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段三:销毁与撤离(01:30-02:00)
现场销毁:找到名单那一刻,别激动得想拍照发朋友圈,记住——你不是来打卡的,是来“物理删除”的。胶卷?丢进高温焚化炉,烧得比网红餐厅的牛排还彻底,灰都不剩;芯片?上强磁铁或脉冲装置,数据抹得比前任的记忆还干净。必须现场确认“已读不回”——也就是彻底无法恢复,连最牛的数据修复大师看了都只能摇头叹气:“这玩意儿进过地狱。”绝不能把原件揣兜里带走,那不是纪念品,是定时炸弹。一旦被截,你就是“行走的泄密源”,组织的黑名单上第一个名字可能就是你自己。
撤离路线:原路返回是最优解,毕竟从机械室外侧爬下来这条路你已经彩排了八百遍,闭着眼都能倒着走。熟悉感就是安全感,速度就是生命。但如果不幸和“黑鹰”坤泰正面相遇,那恭喜你,真人版“极限跑酷”正式开播!此时请立刻切换备用方案:利用钟楼这个“空中迷宫”的地理优势,从另一侧的应急检修梯速降,动作要帅,落地要稳,最好还能顺手扯断绳索,上演一出“我消失在夜色中”的经典桥段。然后一头扎进医院花园的茂密树林,让植被成为你的天然P图滤镜,夜色就是你的隐身披风——蝙蝠看了都说专业。
应急方案:
遇见黑鹰?别慌,先默念三遍:“我是背景板,我没存在感。”但若他真扑上来,计划立刻升级为“先毁后战”。机械室里的巨大齿轮和传动杆不是装饰品,是你的神队友。一个闪身躲到齿轮后,顺手一扳,让它卡住发出震耳欲聋的“嘎吱”声,堪比交响乐高潮,吓他一跳的同时,你趁机完成名单销毁。理想操作是:他追你三秒,你用两秒毁证据,剩下一秒用来翻白眼:“你迟到了,戏份没了。”
触发警报?那说明你踩到了不该踩的地砖,或者呼吸太重惊动了传感器。此时请立刻启动“鸵鸟模式”——头埋进撤离路线,脚底抹油。放弃搜索,放弃幻想,放弃“再找最后一秒”的侥幸心理。活着才是KPI,死了连年终奖都没人领。
名单不在?搜了五分钟还没影儿,别演“执着侦探”,你是特工,不是福尔摩斯。立刻撤离,回去泡杯咖啡冷静分析:“难道藏在坤泰的假发里?”下一次行动才有机会,活着才能续集。
心理与物资准备:
叶馨蒙像个强迫症晚期患者,把每件装备检查得比自家冰箱还仔细。夜行服是全新款,黑色,轻薄透气,防刮耐磨,穿上它仿佛自带“暗影行走”buff,连蚊子叮你都得提前预约。袖口藏着的“毒牙”注射器,剂量精准如奶茶甜度定制,针头锋利得能刺穿命运的阻碍——当然,她希望永远用不上它,毕竟打人不如打游戏省事。
她清楚,这次任务难度堪比“在火锅沸腾前取出最后一片毛肚”,对手是坤泰,代号“黑鹰”,实战经验多到能写回忆录,心狠手辣程度堪比差评师专门给好人打一星。环境更是离谱:钟楼机械室,狭窄、闷热、满地齿轮,像极了某个巨型蒸汽朋克陷阱。
但她不怕。恐惧?早就被她拿去泡酒喝了。此刻心中只有一团火,冷静又炽烈,像台超频运行的服务器——名单必须销毁,这是使命,也是保命符。一旦泄露,那些“毒蛇”同僚的下场,可能比被退婚还惨。
夜幕降临,如同一位贴心的幕后工作人员,准时拉上了圣保罗医院的“演出帷幕”。叶馨蒙望了一眼钟楼——那庞然黑影,宛如一只蹲伏的钢铁巨兽,正等着她来拆它的核心密码。
她深吸一口气,把杂念打包扔进回收站,清空缓存,启动终极协议。
狩猎开始。
金环蛇即将亮出她的致命技能:静音潜行+物理删除+高能撤离。这一夜,钟声或许会响,但不是为她送行,而是为某些不该存在的东西,敲响葬礼进行曲。
顺便说一句:如果明天新闻说钟楼齿轮集体罢工,请不要惊讶——那是她在签名。
就在叶馨蒙紧锣密鼓地部署最终行动时,另一条潜伏在医院深处的“毒蛇”——周品孝(代号“山蝰”),正一边泡着猫屎咖啡、一边用他那双堪比X光机的眼睛扫视着整个医院的动态。这位表面温文尔雅、实则内心自带防狼喷雾的精神科室长,早已练就了一身“听风辨位、看饭知毒”的绝技。别人闻到的是消毒水味,他闻到的是阴谋的气息;别人看到的是病人排队挂号,他看到的是人性在排队崩坏。
这几天,医院的暗流汹涌得仿佛餐厅中午的自助桌——挤、乱、还夹带私货。钟妍妍被嫁祸后当场表演“精神分裂式哭戏”,从优雅知性秒变街头泼妇,连护士站的绿萝都被她吓得黄了两片叶子。内部猜忌更是愈演愈烈,医生们互相递病历本都像在传递定时炸弹,生怕哪一页写着“你就是下一个背锅侠”。而保安部那边,尤其是那位走路带风、眼神如刀的坤泰主管(江湖人称“黑鹰”),最近勤快得不像话——巡逻频率高到连保洁阿姨都怀疑他是不是想抢自己年终奖。
最让周品孝心头一紧的是叶馨蒙。那个与众不同丫头妹,行踪飘忽得像是Wi-Fi信号,时强时弱,关键时刻总掉线。她前一秒还在心理评估室温柔劝导患者,后一秒就被监控拍到出现在地下车库B3层,手里还拎着个印有“机密文件”字样的帆布包,上面甚至还画了个骷髅头笑脸,仿佛在说:“别问我,问就是合规操作。”
