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风裹着巷口桂树的甜香，漫进酒店落地窗。林琛抱着苏晚晴的剧本站在玄关，指尖还沾着刚热好的豆浆渍——这是他特意绕三条街买的，甜口，符合苏晚晴的习惯。
“晚晴姐，车到了！”彭彭的大嗓门从楼下飘上来，苏晚晴揉着眼睛拎包，刚迈出两步，剧本“啪嗒”从文件夹里滑出来。
“等等！”林琛扑过去捡，却见一团橘色**球窜过来，叼着剧本就往电梯口跑！
“小福！”苏晚晴尖叫，“那是我的剧本！”
林琛拎着裤脚追出去，小福歪着脑袋叼着剧本，尾巴翘得像根小旗子，最后钻进了楼梯间的消防箱。等林琛扒开箱子抱出剧本，苏晚晴已经笑倒在电梯里：“你家猫比我家那只还会拆家！”
“这能怪我吗？”林琛抖着剧本上的猫**，“它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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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在798的旧厂房改造的摄影棚里，苏晚晴换了身月白旗袍，站在民国风的布景前拍哭戏。林琛搬了个小马扎坐在监视器旁，手里攥着保温杯——里面是他凌晨四点熬的梨膏水，放了两颗川贝。
“Action！”导演喊。
苏晚晴的眼泪“唰”地掉下来，攥着帕子的手发抖，台词里带着颤音：“娘，我不想嫁…我想留在城里读书…”
“卡！”导演拍着手站起来，“绝了！小苏你这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比上次拍地主逼婚还戳心！”
苏晚晴抹了把脸，接过林琛递的梨膏水：“多亏林琛，说梨膏水润喉咙，哭久了不会哑。”
林琛立刻骄傲得像只开屏的孔雀：“那是！我可是研究了三天食谱，梨要选砀山的，川贝要磨成粉…”
“得得得！”彭彭举着相机闯进来，“别秀恩爱了！朵朵要签名！”
扎着羊角辫的小演员朵朵举着笔记本跑过来，奶声奶气：“林琛哥哥，能给我签个名吗？我要贴在床头！”
林琛蹲下来，握着铅笔在纸上画了只小猫：“这是小福，送给你。”
朵朵举着签名照蹦蹦跳跳：“谢谢林琛哥哥！我要告诉妈妈，你是全世界最好的歌手！”
苏晚晴在旁边笑出了声：“你现在成‘儿童**’了？”
“那也比某些人强！”林琛戳彭彭的肩膀，“你上次给小朋友签名，把人家铅笔都掰断了！”
“滚！”彭彭反击，“那是我故意的！测试小朋友的铅笔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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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剧组附近的胡同里吃卤煮。彭彭和黄雷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彭彭一屁股坐在林琛对面，盯着他的脸：“林琛哥，你新歌的demo我听了八遍！副歌部分那转调，绝了！”
“真的？”林琛眼睛亮了，“我还担心改得太狠…”
“改得好！”黄雷夹了块猪大肠，“比上次那版‘无病**’强多了！不过…”他瞥了眼苏晚晴，“你俩是不是该请我吃顿好的？毕竟我是‘首席听众’！”
“你？”苏晚晴挑眉，“上次我请你吃火锅，你把辣锅里的藕片全挑给彭彭！”
“那是战术！”黄雷拍桌子，“我要保持身材，不然怎么跟彭彭抢最后一片毛肚？”
“抢你个头！”彭彭夹了块毛肚塞进嘴里，“最后一片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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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陪苏晚晴去逛老街，她要给奶奶买只玉镯子。林琛拎着购物袋跟在后面，看着她蹲在玉器店门口，捏着个翡翠镯子翻来覆去看：“这个绿得好，奶奶肯定喜欢。”
“喜欢就买。”林琛掏出卡，“别省着。”
“才不要你付钱！”苏晚晴瞪他，“这是我给奶奶的心意！”她转身对老板说：“阿姨，这个镯子…能便宜点吗？我攒了好久钱。”
老板笑着摇头：“小姑娘有心了，这镯子本来就打了折。”
林琛在旁边看着，忽然觉得鼻子发酸——苏晚晴总说自己“没心没肺”，可对待奶奶，比谁都用心。
小福蹲在宠物包里，突然窜出来，叼着镯子盒子就跑！
“小福！”苏晚晴追，“那是要给奶奶的！”
林琛赶紧拦，结果小福把盒子藏在卖糖葫芦的摊位底下，自己蹲在旁边舔爪子，活像个得逞的小贼。
“这猫！”苏晚晴蹲下来拽它的尾巴，“你是不是跟我有仇？”
小福“喵”了一声，把爪子搭在她手上，像在撒娇。
“算了算了，”苏晚晴笑着揉它的脑袋，“只要你喜欢，就给你玩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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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酒店，彭彭提议煮火锅。何老师熬了骨汤，黄雷切了毛肚，林琛从冰箱里拿出藏了三天的草莓，洗干净放在苏晚晴碗里。
“多吃点草莓，”林琛说，“你昨天拍哭戏，嘴唇都干了。”
“谢谢。”苏晚晴咬了口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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