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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天赋

小说:

碎碎平安

作者:

富甲一方H

分类:

古典言情

谢织星没想到王蔺辰竟然马术娴熟,点褐正式成为他座驾的第二天,就已经载着他快意飞驰了,这是真·大奔。

而面对谢织星疑惑的眼眸,王蔺辰说出了一句含金量极高的解释:“小时候,爷爷给我养过好几匹马。”

很好。

每个字背后都兜着一箩筐百无聊赖的人民币。

谢织星默默地把他身上快消散干净的富三代光环给再度聚拢——穿越还要配比相似的家庭条件吗?多少有点气人了。

王蔺辰对点褐非常满意,在矮脚背山附近的小道上来回跑马,九月初的定州已很有近冬的寒凉之感,他却硬生生跑出一脑门细汗,在马背上意气风发地看着谢织星,盛情邀请:“要不要试试?”

她仰首望他。

清润的天光悠然铺落到两人之间,沿着肤表镀上一层毛绒绒的晕,“鲜衣怒马”四个字忽然具象化成为眼前人,谢织星第一次发觉,他眉宇间的从容自如竟这般富有魅力。

土狗富二代的刻板印象终究是留不住。

她眸中带着新奇,显然是想要尝试的,“我没骑过马,会不会因为操作不当被它撅下来?”

王蔺辰笑道:“掉下来也不怕,我接住你。”

谢织星于是谨慎笨拙地爬上马,看他在马脖子旁边站着安抚,心里下意识就多了些安全感。待坐定后,他便细致耐心地教她怎么拉扯缰绳,如何判断马的状态,而后慢慢悠悠牵着马带她绕圈。

边走边说闲话,想到什么说什么,有几次还逗得谢织星笑出声。

等她逐渐感到适应,他又引导马开始小跑,谢织星被颠了一屁股,大胆提出进一步的要求,“要不,让马跑再快点,我试试?”

安全起见,王蔺辰是想拒绝的,但远远瞄见一个人影朝这边来,到嘴边的话就忽然拐了道,“可以跑快点,但你才第一回练习,我可不敢放你一个人玩。我陪你同骑?”

新买的马还没正经配备马具,只放了块软皮垫子,两人同骑也很方便。

谢织星这坨优先考虑解决办法与可行性的脑子在一闪念后就点头同意了,王蔺辰得了允许,立即翻身上马,接过她手里的缰绳一摆一拉,掉转马头就往山脚边的小道上飞驰。

远处的人影逐渐清晰,崔恒走到近前却只能看到两人同骑一马的背影。

他在原地杵了会,直到被一片落叶砸到天灵盖隐隐作痛,才后知后觉迈动走向谢家院子的脚步。

今天,他是特意过来帮谢叔备坯刻瓷,准备谢家新炉的第一窑烧制。

却不料,迎面挨了一刀,把他整个人的血色都褪尽了。

谢织星被王蔺辰带着来回跑了好几趟,马跑得快,坐在马背反而更平稳,她因此得了些许思绪的空余,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他圈在怀里。

鼻尖有清新的皂角香,混着幽淡又难以忽视的一种木质香调,或许是他身上衣物的熏香。

谢织星忽然觉得有点不自在,她极少与人这般‘亲密’,从前便是连母亲也极少抱她,穿越过来后除了谢小妹偶尔黏人一些,三个哥哥与父叔几乎不会同她有这般近距离的拥抱接触。

可眼下马儿都跑到第三轮往返了,她才意识到此间尴尬而提出保持距离,会不会太矫情了?

然而没等谢织星琢磨好自己的下一步行动,王蔺辰已经从她的耳朵颜色观测到气氛的微妙变化,主动提出道:“好了,今天玩得差不多了,咱们回去?我刚才看到有人往你家去,不知道是不是客人。”

他牵着谢织星把她带下马,又很快放开手去牵缰绳。

谢织星心头那点不自在霎时就在他坦荡自然的神色里消弭,但很快,又拉扯出另一种不自在。

他倒是……心无旁骛。

回到瓷坊,谢织星看到崔恒,下意识就转头望了眼王蔺辰,却见他在不远处的大水缸边,正给马刷毛洗澡,那副轻松愉快的忙碌模样,俨然就“保养爱车”的既视感。

她失笑,莫名觉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

“恒哥来了。”

打完招呼,谢织星去查看自己这些天做的支圈,好在天气晴朗,泥坯里的水分已经散去不少,谢烈雨凑过来看热闹,瞧见那一个个支圈,好奇问道:“这是什么?四妹妹,你又在搞什么东西?给哥讲讲。”

谢织星看了眼一同凑过来的谢大哥,解释道:“这是支圈。我想换个方法装窑,把这些碗用碗口朝下的方法叠放起来,你看,口沿只要刮掉釉药就不会粘连,这么一个个叠起来,一摞能烧四五十个碗。”

谢二哥闻声而来,眼睛一亮,“想法很不错,可以试试。”

见孩子们聚拢,谢正晌也走过来,听了覆烧想法后,止不住地点头,谢大哥忽然一拍脑袋,道:“我知道了,先前小四洗碗,就这么把碗一个个扣起来,我还问过她,她说扣起来放更容易把洗碗水淋干净。真是想不到啊,我们小四有天赋,洗个碗还能冒出新想法来!”

谢织星目的达到,朝谢大哥露出个灿烂笑容,“我也是灵光一现想到的,就想着试试,还不一定能成呢。”

谢正晌看女儿的眸光却又有了新的变化。

柴窑烧瓷的成功率在十之二三,产量一直就这么点,这东西虽费人工,原材料却都不是贵重东西,烧出来的瓷器不到佳品级别,也卖不出多少价码。

但产量若是能提升一截,情况就不同了。

薄利多销,真的能做到“多”这个字,其中利润将极为可观。

谢正晌完全没有考虑王蔺辰提出的“碗口边缘划嘴巴”这种事,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这点小问题实在不足虑。

若细致地将陶瓷两个字拆开来看,实际上陶和瓷是两回事。

陶的烧结温度通常在九百摄氏度上下,陶土十分粗疏,会有一定的渗水率,并且许多陶器并不淋釉水。

而瓷则用的是更为细腻的瓷土,原料就与陶不同,烧结温度也通常在一千二百摄氏度以上,并配比釉药烧制,成品不透水。

日用而言,瓷显然更方便合宜。

如今百姓之家,因为瓷器的产能不足,仍有许多人使用几文钱一个的土陶器物,若能提高白瓷产量,花费十几二十文买更坚硬耐用的瓷器做家用,定然能够吸引大量客人。

谢正晌心头怦怦直跳,被谢织星的覆烧‘闪念’惊得浑身发热,抿紧嘴唇看了看她尚显稚嫩的脸颊,又忍不住眼眶微红。

孩子长大了,真是有出息。

他什么也没说,背着手转过身继续去忙碌,淘洗瓷土的动作却做得更为细致虔诚。不远处聚在一起的孩子们还在说话,大哥不吝赞赏地反复夸他四妹妹慧心巧思。

谢烈雨则心虚地挠着自己这只静如止水的榆木脑袋,眼神往阿爹和三叔那斜一眼又斜一眼的,生怕两位长辈冷不丁就过来嫌弃他这坨狗脑子。

而谢织星……颇感心虚。

覆烧这回事,实也非她个人发明,越是听夸赞,心里越虚,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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