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产品上市之后,公司才算是完全步入正轨,时樾再也不用天天泡在公司了。
恰恰相反,她现在没事就喜欢拉人跟自己一起逛街,有时候是几个室友,有时候是池砚。
这天,池砚提着大包小包跟时樾从市中心回来,发现一个熟面孔在自己公司楼下东张西望。
他低头错开那人的视线,等将时樾送回宿舍才回头。
熟人名叫王松,之前也是这所学校的学生,当年跟池砚前后脚办理休学,只不过今年却没有跟他一起重新回学校。
正是因为之前是同学的原因,他才知道能在学校找到池砚。
当初王松休学是因为家里情况困难,需要他早点出来养家,池砚知道后这几年一直有意无意帮他。
王松是大众脸长相,属于丢在人群中转眼就能找不出来的那种,所以有什么池砚自己不方便出面的事情,他总会花点钱让王松去。
但最近池砚很少联系王松了,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他狮子大开口,总是接二连三找池砚要钱。
池砚的善心有限,所以开始主动疏远王松。
偏偏王松知道他要查时樾的对手公司后,主动表示自己有门路。
池砚一时抹不开面子,也确实需要一个人帮忙查,就把这个活交给了王松。
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一阵子,钱货两清,王松现在不打一声招呼就过来找他,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事。
池砚站在远处的树下抽完一根烟才出现在王松面前,“找我?”
王松看到池砚后,赶紧上前想要“哥俩好”地搂住他,但因为两人身高差异过大,只能他退而求其次挽住他的胳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池砚被这动作搞得很不舒服,将胳膊抽出来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你找我有事吗?”
王松身上那股混混劲往里收了收,“嘿,你这臭脾气!我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
校园里路上人来人往,不是说话的地方,池砚跟王松绕路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里。
“你上次让我查的那家公司,就是做环保产品的那家,本来他们家做的生意还挺冷门的,今年开始忽然有了对手……”
王松话说一半,眯起眼睛打量池砚,“你就是给他们查的吧?”
池砚心里反感更甚,干这个的最忌讳打听顾客的事情,而王松仗着跟自己以前的那点关系时不时就会试探两句。
“你说你帮了我一个忙,是什么忙?说来听听。”池砚转移话题。
王松怪笑两声,“实话跟你说了吧,上次能那么快给你查到消息,是因为我相好在那家公司上班,现在她因为你这个事儿工作都黄了,你多少得表示一下吧。”
“我不是已经给了你三万了吗?查个消息而已,你还准备要多少?”池砚声音里带上了怒意。
“事情怎么能这样算呢?之前那是一切顺利的价格,现在工作都因此丢了,钱肯定得多补一些。”王松理直气壮。
又争论了几个来回之后,池砚冷静了下来。
王松就是个无赖,不过是要钱,眼下最主要的是先把人安抚住。
“你等一阵子吧,我暂时身上没钱。”
“咱们兄弟俩认识这么多年我当然相信你,只是我相好闹得厉害,在家天天哭,池哥你能不能跟你老板说下这个事?”
池砚耐着性子答应了下来,这才将人打发走。
他虽然很不愿意再拿钱给王松这种无赖,但却很清楚,这钱应该是省不下来了。
一周后,王松已经明里暗里催了池砚三次,他这才又拿了一笔钱。
王松接过信封时捏了捏厚度,表情不大满意,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池哥,别怪兄弟没提醒你,以后给钱还是要大方点,不然哪还有什么人愿意给你卖命?”
他当时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只让人盯着王松。
仅仅两天后,就有两个消息先后传回来。
一是王松半夜神不知鬼不觉地跑了,二是之前调查的那家公司正在联系律师,要起诉池砚侵害商业机密。
“池哥,这种起诉都是要证据的,你是不是之前让王松那狗东西抓到什么把柄了?”
小弟着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侵害商业机密”这个名头听起来太唬人了。
池砚仔细回忆了一遍,以往自己每次找人办事都很注意,就是怕惹麻烦。
非要说哪里出现了纰漏的话,只可能是王松来学校的那次,或许他当时身上带了录音设备。
值得庆幸的是,王松故意挖坑想要套话池砚背后的老板时,他转移了话题。
池砚在心里庆幸,好歹将事情控制在了一个范围,没有牵连到时樾。
“没事,再等等吧,这种官司不会那么快的。”
池砚又劝了小弟两句让他放宽心,这才把电话挂断。
池砚一时心软,给自己惹出来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但保险起见,池砚还是尽量避免出现在公司,非要去的话,也是挑晚上没人的时候偷摸过去。
时樾好几次喊他陪自己出去逛逛,都被他找借口拒绝。
多来了几次之后,时樾的大小脾气终于忍不了了。
“都是上学上班,怎么你就那么忙?喊你出来提个包怎么那么费劲?”
时樾都发火了,池砚抓了抓自己最近长长不少的头发,无奈道:
“好吧,我过去找你。”
时樾这才满意,虽然说跟同是女生的吴梦菡林荔还有冯丁兰一起去逛街更有共同话题,聊得到一块去。
但只有跟池砚待一块的时候,她才能随心所欲地使唤人。
才初夏时节,天气却早早热起来了。
外面太晒,商场里又千篇一律,逛起来无聊,池砚干脆开车到了郊区的江边,选了块有树荫的位置搭了个天幕。
时樾喝了口炭火烹出来的茶,舒服得眯起来眼睛。
池砚就在不远处钓鱼,看样子已经上钩了一条个头挺大的。
面无表情的大高个戴着一副墨镜,不看他手里的鱼竿,别人恐怕会以为是谁家雇的打手。
但时樾却觉得池砚的背影给她一种非常可靠的感觉,就像是她现在往这儿一坐别的什么就都不用担心了。
怪不得男人都幻想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场景呢?时樾现在也觉得汉子票子在身边的感觉很不错。
那边,池砚将钩上活蹦乱跳的鱼取下来,手起刀落,就着江边的水将鱼处理干净了才拿回来烤。
“上次我说你什么都会,还真没说错,做好吃的你也不比刘妈差。”
池砚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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