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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牡丹艳 1

小说:

行刺疯批美人失败后被宠了

作者:

小胖子拍肚子

分类:

古典言情

水面有一层薄薄的雾,像她身上的淡香,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从何而起。

臂弯中的那一截腰身,热得近乎发烫,软得叫她不敢施力,不是她该染指之物。

没来由得,惊刃觉得自己胸膛之中的心跳,莫名偏离轨迹,加快了一分。

这对暗卫来说是大忌,刺杀讲究隐匿无痕,多一个变数,便是多一分破绽。

她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手臂施力,将柳染堤拉回岸边。

柳染堤一如既往不肯安分,才被拉上岸,便半身微倾,足尖轻踢着一颗卵石。

啪嗒、啪嗒,搅得水花细碎。

瞧她身姿轻盈,行动自如,哪里像是会被一块苔石绊倒、跌入深河的样子?

惊刃:“……”

她别过头,不再看她。

刚一偏头,那人便从身后探出来,又冒进她的视线里:“生气了,还是害羞了?”

惊刃没说话,埋着头,专注地整理着怀里那柄,被柳染堤偷偷称作“小破剑”的家伙。

她拨弄着剑柄上几欲脱落的皮绳;忽地发觉剑鞘上落了尘,用指腹擦一擦;又见铜环暗了色,反复摩挲几下;末了,又检查一遍剑刃与鞘口是否紧合无隙。

很忙,很忙。

就是不知道在忙什么。

柳染堤看得好笑,不等惊刃回话,幽幽道:“肯定是害羞了。”

她不踢卵石了,又靠过来一寸,嗓音绵绵:“怎么,小刺客之前从未抱过姑娘?”

只是随口一逗。

没想到,惊刃竟认真思忖起来,片刻后,她一板一眼地答道:“从背后抱过。”

柳染堤一怔,道:“然后呢?”

惊刃奇怪地看了看她,仿佛是在疑惑,这人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她道:“然后?自然是一刀割了她的喉,回去和主子复命。”

柳染堤:“………………”

她不说话了。

只慢吞吞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喉咙。

惊刃自然看到她的动作,淡声道:“我说过,此次过招点到为止,我不会杀你。”

柳染堤道:“这么讲诚信?我还想着暗卫要杀人,少不了得撒点谎,装装样子。”

惊刃道:“若实力不许,自然需要。”

这话说得淡,语调也平,却透着一股无需掩饰的倨傲,如同埋藏于雪中的一截刀刃,锋利、安静。

柳染堤弯弯眉:“好凶。”

她笑道:“全盛时的小刺客,想必是很厉害吧?难怪掏空我全副身家都买不起。”

惊刃瞥她一眼,未作声。

柳染堤跃上高石,用长袖擦了擦身边的位置,对着惊刃拍了拍:“坐。”

惊刃依言走过去,她没坐下,只持剑立在石旁。

柳染堤仰着头,身子微倾,一手后撑着石面,另一手松松搭在曲起的膝盖上。

“小刺客,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

“我只是想采朵花,杀了一拨人之后,发现还有人跟踪,心情不太好,所以出手重了些。”

惊刃只道:“怎么了?”

“你武功极高,在所有来刺杀我的人中,足以排在首位。只是身子虚了些,才没能藏住气息。”

“……嗯。”

柳染堤托着下颌,声音很轻:“所以,你是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

惊刃拢着剑,道:“月升了会落,刀久了会钝,不过是寻常道理。”

对岸雾色褪去,山影、河声、世间一切都蒙蒙。柳染堤收回视线,垂下头来。

她不偏不倚,直视着惊刃的眼睛。

-

她道:“你在撒谎。”

-

四野岑寂,只有河水呜咽。

惊刃那一刻不停的,拨弄陈旧剑鞘的动作,终于停住了。

她将长剑挂回腰侧,向后一靠,肩胛骨压着岩面,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上面。

这副模样倒是少见,如同拉满的弓弦松了一分,出鞘的刀刃回收一寸,不再时时刻刻地紧绷着。

惊刃淡淡道:“是又如何。”

“你方才说过,“她慢吞吞补充道,”暗卫要杀人,少不了得撒点谎,装装样子。”

柳染堤怔了片刻,笑出声来。

“好啊,小刺客你果真变坏了,跟谁学的?居然会拿我的话来堵我。”

柳染堤探出头,作势要用小团扇去敲她:“榆木脑袋,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惊刃偏头躲掉那把小团扇。

为什么总能有人能如此心安理得、光明正大地,当着本人的面讲她的坏话?

柳染堤跳下高石,仍追着要戳她,靴底碾过石滩细砂,两人沿着河岸往回走。

月色溶溶,流淌在她们身后。

流过河滩与对岸,淌过远山与雾色,裹住那一座仍旧灯火通明,人影交错的围场。

-

嶂云庄主堂,门扉紧闭。

容雅敛眉收目,她举着一盏灯笼,身侧站着与她有七八分相似,皱着眉头的女子。

容家二女儿,容清。

灯笼火烛快要烧尽,容雅望着火光,将酸胀不堪的小腿换了个位置。

许久,门后才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

“……进来。”

二人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底深处的那丝凝重,片刻后,一前一后踏入主堂。

堂内一片死寂。

浓重的香灰气味混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冰冷衰败的气息,沉沉地压在心头。

容庄主陷在宽大的紫檀木椅中,佛珠在指间一颗颗捻动、碰撞,发出细碎而急促的“嗒嗒”声。

她嘴唇翕动,似在诵念佛经,细听之下,却只是一些乱错的、断续的呓语。

视线尽头,摆着一口匆忙打制的棺材。

金银珠宝、玉器绸缎环绕,白布盖住一双死不瞑目的眼,华衣遮住一颗在混乱中被反复践踏、沾满尘泥的烂肉。

容家三个孩子,一个死在这里。

两个站在这里。

她们垂首道:“母亲。”

“今日那疯婆子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容寒山覆着额,闭着眼道。

容雅微微躬身,低声道:“防守失察,有女儿之责,还望母亲责罚。”

“不必废话,”容庄主不耐摆手:“眼下要紧的,是查清那老妪的来历。”

二女儿容清上前一步,鞠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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