人图】：“oo，我们真的去北极吗？”
【冰山餐厅法务（犯罪学在读）】：“假的，其实我是把你们送到地狱厨房去。”
【茉歌娜】：“啊？”
【韦恩集团宣传部】：“我要找GCPD，有人诈骗啊！”
【求求别炸我房子了】：“我要回去买保险，help！help！”
【aaa收蝙蝠家高清打人图】：“我要告到蝙蝠去！”
【冰山餐厅法务（犯罪学在读）】：“行了，早点睡吧，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我不是导游，你们也不是导游，自有人为我们操心这个好吗？”
其实我也很激动。
有一种呼唤似乎在我的血脉中涌动着。
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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