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芜离他不过一臂距离,四目相对的瞬间,春芜害怕被他听见自己不正常的心跳,慌忙低头往后退,不料脚下一绊,她不受控制往他身上跌去。
一双青筋虬结的大手握住盈盈腰肢,沈客山及时伸手接住了她,但两人的头还是撞在了一起。
“嘶——”
春芜疼得呲牙咧嘴,她不禁想:万岁爷胸肌硬,怎么头也这么硬?
沈客山看着她幽怨的小眼神,嘴角微微上扬。
春芜捕捉到了他的笑,忍不住问:“万岁爷,您不疼吗?”
沈客山:“疼。”
春芜垂头请罪:“奴婢刚才冒失了,请您恕罪。”
沈客山轻轻嗯了一声,语气轻快。
此时沈客山坐着,春芜站着,半个身子倾向他,他握着她腰的手是她的主要支撑。
春芜想起身,腰间力量不减,春芜反被带着更贴近他,搭在他肩上的双臂暗自使劲,这才避免跌进他的怀里。
“万岁爷,奴婢站得稳了,您可以……”
他幽邃的眼底,清晰地倒映着小小的、无措的她,他微微抬起下颌,自下而上望着她,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清冽气息。春芜请太上皇松手的话说了一半,没了下文。
视线不由自主从他深邃的眉眼,沿着高挺的鼻梁,滑落至微抿的薄唇,脑海里浮现一个念头:这里总该是软的了吧?
念头才起,春芜只觉轰然一下,热意蔓延,她耳廓布上一层薄薄的粉意。
春芜瞬时睁圆了眼,羽睫颤如蝶翼。太上皇的俊脸渐渐放大,她惊得嘴唇微张,话卡在喉间半天说不出来,人也被锢着进退不得。
[啊啊啊啊啊啊啊——万岁爷要做什么!]
唇瓣抵上温热的一刹那,四周全都安静下来了。
春芜脑中一片空白,一颗心几乎要破膛而出,她已无力思考当下是何情形。
这是一次极轻、极缓的触碰,像是羽毛轻拂,痒痒的酥意蔓延,春芜忍不住轻颤,抵在他肩上的手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裳。
她没有推开,她并不反感。
沈客山稍稍加重了力道,开始轻柔地、生涩地摩挲。短暂分开半息,他歪了歪头,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随即他的唇再次落下。
依旧是生涩的,他轻轻含吮她的唇瓣,浅浅探索,极尽温柔,如同品味一枚珍贵的甜果。
他的力道并不像他人看起来这么霸道,仿佛只要春芜轻轻用力,就可以将他推开,只要她不愿意,这个吻就可以到此为止。
但春芜感觉自己的力气在慢慢被抽走,她的双腿开始发软,她的手却渐渐攥紧了他的衣衫。
春芜感觉自己好像要往下跌落了。
在她腿忍不住打弯时,沈客山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拥,另一只手揽过她的双腿稍稍往他那边一捞,春芜就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被他带着搂上他的脖颈。
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来,两人的唇没有分开过片刻。
揽住她腿的手渐渐上抚到她腰臀间,而原本环住腰肢的手自她的脊背蜿蜒而上,掌住了她细腻白皙的脖颈。
微凉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不经意触碰到她滚烫的腮边,沈客山微微一震,这才反应过来,许久没感受到她的呼吸了。
他微微退开,她软软依偎在他怀里,脸颊绯红,湿润的红唇微张,呼吸凌乱。
他沈客山跟着低低粗喘着,这才发现,自己也紧张得厉害,为了克制气力,他一直没敢大口呼吸。
她氤氲着水雾的眼眸直直望进他的眼里,清纯而不失妩媚。
沈客山一向深邃冷淡的眸被她从未见过的热烈侵袭,眼尾一抹殷红让他看上去比平时更加勾人。
他再次覆上她的唇,不一样的是,这次他贪心地想要得更多一些。
春芜的齿关本就没紧闭,他轻轻一探,便毫不费力找到她,缠着她。
她发出一声极轻的鼻音,长睫抖个不停,却学着他的动作,轻轻回应着他。
沈客山喉结滚动,加深这个吻。
她的眼眸太过澄澈纯粹,沈客山终是不敢相视,缓缓闭上了眼。
春芜学着他的样子,闭上了眼。
一片黑暗中,五感更为清晰,紊乱无序的呼吸、炙热清冽的气息几乎快要将她淹没。
这个吻似乎十分漫长,两个人依依不舍分开时,额前都有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春芜的手不知何时已滑落到他的胸膛,一如往常的坚硬。
太上皇的唇,很软。
她迷迷糊糊想。
而沈客山,面上看着已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不受他的控制,剧烈地跳着,搂着她的手好像已经麻木僵硬,手指难以屈伸。
春芜没缓过劲来,没发现自己还坐在太上皇怀里。
她余光瞥见太上皇唇上的一抹明显的异色,才想起自己今日抹了口脂,颜色不艳,贴合她的唇色,但这会儿好像全晕在了太上皇的唇上。
春芜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她拿出手帕,迟疑地递给沈客山。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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