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东南王殿下!”
只见一身材高大的男子高坐在马背上。
男人眸应点漆,耳可垂珠。
身穿彩色花袍,外罩千叶银铠,手拿西月关山枪。
威风八面,仪表不俗。
高长祈一手拿着西月关山枪,一手甩出满是倒刺的马鞭。
马鞭擦着江玄晏径直朝着方鹤安甩去。
“啪。”的一声。
方鹤安也躲了,可还是被那马鞭甩到了,英俊的面颊被抽出一道长长的血迹。
“本王跟前,也敢造次!”高长祈目光冰冷。
江玄晏看了他一眼,抱拳:“见过东南王殿下。”
高长祈南征北战,这些年几乎百战百胜。
方鹤安被人称为战神,可在高长祈跟前,竟连他的鞭子都躲不过去。
可见这战神名头有多虚。
“见过,东南王殿下。”方鹤安咬牙。
高长祈却没搭理他,一双黑眸冷如铁,鞭子再次甩起。
这架势,好似又要抽方鹤安。
方鹤安下意识的伸手握住鞭子。
高长祈马匹两侧的两个副将木东跟南星立马训斥:
“大胆,竟敢对东南王殿下不敬,你有几个脑袋!”
“不知某如何得罪了殿下。”方鹤安能感受到高长祈对他的不喜。
倒是觉得有些意外。
若论针对,高长祈一回京,难道不应该去找镇国公府的人么。
何至于为难他。
“你于殿下车架前失礼,险些惊扰殿下,难道你不该罚么。”南星板着一张冰块脸。
在战场操练的汉子,各个铁骨铮铮,哪里像方鹤安这样。
面皮白皙,活像个小白脸。
一点武将的样子都没有。
甚至叫同为武将的人看了,都觉得蒙羞。
“惊扰殿下马匹的,又何止某一人。”方鹤安不甘心。
为何所有人都对江玄晏那么好。
明明是他跟江玄晏两个人一起惊扰了车架,高长祈却越过江玄晏独独对他动手。
还说没针对他。
“殿下是何用意,难道还要同你解释么!”木东呵斥。
他足间一点,抽出腰间的长剑朝着方鹤安飞身而去。
“唔。”
他下手狠,脸色凶悍。
一脚下去,踢的方鹤安不停的后退。
引得看热闹的百姓纷纷喝彩:
“好啊,打的好。”
“对付这样的小人,能动手的时候就绝不犹豫才是。”
“使劲打,看他还敢不要脸的纠缠荣国夫人。”
百姓们喊着,甚至还拍手叫好。
高长祈坐在马背上,冰冷的眼神越过方鹤安,径直落在萧唤云身上。
只一眼,他便浑身一震,神态恍惚,嘴角动了动,好似在念谁的名字。
“臣妇萧唤云,参见东南王殿下。”
与高长祈的眼神对视。
萧唤云赶忙行礼。
高长祈跟方鹤安不一样。
他才是顶天立地,忠骨赛天的忠臣良将。
母亲曾说,将士冲锋陷阵保家卫国,最该得到人们的敬重。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萧唤云对高长祈都是恭敬的。
“你……”萧唤云举手投足之间。
仿佛叫高长祈看到了故人。
他失神,直接从马背上飞身而下,落在萧唤云对面:
“你是萧唤云?”
“正是臣妇?”高长祈反常的态度叫萧唤云一楞。
她点点头,却见高长祈的眼尾有些发红:“你母亲可是媚儿姐姐。”
“殿下认识我母亲?”萧唤云更吃惊了。
木东也惊的停下手上的动作,与南星对视一眼。
叶媚?
这个名字已经好多年没听王爷提起过了。
可他们都知道,叶媚在高长祈心目中的地位堪比亲姐姐。
“臣妇的母亲确实叫叶媚,至于殿下口中说的人是谁,臣妇不知。”
萧唤云回的很谨慎。
高长祈盯着她的眉眼:“你可有这块玉佩?”
他从衣襟中掏出一块莹白的玉佩。
佩兰眼睛一瞪,下意识的道:“夫人,这不是您的玉佩么。”
是当年叶媚留给萧唤云唯一的信物。
并非是后来得到的那几块玉佩碎片。
“回殿下,臣妇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萧唤云缓缓从袖子中拿出一块玉佩。
她曾以为这块玉佩是世界上唯一的一块。
没曾想,竟还有一块。
“你是媚儿姐姐的女儿无疑。”高长祈笑了。
他笑的很欣慰,年岁没到三十,但却像是一个长辈一样,令人萌生亲近之意:
“多年前在漠北,本王身负重伤,若非媚儿姐姐舍命相救,本王早就没命了。”
高长祈提起往事,眉眼之间全是对叶媚的想念跟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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