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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消失

小说:

男主他总是嘴硬心软

作者:

葱葱郁郁

分类:

古典言情

又过半日,江扼书案前,青鸟殷勤旋飞,他伸出手,青鸟吐出了喙尖一叠信,以及一枚镜子。

江扼一愣,指头捏了捏青镜的花纹,随后赶忙捞起袖子擦拭青镜,沿着外圈,擦过镜面。

他注入一道灵力。

沙沙几声,灵力恍若穿过几个世界,咻地一声放出另一边的画面。

单禾悠面上似有火花飞摆,露出一抹红润,镜里传来咔嚓咔嚓柴木折断的声音。

单禾悠惊喜一笑,“你收到青镜了?我与恩竹说过黑白两镜丢失,他便又给了我一面。”

江扼背上还背着雕鱼剑,镜子里映照的画面却是画梁香屏的室内了。

他微微颔首,“收到了,这次不会坏,我会保管好。”

单禾悠给火堆添了两根柴,“你今天有大比吗?”

提到此,江扼想起金银台的一幕幕,“有。”

单禾悠蹙着的眉头折成两座巍峨小山,“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输了大比,你很难过,所以你要是比赛的时候出现了问题,你记得和我说。”

江扼长久地沉默了一阵,定睛看她。

单禾悠自觉说过了头,但她思来想去还是没忍住,她看江扼这反应知道不对劲,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嘛?一般这种情况话本里都主人公都会说我的脸是不是脏了,但问题应该不在我脸上,是你的问题。”

江扼点头喝了口茶,“我输了大比。”

他低压着眼睫,想错开她惶恐而震惊的一眼,也涂抹掉隐隐的心虚。

单禾悠果不其然露出担忧的眼神,痴痴望了他一眼,问道,“你难过吗?”

江扼点头。

只是此难过非比难过。

单禾悠又说,“我不能在你身边,什么都知道的晚一些。你打开青镜是有意与我说这件事吗?”

不等江扼变扭半天把头点下,单禾悠就抢在前头了,她的话有点混乱,但眼神是一贯的真诚坦荡。

“我不希望你难过,江扼。我知道你很难,一输了你会难过,你更会因为你的血亲而难过,但输赢是你自己的事,你和他们羁绊太多年了,你什么都不欠他们的。你别难过了,至少别为了那些人难过好不好?”

江扼望着她清明执拗的圆眼,看见的是自己的卑劣。

他骗了她,因为他想要听她的安慰,想要她像关心孟辞书一样为他花费心力。

他是可耻的骗子。

但看着单禾悠焦急的神情,他心里出生一抹从未有过的心安。

江扼昏了头地继续了这个谎言,“好,我答应你。”

单禾悠笑了,璨然一笑,似繁星春水,他也跟着笑了,发自真心。

一边享受着她的记挂,一边压制着自己对欺骗行为的厌恶。

单禾悠又说,“我的信是不是有点多?但你不可以不接受,你总是想到什么就写什么。所以我对你没什么歉疚,但会给小鸟们喂点吃食犒劳它们,你也对它们好点。”

江扼拉过一盒盛着坚果的玉盘,递给摇头晃脑的青鸟,青鸟欢快地啁啾几声,啄着坚果,唱着歌飞走了。

江扼蹙了蹙眉,“你已经把它们惯刁了。”

单禾悠眼珠一转,双手一摆,“那你喂点更好吃的。”

……

青镜一黑,江扼有一种心安的满足,由谎言编织,带着罪恶,带着卑鄙。

这一天,他练剑、进食、睡觉,始终因为这个谎而惴惴难安,辗转反侧。

但他不后悔,再来一次,他也只会多扯几个谎,甘愿多承受几分后来的厌恶感。

*

柳霜跟着雪兔回洞穴的时候,单禾悠已经在烧火了。

她一开始烧得很规律,但后来手里一边拿了面青色的镜子,另一边胡乱的添柴,像随手抓了几根扔几根。

但她心情不错,柳霜也没多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看着。

寒冷的洞穴里不仅有温暖的火,还有能填跑肚子的果子。

雪兔同她一样,和单禾悠蛰了个借口,若无其事地又回笼睡下了。

但它紧紧抱着那个布袋,别人闻或许只会觉得可能是肚子饿了,闻见了果香,但她知道这里就是有果子。

她看着雪兔,试着闭上眼,不用眼睛识人而是用心。

很快,随着洞穴里温度的增加,还有洞外徐徐阳光的进入,柳雪也睁开了眼。

雪兔适时拆开布袋,给每个人都分了又红又大的苹果。

单禾悠机敏一问,“你刚刚就是出去拿这些果子了吗?”

