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福王猥琐的笑声:"小美人儿,本王来了..."
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云卿闪电般出手,一记手刀精准地砍在福王颈侧。那肥胖的身躯轰然倒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真是头猪。”他嫌弃地看了一眼,将他拖到床上。
他将福王安顿好,悄无声息地出了门。接下来,他需要找到宋远霖和陈墨言。
花园角落里,宋远霖和陈墨言正在焦急等待。
"怎么还没消息?"陈墨言不停地踱步,"会不会出什么岔子?"
宋远霖冷笑:"放心,那药是我花重金从西域弄来的,任他武功再高也抵挡不住。"他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等福王玩够了,我看他孟云卿还有什么脸在京城立足!"
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接着两人身子一晃,倒在了地上。
云卿走到他们身旁,微微眯了眯眼。
他将两人拖回那个充满迷香的房间,从宋远麟身上搜出一个瓷瓶,打开闻了闻,和他酒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药物全部灌入三人口中。做完这一切,他整理了一下衣衫,从容地官上门离去。
刚走出不远,就听见孟玲珑带着哭腔的喊声:"哥哥!你在哪里?"
紧接着是李长庚和一群宾客的脚步声。
云卿迅速躲到假山后,从另一条路绕到人群后方,装作刚从湖边回来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
"云卿!"李长庚看到他,明显松了一口气,"你去哪了?我们到处找你。"
孟玲珑扑过来抓住云卿的衣袖:"哥哥,我...我..."她语无伦次,眼中满是惊恐和悔恨。
就在这时,一位夫人突然指着那间偏僻的屋子:"你们听!那里面好像有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只听屋内传出阵阵不堪入耳的呻吟和喘息。李长庚脸色一变,大步上前推开门——
眼前的景象令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福王衣衫不整地压在昏迷的陈墨言身上,宋远霖则半裸着倒在床边,三人面色潮红,口中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天啊!"一位夫人惊叫着捂住眼睛。
长公主闻讯赶来,看到这一幕,手中的团扇"啪"地掉在地上:"这...这成何体统!"
孟玲珑震惊地看着屋内的场景,突然明白了什么。她转向云卿,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是你..."
云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玲珑,说话要小心。"
孟玲珑的指尖微微发颤,声音里夹杂着愤怒与惊惶:"是你调换了药!我们明明是要——"
云卿缓步上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在她的唇上,眼底似笑非笑:"玲珑,有些话,说出来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她猛地后退一步,寒意直窜脊背:"你早就知道……"
云卿垂眸,语气轻描淡写:"这件事若闹到御前……孟家设计当朝亲王,这罪名,父亲扛得起么?"
玲珑脸色倏地惨白。
“现在,闭嘴。”云卿低声在她耳边道。
“可,可是表哥……”
“别想着他了,你应该想想今天,你回去之后该怎么向父亲交代吧。”
玲珑哆嗦了一下,如果父亲知道他们陷害云卿,恐怕会打死她。
但是表哥……她看着房内的表格,肝胆俱裂。
李长庚将一切尽收眼底,心中了然。皱了皱眉,低声道:"玩得有点大了吧?"
云卿微微一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那边,长公主已经把人赶走,然后让太医来为福王诊治,至于宋远霖和陈墨言,她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上一眼。
等到两人清醒之后,发现了彼此的状况,都大吃一惊。他们整理好衣服,见到长公主时,都绷不住了,跪倒在地。
“你们竟敢算计福王,不想活了?”长公主厉声道。
宋远霖浑身一颤,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发颤:“长公主明鉴!此事绝非我们本意,我们也是被人陷害啊!”
陈墨言也慌忙伏地,声音里带着哭腔:“求长公主开恩!我们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福王殿下起歹心!这、这一定是有人调换了药……”
长公主冷笑一声,指尖轻轻敲着案几:“哦?那你们原本是想害谁?”
宋远霖猛地一噎,喉咙发紧,竟不敢答话。
陈墨言更是面如死灰,冷汗涔涔——若说出真相,岂不是自认谋害他人?可若不说,又怎么解释他们为何会中了自己准备的药?
长公主见他们支支吾吾,眼中寒光更甚:“怎么,说不出口?”她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既然你们敢在王府里动手脚,就该想到后果。”
宋远霖咬牙,心一横,重重叩首:“长公主!此事……此事是孟玲珑指使!她与云卿有私怨,才撺掇我们设局,可我们万万没想到会牵连到福王殿下!”
长公主眯了眯眼:“孟玲珑?”
陈墨言连忙附和:“是、是的!她恨云卿已久,才想出这毒计,我们只是一时糊涂,被她利用了!”
长公主冷哼一声:“你们倒是会推脱。”
她缓缓踱步,语气森然,“可你们别忘了,药是你们下的,这谋害皇亲的罪名,你们承担得起吗?”
宋远霖脸色惨白,知道再辩解也无用,只能拼命磕头:“求长公主饶命!我们什么都愿意”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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