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汤妧转头望去,发现是那两个姑娘发出的声音,而且正瞪大双眼看着她和江直宵,这顿时就想让她立马逃走,可腰肢上强有力的手臂丝毫未松懈,再一看江直宵还带着些怨气正瞪着自己。
她不解。
江直宵也没发泄一肚子的无名火,他转而闭上眼,等在睁开已恢复成常见到的冷峻,同时还松开了汤妧的腰肢后退三步,淡淡问道:“你怎么回家?”
汤妧眨巴着眼睛说:“坐有轨电车。”那是她来时的路。
却让江直宵带上操心的意味追问:“钱够坐吗?”
当然够,他可是给了自己很多钱,再加上自己的钱还有点,汤妧就赶紧点了点头,但心想他不会又要再给一些钱吧?
然而想象很丰满,现实却是江直宵推着她向前走说:“那就快点回去,别在外面参与这些纷争。”
随后他拿走汤妧放在手里的破洞衣服,转手递给刚才倒吸凉气的那俩姑娘,同时还注意到她们衣服上也写着红星成衣社。
汤妧则倍感惋惜的看着破洞衣服,她觉得如果能修好它,肯定会让缝纫手艺更加精进,还能帮这俩人解决麻烦,可这并不能表示她想要参与中间的纷争。
而这俩姑娘在面对江直宵的冷脸下,壮着颤抖的胆子硬没伸手接过衣服,只因怕拿回来就再没补过机会。
这让场面一度僵持。
好在警察后面赶来打破局面,对着店里所有人询问道:“谁报的警?”
小吃店老板举起手,讲:“是我。”接着手指向俩姑娘说:“她们刚才伙同另外两女的,在我店里面肆意打砸,你们看这周围乱糟糟的样子,全都是被她们四个人弄的。”
被指到的俩姑娘,眼下依次说道:“我叫李金兰。”
“我叫陈香淑。”
后面她们共同讲:“我们愿意跟警察去警局讲事情发生经过,也愿意赔偿老板店里的损失。”
那这就好办了,警察随即要带人走,但她俩走之前,对着汤妧恳求道:“麻烦这位女同志,能不能帮我们修补这件衣服?若是最后没修好也没关系!”
她们选择相信汤妧的缝纫能力,也存有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因为都深知各自手艺搞不定这活,眼下更是双手合十的虔诚拜拜。
汤妧本来就见不得弱小被欺负,又再被一请求更是没办法放下,便走上前对着她们说:“我一定会尽最大努力修复它,你们就安心的去解决这场事故,到时还在这家店里见可好?”
江直宵拿衣服的手一顿,他诧异的看向汤妧,不理解为何要掺和进是非里,这对她来说没什么好处。
小吃店老板则害怕讲:“我求求你们,别在来我小店了,我这地方小经不起再次折腾。”
闻言,汤妧尴尬的耸了耸肩。
而叫陈香淑的姑娘解围道:“那就改在店门口见。”接着对老板说:“请您放心,我们绝对不闯进你店里。”
如此说来小吃店老板没再多讲。
李金兰便趁机询问汤妧时间,“三天后行吗?”
汤妧思考了下答:“可以。”
江直宵的脸色却不悦起来。
可俩姑娘总算是能被警察带走了,汤妧也想起要拿回破洞衣服,但拽半天都纹丝不动在江直宵手上,她这时才明白他是不愿交出来。
彼时,江直宵冷脸对她讲:“跟我来”后,就走出一团乱的小吃店。
汤妧乖顺的跟在他后面走,但脑子在山路十八弯的想,自己是何时何因惹到他了?
而下一秒,被他用手擦去衣服上豆汁的动作吸引走了全部注意力。
这对有洁癖的江直宵来说,非常要命也异常的肮脏,但可惜出来的急没带上纸,就只能先这样大概处理一下。
汤妧却在这时递过来一手绢,说:“这是二婶给我的帕子,我昨天把它洗的很干净,可以拿来擦你的衣服。”
江直宵停住动作的这一刹那,在心里不断的挣扎与纠结,不过最后还是败在了洁癖上,从而捏住了帕子的一角,后讲了句“谢谢”给汤妧听,就继续擦拭被豆汁喷溅到的衣服。
汤妧也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想现在拿走他手上的衣服,便在心里组织好要说的话。
可人算不如天算。
她的话才刚说出一个字,就眼睁睁看着江直宵,把那件衣服甩到他自己肩上,从而不占手的好继续擦衣。
不过江直宵还是有注意到汤妧,还恍惚中好像听到她刚才在讲话,便问:“你刚说了什么?”
