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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逐鹿(七)

小说:

修仙人下岗再就业

作者:

多少楼台

分类:

现代言情

“你帮我松开,你的事情我给你想办法”祁霁循循善诱,“戴面具那孙子我认识。”

小姑娘也不知道他说得是真是假,还在踌躇犹豫之时,祁霁问她,“你是剑宗林师父座下,那你叫什么?”

姑娘默然一瞬后,低声吐出两个字,“林牧。”说完她深吸一口气,将后腰藏着的符咒贴在祁霁额头,帮他解开了捆着他的绳索,原来钥匙一直在她身上。

“你不怕那个人回来怪罪你?”祁霁将绳索从身上拉下来,扯下额头上的符咒——“束自在。”这符就是太羽涯出品,当年谋害他的人有太羽涯一份。

林牧摇摇头,“你是好人。”

“好人不应该这样被对待,我的事情我会另外想办法。”说罢她扭头就走了,剑鞘被她不小心丢在了太羽涯,她要先回去找到,剑宗的话......先不回了。

祁霁瞧着那弱不禁风瘦豆芽菜似的姑娘,不知怎的突然也不着急了,“你等等。”

林牧转过身,看到他把玉佩已经半融合的伤处扣下来,还以为他要给自己,谁知祁霁反手揣进自己怀里了,祁霁解释道:“这好像是我骨头做得,贸然送给你也不成体统,这样吧,我知道有个地方应该能帮你。”

邹旎拉着面具便要去找祁霁,谁知这下面具又突然不着急了,对喜娘道,“你们方才那计划,我加入。”

邹旎把剑抽出一截,纳闷道,“不是?你不要剑了?”

谁知面具将她的剑重新退回剑鞘,又用布包起来,“不着急。”

邹旎眼睛不自然地抽了一下,她最瞧不上这种故作高深、仿佛一切计划尽在掌握的人,到时候玩翻了就有的好看。

喜娘看他二人终于达成一致,刚要开始下命令,突然有人递给她一张纸条,她看了一眼,立时改变先前的计划,“不用等到晚上了,邵朗枝去会场上抓人了,我们现在就过去。”

面具抬起眼,“计划也没有,就这样赤手空拳的过去?”

谁知喜娘一拉门框上的短线,“哐”地一声,知了先生那蜗居似的小木屋地上,竟然出现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地洞!

“秘密武器?”邹旎惊讶,这耗子巷果真名不虚传。

喜娘合起邹旎的下巴,“普通地窖罢了,你惊讶什么?不过里边的东西才是关键。”

喜娘下去鼓捣了一阵,扛了......一具包裹严实的尸体上来。

邹旎推了面具一下,面具才不情不愿地接过喜娘扛着的尸体,喜娘长呼一口气,“我这还有个邵朗枝的致命弱点,只要他回到会场上,我必然先叫他身败名裂,再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面具手快,想要掀开层层叠叠的布看一看,被喜娘一爪子拍开,“这会儿不能打开,这是特制的云纺纱,能保尸体不腐,一旦打开一炷香内便灰飞烟灭了。”

邹旎:“那这是谁?为何是邵朗枝的致命弱点?”

“这是他妻子。第一位遭受迫害的人。”

又是凭空一声响雷,老天爷吝啬,一个喷嚏都没打,西北天空边上聚齐成团的乌云渐渐散了。

“我们去哪?”林牧跟在祁霁身后,那人血都还没干呢,他就胡乱套了衣裳。

祁霁不在意,他是茅草做得,哪里有那么多的血,不过就是邹旎这个任务耽误太长时间了,得抓紧。

“老祖君你认识不,我们去偷家。”祁霁一眨眼,自顾自说道,“他有个桃木簪,那是他抢媳妇儿的,那簪子兴许对你有用。”

林牧突然停下脚步,祁霁跑了几步没听到身后沙沙略显拖沓的脚步声,便转过头来,看着那姑娘就顶着一脸上坟的表情戚戚地望着他。

祁霁摸了摸鼻尖,不知道自己又戳到了这位敏感姑娘的哪根麻筋上,“怎么?我像你哪位早登极乐的二舅姥爷,不用哭昂乖孙。”

他这一打岔,旁人指定要骂他有病,可这一根筋的轴姑娘不但没恼,反倒更加悲戚,“你就是白目星君。”

这下她确定了,她小时候听宗门里的老人讲古经,说是白目星君能帮人实现愿望,是位现世大能,当时力挽大厦于将倾,以身祭苍穹,献祭自己换来几百年风调雨顺,是个人间真神,虽然早亡,但精神永存。

祁霁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受,艰难道,“我真不是,而且你心里认定的那位不一定就是个英雄,或许是个狗熊也未可说。”

林牧确定了,她只是反应慢,刚入世很多东西不懂,看不明白,但她不蠢,在去偷玉佩之前,她去耗子巷打问过了,那个叫喜娘的告诉她那玉佩就是白目星君的骨头所制,所以才有提高修为的能力。

这人对那位算是上上一辈人的老祖君了如指掌,而且那玉佩能和他融合,因此面前这位就是白目星君。

祁霁觉着跟个傻妞争辩毫无成就,瞬间就调整好了心情,“行行行,你说是就是吧,你说我是你爷爷我都能腆着脸认下,别说只是个狗屁倒灶的破星君。先走吧,去给你找簪子。”

可这能做剑宗弟子的姑娘就是喜欢刨根问底,抓住一点便不放,对于潜心钻研剑道是好的,可是对于祁霁而言是折磨,以前她受过一次,今儿他又要受一次。

林牧往后退了几步,让祁霁看不到她,双手握拳一遍遍叫着,“白目星君,白目星君你帮帮我......”

祁霁彻底被气笑。

“你能听到是不是,”林牧从石头后走出来,眼眶通红,“我们还刻了你的石像,建了庙,你却一次都没显过灵。”

祁霁这下是真的也想哭了。

“你是不是也无能为力。”林牧眼睛一圈还是泛着红,却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祁霁陡然间抬起头。

信徒能去可怜她所信奉的神吗,神需要吗?

林牧不管这些,不过她觉得即使对方是神,或许有时候也无能为力吧,自己尚且在水深火热之中浮沉。

“走吧,去取簪子,我还得回剑宗呢。”林牧这人也神,情绪收放自如,祁霁叹为观止,但此刻他坚硬封锁的内心好像有一瞬什么东西变了,是什么?他好像重新闻到了花香,听到了鸟语,而这些他以前从未在意。

“你们俩直接进会场,人越多越好,我们随后就到。”喜娘对邹旎和面具道。

等他俩到了会场,候枣早已比试完毕,此时场上一片寂静,场下很多观众都睡着了,邹旎问道,“这比什么呢?”

善德先是瞧了一眼邹旎身旁的祁霁,但觉得怎么感觉不对,只说道:“剑宗的,比赛纠错呢。”

“?”给邹旎整懵了,“什么纠错?

“就是给剑谱纠错,先找出十处错误者获胜。”候枣看着面具,“诶?师父,你早上穿的这件衣裳吗?”怎么感觉不一样。

面具没说话,这祁霁一天不忙着复仇都在干什么!

“你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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