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ng——!"
一声巨响把沢田纲子从睡梦中炸醒。
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来,额头"咚"地撞上了床头柜上的闹钟。
五点半——这个数字在朦胧的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纲子痛苦地捂住额头,在心里哀嚎:这可是周末啊!连睡个懒觉都不行吗,可恶啊!到底是谁!
但很快,楼下传来的声音让她彻底清醒了。
"爸爸的北极星号破冰船提前返航啦!"
声音...有点耳熟。
纲子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强行让还没清醒的脑子打起精神,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房间。
推开门,晨光透过玄关的磨砂玻璃,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金色条纹。
然后她看到了——一个浑身散发着机油味的男人。
他的安全帽歪戴着,工装裤口袋里掉出一个企鹅形状的冰箱贴,脸上沾着可疑的黑色污渍,正张开双臂向姐姐扑去。
"爸爸?"咲月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喜。
纲子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这个邋遢大叔是谁啊?!
等等,爸爸?那个据说"变成星星"的爸爸?对了,妈妈说过爸爸去天上当星星了,没说他死了。
但那难道不是死了的意思吗!?
怎么现在又冒出来一个活生生的"爸爸"?
"爸爸好想你们啊~"男人撅着嘴,像只大型犬一样扑向咲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砰!"
一个小小的黑影从行李箱后闪出,一脚把男人踹飞到了墙上。
纲子这才注意到,阴影里站着一个穿着笔挺黑色西装的...婴儿?
他戴着圆顶礼帽,帽檐上趴着一只绿色的蜥蜴,更诡异的是,他手里拿着一把玩具枪,此刻正抵在咲月的太阳穴上。
"从今天起,你就是彭格列第十代首领继承人了。"婴儿用奶声奶气的声音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纲子的脸僵住了。
她的吐槽之魂在内心疯狂咆哮:彭格列是什么?首领又是什么鬼啊!这么小的婴儿为什么会说话?为什么会有枪?为什么能一脚踹飞一个成年人?!
就在她大脑当机的时候,脚下一滑——
"哇啊啊啊!"
她踩到了被风从她房间里吹出来的海报,整个人像保龄球一样滚下了楼梯。
"不——是——吧——"
当纲子终于停止滚动时,她捂着脑袋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睛。
她的后背一阵发凉。
自己居然正好滚到了那个婴儿面前。
前面还只是觉得现在的小孩子是不是过于成熟了,但凑近一看,那个婴儿的眼神更不像个小孩,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新奇的玩具。
"噫!好可怕..."纲子本能地缩了缩脖子。
婴儿——后来她知道他叫里包恩,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然后...
"砰!"
纲子感觉自己飞了起来,然后"啪"地贴在了墙上,和那个自称"爸爸"的男人做了邻居。
"纲子酱~爸爸好想你啊~"男人撅着嘴凑过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嘴唇,纲子的眼中浮现出绝望的神色。
谁来救救我啊——
这件插曲过后,她的生活,哦不,应该是她姐姐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了起来。
**三个月后**
"Bong——!"
又一声巨响,纲子黑着脸(被炸的)从冒着黑烟的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拎着个哇哇大哭的小牛角男孩。
"蓝波!不是说过不要在房子里丢手榴弹吗!?"她怒气冲冲地敲了下蓝波的脑袋。
"哇啊啊啊,蓝波大人的脑袋!阿月救我!"蓝波哭喊着向咲月求救。
咲月走过来,温柔地说:"纲酱,蓝波还是个孩子呢..."
纲子深吸一口气:"好吧,我以后不会再管了,但是蓝波,"她蹲下身,直视着蓝波泪眼朦胧的眼睛,"以后不准进我的房间了。"
蓝波愣住了。
不对啊,纲子姐姐不是应该一直宠着蓝波大人吗?
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看着纲子转身离去的背影,他忍不住喊道:"纲子姐姐..."
咲月用袖子挡住他的眼睛,看着抬起头的蓝波说:"该训练了,瓦里安马上就要来了。不认真训练的话..."她顿了顿,"会死的哦。"
蓝波打了个寒颤,委屈巴巴的说:"…蓝波大人会好好训练的。
***
沢田纲子蹲在被炸得焦黑的房间里,小心翼翼地捡起散落一地的谷子。
她的指尖轻轻拂过那些限量版周边上残留的焦痕,心疼得眉头都皱成了一团。
"啊...这个限定版的徽章..."她捧着已经看不出原样的金属片,长长地叹了口气。
余光透过门缝瞥见门外经过的身影,纲子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是她的姐姐——沢田咲月。
身为姐妹,她们本该是最亲密的人。
但不知为何,每次看到姐姐,纲子的后背都会莫名其妙地发凉,就像小动物遇到了天敌般的本能反应。
"明明妈妈说我们小时候很要好的..."纲子低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谷子上的烫金图案。
奇怪的是,她对姐姐说的那些童年回忆完全没有印象。
这让她一度怀疑自己的记忆力是不是真的那么差,奈奈妈妈也差点要带她去医院检查。
但是。
"开什么玩笑!"纲子突然对着空气挥了挥拳头,"虽然成绩差,但是我连幼稚园同桌是叫齐木楠雄这种事都记得好吗!"
那个粉色头发、总是戴着奇怪发饰的男孩,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纲子整理谷子时发出的窸窣声。
她环顾四周,这个曾经只有三个人的家,现在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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