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不合礼乐的婚宴在宋听雨和霍长扬拜堂后戛然而止,原本是安排一家人一同用晚膳,但长辈们还是考虑到新婚燕尔分别在即,遂将时间尽量留给二人共渡。
待丫鬟在婚房内布膳周全,霍长扬便挥手令她们退下。
他揣着激动的心绪拿起一旁的秤杆,慎重地挑起了宋听雨的红盖头。
入目的是一身红衣容色娇羞的心上人,反观霍长扬,他褪下了白日里的红袍,换上了玄黑的婚服,婚服上勾勒着几缕金线倒比不过他眼中的流光溢彩。
宋听雨抬眸对上霍长扬的眼睛,不足片刻就仿佛要在他酝酿着的浓稠情愫中沉沦。他轻柔地褪去她发髻上的金钗,再一寸寸剥去她身上厚重的大红色婚服,最后宋听雨缓缓起身,她身上只着了件素白色里衣单薄得几乎能看见内里的风采。她此刻正羞赧地红着脸,手指穿过腰封,一件件脱下,最后触及内里的滚烫时,两人都忍不住颤栗一瞬。
倏然,霍长扬打横抱起宋听雨,将她安稳地放在床榻上,又跪着压倒在她的身躯上。三千青丝层层披散,宋听雨用食指勾起霍长扬的一缕黑发,缠绕手指的同时她窥见霍长扬藏在眼底的欲望。见他俯身就要攫取自己的唇瓣,宋听雨赶忙以两指抵住他微凉的唇,她轻声叮咛:“李行远走了吗?”
“昨天送你回去后,我就回来送他回去了。”霍长扬笑得轻松,宋听雨便知他到最后也没采取她说得要挟之法,但会这样做的霍长扬才是她认识的重情重义的小郎君。
宋听雨轻轻“嗯”了一声,随后就主动仰头送上了自己的红唇,情欲翻涌,情浪在耳鬓厮磨间搅动不息。稍止一息的功夫,没等宋听雨反应,她身上仅剩的里衣连同霍长扬的里衣一齐被扯落在地,霍长扬伸手控住她的双手并将其举过头顶,另一手则是托住她的后颈,唇齿相依。交颈缠绵间,霍长扬的眼眸似乎被宋听雨脖颈处的点点红痕翳上疯狂,他埋头往下,口中呢喃询问:“可以吗?”
见宋听雨含云遮雾般的杏眸微微一颤,霍长扬便不再压抑心底的叫嚣声——他确实想要的更多。
随着身上之人频繁作祟,宋听雨难免呻吟连连,当他将修长分明的手指抽出时,宋听雨这才得了半息空闲,只不过心中也留下一丝不满。好看的杏眸染上嗔怪的意味,罪魁祸首正着背手掩唇偷笑,他不肯给,她宋听雨岂是会摇头摆尾乞求的性子,得不到又想占有那便自己抢。
当然,在体力上宋听雨可比不过这个浪荡子,唯有智取才能令他主动奉上。
倾而间,宋听雨当即侧过脸,即使霍长扬俯身亲吻,她也使劲抿紧唇瓣不让他得偿所愿。最后霍长扬将脑袋埋进宋听雨的肩窝,连连哄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得到宋听雨的一声轻笑,于是他顺势追着亲了许久……
红烛照鸳影辉映,桂圆撞红枣滚地。
一夜帐暖,月落人歇。
虽然周身疲惫,但宋听雨没敢多睡,今日申时她便要入宫,一去就是十年。
宋听雨轻颤着长睫,眼下卯时已过,已是比往常起身晚了许多。至于床榻外侧早已没了人影,宋听雨洗漱后走出屋子,就看见枕边人正在院中练剑。难怪一身腱子肉,原来是每日习武不曾停歇。遥想在衢州城的日子,她俩待在客栈的那几日,她也是常常早晨醒来就不见他的踪迹,当时没想明白就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如今才知道是年复一年养成的习惯促使少年日日晨练。
宋听雨拖了张圈椅,倚靠在扶手上静静地欣赏霍长扬舞剑,不得不说一招一式如同笔走龙蛇,流畅且不失劲道。瞧着瞧着宋听雨悄悄出神,她想到十年后若还是这样的场景,她应该会觉得很幸福。她轻阖上眼,听细雪沙沙而落,听剑刃划破空气,听霍长扬踩着积雪向她走来,抱她回屋。只可惜今年的除夕她们不能一起过了,她还有一丝怀念那坛传说能令人延年益寿的王贡酒,她不会品酒,却认为它的滋味不一般,和霍长扬对饮而尽时方觉温暖。
只可惜下次痛饮得在十年后了。
“霍长扬,我入宫之后,你去一趟听雨轩,我的被褥下有我要给你的东西。还有,记得在十年后的今日去宫城门外接我回家。”
听宋听雨呢喃声落地,霍长扬忍不住露出自己的满脸柔情轻吻宋听雨的额头郑重回应:“好。”
直到傍晚,宋听雨才悠悠转醒,霍长扬早已备好了饭菜,他将放在锅中温热的饭菜重新放回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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