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造成的阴影江直宵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治愈,他这会回了房后情绪明显不对劲儿。
汤妧忙安慰他说:“没事,我会在你身边,你千万别虐待自己。”
江直宵有听进去,但他不断的回忆引出头疼,就只能靠在汤妧的软肚上讲:“对不起,这件事都是我的错。”
“你是指…她真是你另一个未婚妻?”汤妧有些不想相信,可他能这么说就一定是真的。
所以如果自己不强嫁给他,或许这苏慕清还真就是他未来的媳妇,这个念头有些打击到汤妧。
江直宵却抬起眼说:“我刚努力的靠回忆大概数了数,如果小时候的娃娃亲都算是未婚妻了话,那我要有二十多位都不止的女人。”
这话终止了汤妧的难过,她诧异的问:“怎么会这样?”
江直宵两眼一闭,再度回到童年记忆里,讲:“小时候父母分崩离析,我为了给自己完整的家,就努力配合他们演戏。
这其中就包括讨好他们的朋友,或者讨好这群朋友们的孩子,而我正好也是一件能拿得出手的礼物。”
“那时候你才多大呀,他们怎么能这样做?”汤妧不能理解父母做成这样,凭什么会有这么好的儿子,眼下她抚摸着江直宵的碎发,两眼顿时泪汪汪往下流。
江直宵反倒心疼的抹去她眼角的泪,说:“那时候我7岁,是饥荒之前的事。
而你是我最后一任被定亲的妻子,也是唯一没把我当玩物的人。
汤妧,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有一天拥有婚姻,曾以为这辈子我肯定是孤独到老了。”
“不会的,只要有我在,你这辈子都孤独无缘。”汤妧反抱住江直宵告诉他:“你放心,这种事以后不会再有,我也不会再让他们肆无忌惮的伤害你。”
这会江直宵的头疼好一大半,才能笑着告诉汤妧:“傻瓜,我只要你平安喜乐。”
“不,既然要在一起,我们就都要幸福。”这是汤妧明媚的想法,可随之而来却是寒冷刺骨的威慑。
当晚,江应文让汤妧到书房去找他,好像他一回来就自动当上了家主的位置,而江齐天这把老骨头就得被他带来的人看管,连同二叔一家也是有人随时看管。
这引得江直宵不满,但汤妧当下劝他,先服软等等看,就等到了她的头上。
“你不用去,我去见他。”
汤妧拉住冲动的江直宵。
“他要跟我说的话,未必会跟你说。直宵你现在要做的事是保平安,眼下四合院里都是他的人。”
她想她虽然不了解江应文这个人,但能看出来者汹汹的气势,要不然怎会雇佣这么多苏联人,那就去见见这位不配为人父的男人。
江应文坐在以前和父亲长待的书房里,似乎能看到儿时欢笑的场景,但这扇门是他自己亲手关上的,也从不后悔抛下儿子去苏联工作。
要不然哪有今天富贵在外的他,又岂会成为苏联人马首是瞻的男人,当然这还得靠他那愚蠢又貌美的前妻助力。
不过,儿子选的这个媳妇,看起来很乖,那就很好办了,他直接摊牌明讲:“我能给你燕京户口,只要你肯跟我儿子离婚。”
站江应许对面的汤妧,看起来单薄的像片纸,但她说起话来特有劲儿:“我绝不离婚。”
那就是条件不够,他加码:“还有一份比现在更好的工作,或者你挑个想去留学的国家,费用我全包到你毕业。”
汤妧还是那句话:“我绝不会跟他离婚。”
这给江应文逗笑了,但此处的笑被阴沉占九分,后面等他笑完像哄小孩似的说:“你看看你,还这么年轻,干嘛如此着急拒绝,等以后在想回头,发现自己把路堵死了,可就没有后悔药吃。”
“什么路不路的,我这辈子的丈夫都是江直宵,虽然你是他的父亲,但我觉得你配不上。”该说的说完后,汤妧就果断离开压抑的书房,她觉得跟这种人已经没必要在沟通。
却有人不偏不倚的硬撞上汤妧肩膀,她侧过脸去看认出这姑娘,就是从苏联留学归来的苏慕清。
眼下苏慕清敷衍一笑的讲:“我知道直宵哥跟你过结婚证的事了。”
汤妧:“所以呢?”
苏渺清走近:“所以我跟你一样,都是他在儿时对玩伴产生了情愫,但差就差在让你捷足先登,若我当初早些回来,你肯定当不上她妻子,不过结了也能离。”
汤妧转过身直视她:“能让我跟他离婚,就这点,你这辈子都做不到。”
苏渺清直接嘲笑道:“男人的真心是能有多值钱?我劝你前面路还长莫要太嚣张。”
“其实真心就是不值钱,它是个随时会变化的东西,但我和他的这份情这份谊,是即便心变了也无法被替代,所以我就相信和他一定能走下去,但如果败了我也不去怪他,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江直宵靠着二叔一家打掩护,才能顺利摆脱院子里巡查的苏联人,好藏匿在去找江应文的拐角处,他思来想去还是要把话清楚。
却不想先听到汤妧和苏慕清的对话,这心口处就有股泪往出涌,但他当下捏紧拳头仰起脸,只为不被他人发现破碎的这面。
而江应许在从苏联回来之前,就已经把汤妧调查了个底朝天,他肯定到这女人配不上他儿子。
儿子就突然现身在他眼前,直勾勾的说:“我和汤妧不会离婚的话就不重复了,你说说你这次听到我要结婚,就风尘仆仆赶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江应许双手一摊:“当然是来接你去苏联,好一家团聚呀,而且苏联也有个航天项目特别好,到时候我绝对能让你进去参与。”
江直宵不屑道:“是把我卖到苏联吧,就像你对娘那样,肆意的转手卖出去。”
戳到痛处的人在云淡风轻,也有难以压制的怒火,江应许合十双手后讲:“那你应该去问她,为什么要自甘堕落,我可是前后捞了她很多次。”
“捞她再多次也抵消不了,你把她带到赌桌上,让她一蹶不振的孽债。”江直宵很清楚眼前这个男人都做了些什么。
而且依他这种性子还会做出更夸张的事,便带着警告说:“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别去伤害家里这些人。”
当裁员名单出来的那刻,红星成衣社的女工们才知道有这回事,一时间所有人都成峰涌上去看。
李金兰和陈香淑也在这人潮浪中,看有没有自己的名字在榜上,但还好一直都没看见,可汤妧的名字居然被挂出来。
她们便挤出来找到汤妧讲:“厂长把人搞错了吧,这名单上怎么能有你的名字。”
“走,我们上去找余乐说理去,这裁员把手艺不好的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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