这些碎片信息,在常人眼里顶多算八卦素材,但在周品孝这台“人类行为分析AI”面前,已经自动拼成了一幅名为《今晚有大事发生》的拼图,而且缺的那一块,很可能就藏在钟楼里。
傍晚时分,夕阳像个喝醉的老头,把整座医院染成了金红色,连太平间的门都被照得暖洋洋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蹦出个跳广场舞的大爷。周品孝站在办公室窗前,手捧保温杯,目光却如无人机巡航般掠过每一寸土地。他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那座古老钟楼——它孤零零地杵在角落,像个退休返聘的老干部,每天准时敲钟报时,其余时间基本属于“存在但无视”状态。
可今天,这钟楼在他眼里突然变得可疑起来。不是因为它长得像反派基地——虽然确实挺像——而是因为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直觉:这地方,怕是要搞事情。
他闭上眼,启动“记忆回放+逻辑推演”模式:
第一幕:几天前深夜,他加完班回家,路过花园小径时,眼角余光捕捉到钟楼顶层闪过一道微弱蓝光,一闪即逝,快得像极了家里那个俄罗斯老婆发“嗯”之后的已读不回。当时他以为是月亮被UFO蹭了一下,没当回事。但现在回想,那光太规整,太克制,分明是有人刻意遮掩的手电筒。
第二幕:上周三午餐时间,后勤大叔老李啃着包子吐槽:“咱那钟楼最近不对劲啊,昨天三点敲了四下,今天四点又只响三声,搞得我午睡都错乱了。”旁边人笑说:“老李,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没人当真。可周品孝记住了——机器不会无缘无故犯错,除非……有人动了它的脑子。
第三幕:最关键的线索来自他安插在保安系统的“卧底摄像头”——一个伪装成消防栓的微型监听装置。几天前,它录到一段模糊对话:坤泰低声命令手下,“把钟楼入口的监控日志调出来,最近七天的,全部备份,原文件……删了。”语气平静,动作狠辣,活脱脱一副“我要干票大的”前奏。
三个看似无关的细节,此刻在周品孝脑中汇成一条弹幕:钟楼,正在成为全院最热闹的地下会所。
是谁在操控?坤泰?叶馨蒙?还是他们俩已经在钟楼上秘密举行了结盟仪式,准备合伙开一家“医院版权力的游戏主题餐厅”?
不管怎样,周品孝嗅到了危险,也嗅到了机会。他不在乎什么“捕蛇名单”——那玩意儿对他来说还不如一张五星级餐厅VIP卡来得实在。(事实上军情壁垒也轮不到让他知道)他关心的是平衡,是自己的小日子能不能继续安稳地过下去。万一这场火燎到了他藏私房钱的药柜抽屉,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看来,今晚的钟声,可能会有点吵。”他抿了一口猫屎咖啡,慢悠悠说道,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像是刚在网上抢到了限量款拖鞋。
说完,他转身走向角落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文件柜。拉开抽屉,按下隐藏按钮,“咔哒”一声,柜子后方缓缓滑出一个暗格——里面整齐摆放着几件“非医疗用途”的贴心小物:
一把打磨得锃亮的手术刀,锋利到能削断空气;
一支外形复古的钢笔,其实是高压麻醉针发射器,签字的同时就能让你进入梦乡;
一把瑞士军刀,集开瓶器、剪刀、螺丝刀、微型电击器于一体,堪称“社恐人士野外生存神器”;
还有一个巴掌大的信号干扰器,按下按钮,方圆十米内的监控、对讲机、甚至智能手环都会集体罢工,完美适配“我想静静”场景。
作为一条活了半辈子都在蛇窟里打滚的45岁老“山蝰”,他信奉一条铁律:永远不要相信同事的笑容,也不要指望领导主持公道。唯一靠得住的,是你裤兜里的家伙事儿。
夜幕降临,医院渐渐安静下来,只剩走廊尽头偶尔传来轮椅滚动的声音,像极了命运的倒计时。三条身影,三条心路,三条彼此缠绕的命运之蛇,不,两蛇一鹰,都不约而同地将目标锁定在那座沉默的钟楼。
叶馨蒙或许是为了正义,坤泰或许是为了权力,而周品孝呢?
他只是为了确认一件事:那上面有没有藏着能让他提前退休的证据,或者至少,一份能让院长闭嘴三个月的录音。
他换上一身深色便服,轻手轻脚地溜出办公室,临走前还不忘顺走前台桌上的费列罗巧克力——理由很充分:“执行任务需要补充血糖。”
当他隐入夜色,身影消失在树影之间时,钟楼的指针正好指向九点。
“铛——”
第一声钟响划破寂静,悠长、低沉,仿佛某种古老的召唤。
而在钟楼深处,某个齿轮悄然转动,像是命运按下了播放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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