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顾衡之的质问,系统回答道:【宿主,这您就孤陋寡闻了,货币也不一定是钱,本系统会对每位顾客身上的价值物进行专项评估,并且判断出此刻最具有价值的物品进行交换。】
【刚刚您耳畔出现的,正是萧子政的心声。此时此刻的他最想要的就是一件厚一点的亵衣,那么与之相对的,亵衣对于此刻的他是最有价值之物。
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夺走它,掠夺它,剥夺它,并且用玩具价值作为交换,两者价值所产生的差价,即为宿主您即将获得的生命值。】系统解释道。
“我看你也别叫玩具系统了,干脆叫雪上加霜,强人锁男系统吧。”顾衡之无语地吐槽道。
【不不不,宿主,这都是为了您的生命着想啊。】系统蛊惑道,头上冒出了邪恶的小犄角,【如果您觉得对不起小暴君的话,事后再加倍补偿他不就好了?】
“好吧。”顾衡之蔫了下来,他万分纠结,明明自己只是个穿越过来的冒牌货,可他内心深处总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萧子政的老师似的,总是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听小暴君叫那么多次顾太傅,我总觉得自己好像真成了他的太傅似的,这么猥琐,是不是不太好。”
【俗话说得好,人不猥琐枉少年嘛,宿主你也不必太过纠结。】系统鼓励道,【快拿出你在现代一个月八个大商单的自信!】
……
眼看着这么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顾衡之干脆豁出去了。
“陛下,臣……臣可否请求陛下用亵衣与臣交换?”顾衡之说得很郑重,像是在说一件事关家国的大事,怕萧子政动怒,顾衡之提前跪了下来,手放在冰冷的地上,头缓缓地俯靠在地上。
要是一般人说这句话,肯定会被认为是在耍流氓。
可是顾衡之不一样,他素来恭而有礼,对于规矩的遵守到了死板的地步,就算说这样的话,也会被别人认为顾太傅有自己的道理。
没错,萧子政现在也是这么想的。
尽管耳朵烫得吓人,萧子政的第一想法,居然是顾太傅这么说,肯定是因为他的亵衣有事关国家大事的作用。
不过,萧子政也不是傻子,他后知后觉的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萧子政干咳了两声,他负手而立,摆出了在朝堂上的那副威严模样,令人窒息的气势顺势而起:“太傅是在考验孤?向孤索要亵衣,意不在亵衣,而在礼法,若孤今日给了,太傅定当又不理会孤;而如今跪拜在地,行此大礼,则是在责怪孤先前不该不守规矩地把太傅抱进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哪有那么复杂,这个原主顾太傅这么不好相与的吗?
顾衡之着实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一个害怕的举动,居然被萧子政解释得这么有考量。
顾衡之很想说:
陛下,臣真的就是很单纯的想要拿到您的亵衣啊!
不过,既然萧子政没有觉得自己猥琐,那就是好事。
顾衡之没有解释,他仍旧叩首在地,像是心意已决,不拿到萧子政的亵衣就誓不罢休似的。
萧子政嘴唇颤动,寂静的气氛之中,萧子政的呼吸声变得十分明显。
萧子政再次拂袖而去。
顾衡之悄悄抬头,只见萧子政并没有走向大门口,而是往更室的方向去了——
去拿亵衣了。
萧子政走得急切,想必他的心正如他的步伐一样乱。
“砰!”
萧子政走着走着,不小心踢到了放在一旁的矮凳,差点被绊倒。
似乎是怕丢面子,萧子政踢到凳子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喊疼,而是转头看顾衡之有没有在偷看。
顾衡之当然偷看了,不过他早就预判到萧子政会回头看,老早就低下头了。
*
半晌,萧子政终于从更室出来了。
“亵衣给太傅了,太傅现在可以好好回床榻上休息了吧。”萧子政强装镇定,把贴身的衣物递给了顾衡之。
顾衡之恭恭敬敬地双手接过。
手上的亵衣还留有萧子政的温度和清香,顾衡之觉得有些烫手——
这件亵衣,不会是萧子政刚刚脱下来的吧……
其实,顾衡之本来以为萧子政会拿件新的亵衣过来,哪曾想,小暴君居然不嫌麻烦地把身上这件脱下来了。
“太傅,我……孤,孤先去典狱司,你好生休息,今日午后也不必去翰林书院受那些小崽子的气。”看得出来,萧子政也被臊得语言系统都混乱了。
想来萧子政长这么大都未曾有过侍妾,骨子里应该很纯情。
不知怎的,顾衡之心里有了个莫名其妙的猜想——
嘶,小暴君在朝堂上的表现会不会是装的?其实小暴君很好哄?
这些顾衡之暂且只敢在心里猜猜,不敢付诸实践,不过来日方长,顾衡之倒是好奇小萧子政能装到什么程度……
【交易达成,三点生命值将在核算过差价后打入宿主的生命存折中,请宿主继续努力。】系统说道。
能活四天了。
这回,真是谢谢萧子政了。
顾衡之看着手里的亵衣。
忽然,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件亵衣的肩膀处,怎么又好多红点点。
有点像血迹?
顾衡之几乎怀疑自己看错了。
然而,下一刻,他的脑海中传来了熟悉的提示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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