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一个佝偻的老妇人,穿一身深色衣裳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脸。
老妇人脸部有些畸形,眼睛一大一小,看人的时候总是侧着脸,好像在窥伺、打量什么眼神中透出的恶意不加掩饰。
容谢和她对上目光感觉像是被刀子剜了一下似的。
“老夫人请问您是……?”容谢礼貌地询问。
老妇人像是没听见一样,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容谢转头走了。
容谢迷惑地看着老妇人快速离开的背影。
这是……什么情况?
其实不止这个老妇人,容谢自从进入陆家以来,就感觉到处都有窥伺的目光一路走来见到的家仆、护院,都会若有若无地盯着容谢看在他看过来时又把目光转开。
这让容谢很不舒服,和沈家人的窥伺、议论还不一样,陆家的一切都是暗中进行的在寂静如死的宅院里大家都没有活气怪不得陆应麟会羡慕沈家的年轻人了。
晚些时候,陆应麟回来了。
陆应麟一脸疲态,见到容谢勉强笑了一下回到主屋脱了外袍,在茶桌边坐下。
容谢给他倒了一碗安神汤。
陆应麟一喝感觉热乎乎的十分舒服:“这是从哪里来的?”
陆家厨房当然不会给他准备这些陆应麟知道。
“这是我自己配的方子可以安神稳心沈……”容谢想说沈冰澌以前破境受阻时经常头疼喝这个就会好一些但想一想这些话也没必要说便道
“太好了我正需要这个容师弟的方子多少钱?我买了。”陆应麟说道。
“不必陆公子需要的话我写下来就好了。”容谢笑道。
“那怎么行事物都有价值何况这还是你花费心思调配的方子我不能白拿。”陆应麟正色道。
“就当做让我住在这里的还礼了。”容谢笑道“陆公子不是常说人与人之间就是要互相亏欠交情才能牢靠吗?若是用钱买断了还有什么可往来的?”
陆应麟有些诧异地看向容谢:“容师弟好记性!连我压箱底的绝活都学了去这可怎么好?我可真是羡慕沈剑圣有容师弟这样一位解语花常伴身边。”
容谢笑了笑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本来他也只是看陆应麟苦恼想与他开解开解见他这么快就好转了还会说俏皮话了便不再说什么。
“肩膀怎么样了?热水敷了吗?”陆应麟关心道。
“敷了已好多了。”容谢忽然想到那老妇人便将这件事告诉陆应麟。
陆应麟面色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微变,接着,苦笑道:“他们还是这样,这么多年过去了,是一点都没变。”
“他们?”
“对,他们,陆家人,从老家主,家主,到家仆、护院、丫鬟、婆子,都是如此。”陆应麟叹了口气,“我在正堂的时候,他们就把你的外貌来历都打探清楚了,知道你是沈剑圣身边的人,他们不会为难你。”
“这……”容谢本来不想问陆家的家事,可是,听陆应麟一说,顿时有种衣服被扒光的感觉,一路上感受到的那些窥伺的目光,都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容谢多想。
不过,沈家人其实也会八卦这些,沈冰澌若是带着一个从来没见过的陌生朋友回去,沈家人也会议论这人,试图扒出他的身世来历,祖宗八辈——只是他们没有这样的本事。
“他们可能只是关心你。”容谢道。
陆应麟苦笑一声,摇摇头。
“如果我不是姓陆的话,我也想迁出这里。”陆应麟叹道。
容谢诧异地看他。
“罢了,还是早点休息吧。”陆应麟道,“明天一早还要去清河县衙一趟,我的事就办完了,咱们可以到处转转,玩玩,清河这地方还是不错的。”
容谢见他不愿多说家里事,也就没有再问,起身道别,回房休息去了。
夜里的陆府非常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容谢坐在客房床边,拿出传音玉佩摩挲着。
昨晚沈冰澌离开之后,容谢联络了沈燕,告诉他沈冰澌回去了,让他们做好准备,沈冰澌可能很恼火,他们最好不要到他面前去招他,这个时候睡觉就对了,装睡也行。
沈燕一一应了。
容谢当时也没有心力再说许多,就这样结束了联络。
也不知道沈冰澌回去没有,沈燕他们现在情况如何。
思量间,安静的夜里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接着是一连串凄厉的哭声。
容谢被吓了一跳,僵在当地。
仔细去听,那哭声又不见了。
容谢迟疑着站起身,来到窗边,将窗户推开一条缝。
外面只能看到陆应麟院子里的情形,秋天的月光冷冷地洒在地上,院子里空无一人,主屋也漆黑一片,陆应麟应该是休息了。
容谢关上窗户,一个个检查了窗拴、门拴,确认都插好了,他才重新回到床边。
翌日一早,容谢早早起来,收拾停当,等着陆应麟出来。
陆应麟一边打呵欠一边推门出来,看见容谢装束齐整地站在台阶下,不由得一愣。
容谢表示,他要和陆应麟一起去清河县衙。
“你也去?可能要在那里干等个把时辰。”
容谢坚决地点点头。
“好吧,”陆应麟倒是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乐得容谢陪他一起去,“稍等,我收拾一下。”
一炷香后,陆应麟装束一新,从主屋出来,“哗”地打开折扇,摇了摇,问容谢:“如何?”
容谢点头:“陆公子一表人才,穿什么都很精神,不过,这件去衙门办事,不会显得太花哨了吗?”
“衙门办事是顺带的,陪大客户才是主要的。”陆应麟笑道。
容谢知道他说俏皮话的毛病是改不掉了。
两人从院子里出来。马车停在侧门,去那里还要走一段路。
晨间的陆府开始有了响动,偶尔能看到有人在院墙之间穿梭。
晨光洒在白墙青瓦之间,将一切照得清楚,容谢此时才得以看到陆府的原貌,心中的不适感稍稍减轻。
“昨天晚上休息的怎么样?”陆应麟关怀道。
“嗯,还好。”容谢还是没说听到异样响动的事,毕竟都要离开了,人家家的家事还是少管。
“那就好。”陆应麟笑道。
少顷,两人穿过那些高高院墙之间的狭道,来到位于侧门边的马车旁。
容谢先上了马车,陆应麟跟家仆交代了些事,也跟着上了车。
车轮粼粼地压过青石板,向前滚动。
容谢掀开车窗处的小帘子,往外看,陆府的格局虽然古怪,在外墙与内墙之间设置了一条供人快速通过的直道却是一样的,大部分大宅院都会采用这样的形制,方便下人通过,以及在走水的时候快速调动消防。
这条直道上每隔一段就有小门通往院内,容谢一个个看过去,每个小门里都是一样的青石狭道,两边是高高的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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