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时,二人才知晓,原来当初县城百姓这般对待她们竟是一种保护!
那鲜肉包子里含了十足的鹤顶红,吃了便当场死亡。
众人的爱过于无私,宁可让人错怪自己,也不愿让年轻女娘深陷其害!
迎橘再也忍不住了,立刻朝前跑去。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见她这般冲动,君怜连忙拦住:“不可,这些山匪想来便是绑架萧纪衡之人,我们再等等!”
“难道就让他们绑架更多的女娘吗?”她紧盯姑娘,这是第一次与她争吵。
望着山匪残暴的样子,君怜手中的拳头攥得更紧了,但她知晓不能这般着急,今日定要找到老巢。
“这里只有你一人会拳脚,寡不敌众,那么多强悍山匪难道你是要去送死?”君怜深知她的脾气,满是绝情的说道。
迎橘愤愤离去,转身到身后牵着马喂草。
望着她满腔怒火的样子,君怜心中皆是忐忑。
山匪深入县城,到处搜刮,如今整个彭城早已不见半个女娘,只剩下老弱病残之人。
君怜二人悄悄跟在身后,她们早已换好妇人衣衫,稍作乔装打扮一番,掩人耳目。
只见,山匪朝山上走去,突然停留到一破庙面前。
众人下了马,将眼蒙黑色绸带的女娘们带进了里面。
原来,此处便是刘耀、姚宾等人囚禁女娘之地!
“我们走。”
君怜二人既已发觉此地,便可给官吏通风报信一网打尽。
可是,她不知晓豢养众多女娘,接下俩又去向何处呢?擒贼先擒王,若此时端了老巢只会打草惊蛇,难抓住背后真凶。那今后还会有多个破庙之地,长此以往便是助长邪恶,难以清除。
君怜深知,为今之计只有引蛇出洞这一种办法。
她握紧迎橘的手,满眼坚定的望着她:“明日这时,我会扮作乡下民女到街中采买,假意挣扎后,被山匪带走。你便立刻前往徐州向徐刺史通风报信,待我被输送到最终目的地时,我会拼尽全力发出信号,你们便率众官兵营救我。”
“还是我去吧姑娘。你毫无拳脚难以保全自身性命,不如换作我去,遇到危险还可以搏斗一二。”她挣脱君怜的手,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满是担忧的说道。
“不可,姚宾见过你的容貌,定会发觉你被绑架至此便是圈套。倒时怕是性命堪忧!”
她望向迎橘,目光中皆是关切:“此次行动定是危险万分,你我已逃离一夜,怕是刺史府中何弘轩等人早已深陷困境,可是景柔、亭哥还小,他们是无辜的,等我再回刺史府之时,定要手刃刘耀。”
“好,姑娘你要当心,我这就准备前往徐州,将此事全貌告知刺史,以求他派兵来此。”听此,迎橘只好照做,拼力解救姑娘。
她将身上玉佩取下,递给了她:“刘耀身为广州刺史,为从三品官职,如今却做出掳掠民女这一勾当,想来背后定有权势撑腰,此次报信之时,你定要小心李慕,此事怕是与他逃不了关系,定不能被此人蒙骗。”
“若徐建礼不肯冒险解救,你便前往京城,将此事告知陈家,此物乃陈月姚赠我的玉佩,你便交给国公爷,即使是在府外痛哭三日涕零如雨,还是硬闯府内只求一见也罢,都要将此事告知他。陈家最疼爱此女,怕是不能袖手旁观。”
“此次一别不知何时再会相见,你定要小心!”
“姑娘……”
二人紧紧抱在一块,泪水浸满了各自的衣衫,如生死离别般紧人心弦。
君怜孤身一人回到彭城,此时城中已是一片狼藉。
韩东腹部受了重伤却还艰难的帮助百姓扶起倒塌的架子。
可是懦弱无力的官吏,何人能喜爱呢!
“起开,老朽自己扶。”老丈年迈身体每况愈下,却还艰难经营,只为了女儿回来时还能见到父亲。
只为留个念想!
君怜快步走到老丈面前,替他弯腰拾起。
“你怎的又回来了?快走快走!”老丈满眼吃惊,瞬间转换神情,推她赶快离去。
她泪眼婆娑,已到此时,陌生的老丈竟还要劝说自己,她便只好说谎称:“我已没了家人,阿翁,就让我照顾您吧!”
我见犹怜。
联想自身,他又何尝不是孤家寡人,但已有前车之鉴,绝不能让更多的女娘深陷困境。
“快走快走,我可不收留你!”虽脸上皆是冷淡神情,但君怜却在老丈眼中看不到一丝决绝,而是心疼与担忧。
君怜又一次被推了出去,只是这一次他停顿了片刻。
她继续拾掇地上破碎的木板。
老丈见她这般执着,从屋里默默拿出干粮,塞到她的口袋中。
“我只收留你一夜,明天天一亮就马上离开。”老丈在屋内用木板搭好一简易休憩之地,在上面铺上厚厚的软被。
刀子嘴豆腐心,君怜见到他口是心非的样子,想起了外祖父也是这般爱她,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流着:“多谢阿翁。”
整个夜里,老丈紧盯屋外动静,直到后半夜才肯入睡。
“阿翁,您睡吧,我守夜。”
“不要说话!再说话你就出去!”
君怜本想同他交谈两句,谁料竟被训斥。
虽深知他这般严厉是为自己好,但听到指责之话,她心中还是泛起层层涟漪。
夜深露重,万籁俱寂。
君怜默默伸出右手,盖严身上的被子,天又冷了!
只见,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似有人在翻找着什么。
君怜睡觉轻,加上更换睡眠环境,周围稍有声音就被吵醒。
她抬起头来,朝门口望去,月色照在屋内,却发现老丈早已披上衣衫,举起木凳扛在肩上。
她双眼圆睁,一脸惊愕的望着他,老丈立刻将手指放在唇前,轻嘘一声。
君怜用双手捂住嘴唇,将整个身体蒙在被子里。她强忍泪水,身体在被里止不住的颤抖。
这些人竟如此残忍!
连深夜也不放过!
渐渐,脚步声远去,老丈放下手中木凳,朝床榻走去。
君怜浑身湿透,却又不敢出声,被子皆是抖动的样子。
见状,老丈连忙上前,将她的被子打开,只见君怜全身蜷缩在一处,双手紧紧握住嘴唇。
定是吓坏了!
老丈轻声细语道:“无事了,可以安心入寝了。”
听此,她渐渐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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