此时,汤妧只好尴尬的笑着说:“我什么都没说。”
得此答案,江直宵不再追问,但心里的质问声越来越大。
尤其是在想到她对着自己喊“表哥”时的样子,就要犯嘴毒吐槽这种称呼多亏她能叫出口。
不过站在她的角度去理解,那肯定是她考虑到了后面会离婚,所以自己为何要操心她会在燕京迷路,还执着的问了一路的陌生人,才能在街边不起眼的豆汁小店里找到她。
汤妧却已经转念想别的去了,她好奇江直宵啥时候去擦,背面的袖子和腰后的那几滴豆汁,接着见他擦半天都没擦到,就琢磨着说:“要不要帮忙?你衣服后面还有豆汁没擦掉。”
而江直宵这会正质问自己,就听到汤妧说的话,索性就冷淡的回:“不用。”
过后,汤妧感觉这语气很奇怪,好像是在冲着她发火?
她想自己也没惹他呀,怎么就能得罪上,便憋气的讲道:“那就不用呗。”
过后一旁的江直宵越擦越费力,但他不服软继续使着劲儿去够身后的面料,可就老有那么一块地方差些力道才能擦到。
引得走在他身后的汤妧,没忍住的指挥道:“在往左边来些。”
听到话后,江直宵也是这样想的,但他胳膊已经撇到极限并发疼,还是不能够到这块位置上。
汤妧也看出来了,她本着好人做到底的想法,抬起手捏住帕子的一角,说道:“我帮你把这块擦完。”
说罢,就带着帕子认真擦了起来,随后还觉得江直宵挺识相,会放手把帕子全都给她用。
岂料江直宵是察觉到腰部的敏感,要比其他地方都更加容易有感觉,因为汤妧只是隔着衣服碰到而已,就让他的整条脊椎莫名的挺板正,顺便还带动耳骨传来阵阵滚烫感。
接着他马上停住脚,好低头去看裤子中央,发现已有了蓄势待发的鼓包,便赶紧用肩上的衣服先遮住。
汤妧这边却还正慢慢欣赏她擦干净的布料,然后等看够了才带着欢愉的神情,来到江直宵眼前说:“你身后我全都擦干净了。”
凑巧这时迎面吹来一阵风,让她的鼻子吸到股臭酸味,汤妧赶紧先默默憋气,后察觉到这味道来自江直宵身上,才决定以提醒的方式说:“你有没有闻到些异样的气息?”
江直宵脸色一沉,鼓包也瞬间扁了下去,他心想这味道是来自于豆汁的发酵,便回她:“等我晚上回家换掉就好。”
这搞得汤妧带着歉意看向江直宵,她忆起当初要是没他挡在身前,那现在浑身都发酸臭味的就是自己了。
眼下她的眼睛既真挚又明亮,就显得格外闪从而也掠过江直宵的心头,他只好撇过头去不再看。
这入汤妧眼里,认为江直宵是在不开心,她想该怎样道歉或者补偿会比较好,但脑海里突然提出一个疑问。
再说为什么要过来找她,还愿意帮她挡下豆汁,就好奇的出声问道:“那你怎么会现身在店里?”
江直宵眨了下眼,看着她说:“我出来办事正好路过那块地方,就看到你在小吃店里被人在追着打。”
汤妧随即窘迫的把小吃店发生的事,给江直宵讲了一遍后自嘲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的。”
江直宵瞬间不再看她,后说:“我都来不及回家取图纸,还能有空专门来找你的话,那我就自己去拿了。”
汤妧的天塌了,她后悔自己没话找蠢话说,好让江直宵用嘴毒到自己,便低下头去不愿在吭声,身后却猛然响起有轨电车的轰鸣。
江直宵也听得一清二楚,他忙讲:“这车就能到家附近的胡同口,你刚才就是坐着它过来的?”
汤妧朝后看了眼回他:“是,我坐的就是这趟车。”但这附近好像没看见有停站牌。
随后她想再找找,江直宵却拉起她手往前跑,接着他边跑边说:“车站在前面的拐角。”
汤妧随即提速跟上江直宵的脚步,但他个子高腿就也长,那迈出的步子自然很大。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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