雪兔嗫嚅地应了声,“我把果子藏在一个洞穴里,刚刚出去拿了,那个地方也有其他妖物,你们和我一起去不方便。”

柳雪啃下一大口苹果,“我们还要谢谢你,来这里一天多亏了你。”

雪兔摇摇头,“不用谢。我其实也有忙想要你们帮。多年前我们兔族被玉兔连累犯了大罪,被天宫的神仙抓了进来,这些年你们也看见了……我们只能活在这样环境恶劣的地方。”

想到心酸处,它擦了擦眼泪,又说,“但我们兔族是无辜的,玉兔胡乱屠杀生灵,我们无力干涉,也不敢干涉。它也害死了我爹娘,我比外面那些神仙更恨她。昨日,我不是忘了给她喂饭,我是去寻了毒想给它下毒,可百般思索最后我还是没这个胆子,去了毒药又重新送去一份食物,这才晚了。于是,在它手里,我受尽了折磨。”

“我知道你们也觉得我这种妖物,不会平白无故就会对人好。所以我给你们食物,你们也要给我回报,你们帮我杀了它,我下不了手,也只能求你们了。”

柳霜柳雪和单禾悠对视一瞬,心下了然。

雪兔却以为她们还在犹豫不决,登时匍匐在地上,“求求你们帮帮我,我没用替爹娘报不了仇,可能求求你们了。”

在柳雪和单禾悠之前,柳霜点了下头,简单说了个行。

声音清亮明朗,在洞内回响。

柳雪和单禾悠被她的反应惊到了,纷纷露出质疑的神情,但柳霜恳切地颔首,“举手之劳。”

她们本来的任务就是来打败玉兔,如果它当真在训练阵内还死不悔改,不过是害人害己,自寻死路。

很快,柳雪和单禾悠也点头同意了。

她们本来也不会不同意,只是好奇本来应该最后一个同意的柳霜,态度怎么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了,甚至看起来还比她们更主动。

天亮了,雪兔背过身摸了两滴眼泪,指着外面,“一会我们休息一下,再冒充成今天去送饭的兔仆,玉兔法力强大,但在没有填跑肚子前,它灵力比较衰薄,我们可以试着偷袭它。”

昨日,我们来这里的大概目的都和它说过了,它毕竟是只妖,再软萌也是把流血受伤看做家常便饭的妖族,所以一两句话就说通了。

雪兔又问,“那你们要杀了玉兔吗?虽然它很坏,但是你们无冤无仇,你们要痛下杀手吗?”

单禾悠摸了摸它脑袋,五指陷入蓬松的软毛里,舒适惬意,“诚如你所言,无冤无仇为何下死手,我们原意就是和它较量较量,打一打,在这个训练内,我们受到保护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你大可安心。”

“当然,它作恶多端的话,我们也愿意取了它的命,这也是为兔除害,张扬正义了,何乐为不为?”

雪兔耳朵一软,长长的贴住兔背,像细腻洁净的和田软玉,玉雪安宁。

它的兔蹄子又薅了一颗果子,递给单禾悠,“给你,那你多吃一点。”

单禾悠低头,朝它甜甜一笑,“我们原本不会痛下杀手,但如果你想,我们可以争取一个机会。玉兔害死了你双亲,你有仇有恨都是应该的,我们又是你的朋友,不管是帮你的忙,还是为了惩恶扬善,杀了玉兔也是有理由的。”

雪兔呜了一声,单禾悠和它的谈话也差不多戛然而止了,但清脆的果汁在味蕾绽放,单禾悠很喜欢这水果的味道,她的眼风还是时常触及雪兔。

它似泠泠片影卧踞洞口,遥望着云烟茫茫里那一弯小月牙,若有所思。

单禾悠攥着果子的手紧了紧,这份眼神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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