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这么关心别人?”
“在你心里谁都比我重要是吗?”
“你是在故意气我吗?眠眠。”
江从邦冷笑一声,眸中怒火中烧,嗓音中唯有失望,“六年了···我们在一起六年了···这么多年,你就从来没信任过我吗···”
“你爱过我吗···”
哪怕一丝。
他的目光空洞得闪着无尽的恸意。之前努力汇聚起的光亮也不再属于他,只剩一片黯淡,死寂。
“是不是···很疼···”
“对不起···”虞雨眠喉头有些沙哑,小声嘟囔得吞音令人听不清。
江从邦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凑近,贴了贴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唇。
脑中时刻紧绷着的弦猛地被扯断。
只在瞬间。
江从邦扶住她的后背,紧紧扣着她的头,啃咬,吮吸,强制地索取着。
哗啦,哗啦···热水器洒下的水珠坠地,浴室蒸腾的热气刺激着每一寸皮肤。
两个人的呼吸都在交缠着,虞雨眠本就迷离迷糊不清醒,此刻更感无力,连氧气都在被剥夺,缺氧和周遭的热气几乎令她昏厥。
虞雨眠的肌肤白里透红,像盛夏采摘的蜜桃般诱人垂涎。
在她强撑不住,快要晕过去时,江从邦才放开她。
“眠眠···”
虞雨眠身上沾上了他的血,腥红从一侧的肩膀往下晕染开来。
江从邦的余光闪过,他伸手揭开虞雨眠衬衫上的扣子,指尖若无其事划过她的肌肤,虞雨眠不安分地一个激灵。
江从邦的声线低沉,“别动。”
虞雨眠此刻再迷离不清,也能感觉到来自他的压迫,她即刻乖乖闭上了双眼,任由着水流洒下。
他压制着自己,给虞雨眠冲洗干净。血水流下的温热感才使他反应过来,他很快用纱布给自己胸前的伤做了个简单的处理。
江从邦给她裹好了浴巾,抄膝将她抱起。
浴室的热气氤氲一片,江从邦赤着上半身,抱着虞雨眠往卧室走。
虞雨眠垂着眼帘,靠在他怀中,任由膝弯与后背落在他结实的臂弯里。
她被放在了床上,江从邦给她盖好了被子关上了灯。
他只开着一盏暖色的台灯,借着微光坐在一旁,翻看着文件架中的资料。
虞雨眠不安分地往他身边靠,凑到了他颈侧腺体处嗅着他的信息素。
江从邦感受到了她的燥热不安,释放了浓烈的琥珀香信息素来安抚她。虞雨眠明显感受到舒畅了不少,松了松眉头。
卧室内的窗帘虚掩着,到处都弥漫着琥珀香。这是虞雨眠最喜欢的味道,浓烈的安抚信息素仿佛置身于安适的海洋,江从邦轻抚着虞雨眠的后背,把她揽近了怀里。
虞雨眠的长睫微动,像停靠的蝴蝶在轻轻扇动翅膀。
或许是发热期的复发令她神智不清,脑中只想着亲热。虞雨眠做了她自己都想不到的事。她轻抚着江从邦的侧脸,往下滑按在了他的喉结上,眸中的海洋在波澜不惊处暗流涌动。
江从邦捏住了她的手腕,“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嗯···”虞雨眠混着鼻音有些模糊,眼角嫣红的像被掐出红汁的胭脂花,她的脸更是一片绯红。
她的唇再次贴了上来。
她明显不会亲热,羞于表达,也不屑学这些不入流的技巧,她都一举一动生疏没有章法。
一股强势的力道传来,虞雨眠直接被他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江从邦反客为主按住了她,加重了这个吻,他向来强势,没几分钟虞雨眠就满脸通红,呼吸困难。
“我不是要害你的同伴···”
“我没有要害他,眠眠。”
“我没有害过海族···”
“我没想害你们···”他喉头疲累沙哑,一遍一遍向身下的人重复着这句话,重复着多年来难以言说的误解。
“你能不能不去科研院了···”虞雨眠的声音很轻,难得地带上了几分恳求。
你能不能不去科研院了。
又是这句话。这是在一起六年来,她说过最多的话。
就这么讨厌我吗,眠眠。
虞雨眠动弹不得,任由着他主导。
炙热的气息在耳畔灼烧,虞雨眠感觉骨头在颤抖,江从邦的脸侵占着她所有的视角,重量在靠近的同时,两人的距离彻底密不可分。
熟悉的温度刺激着身上的每一处感官和毛孔。
虞雨眠脑中混沌到没有任何想法,她居然恶劣地认为,就这样吧。
落入耳中的声音在反复鸣叫,如同海浪撞击礁石。她听到雨滴落下的声音。
窗外好像下雨了。
虞雨眠反应过来。
她的瞳孔无法聚焦,天地都在颠倒旋转,一切都露骨到触碰底线与禁忌,全身的血液都在滚烫中流淌。
自以为冰冷无情,没有温度,被忽略存在的心,在此刻加速跳动,呼吸急颤深沉。
虞雨眠的月季香信息素在散发外泄中沉迷沦陷,她处于弱势,受制中连感情都变得不由自主。
她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无地自容。
额角的汗顺着流到了眼尾,娇艳的月季花承受雨露后美艳得格外招人怜惜。
江从邦的手握在她的腰上,蛊惑的声线压迫中带有强制震慑,“不要再跑···”不管是出于保护,还是出于私欲,江从邦很清楚,他自己不会再有放过虞雨眠的选项。
窗外的雨滴滴答答下了一整夜,浓重无比的爱意就像溢出的雨水。
清晨,整夜的雨下过,院外的落叶厚厚一叠,冲落尘埃后,青翠欲滴的芭蕉叶焕然一新,整个世界都变得清新透彻。
江从邦睁眼看向怀中熟睡的人。
他的凝视真切沉重,好像无数次地想过,希望时光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他感觉怎么看都看不够,像是多看一眼就少一眼。
再也见不到了一样。
江从邦的指尖在虞雨眠的眉间轻轻描摹,因为疲倦和发热期的影响,虞雨眠睡得很安稳,像爪牙舞爪的刺猬收起了锋芒。
要怎样才能和你在一起。
我很快就要走了···
江从邦起身,收拾好自己。
临走前给属下的职员发了最后一道指示。“风絮,按我之前交代的计划行事。”
“务必保护好眠眠。”
通讯器另一边的风絮即刻应答,“是。”
少顷,别墅的小院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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