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上的马术比赛包括;盛装舞步,场地障碍赛,三项目,耐力赛,驾马车赛,马背体操,牧人竞技,绕桶赛,马球,马篮球和骑射。
马术只是艾比尔贵族学院的一门选修,上述项目选择一门学习并展示成果就可以及格了。
江熙年选择的是盛装舞步,需要引导马匹配合协调,完成一系列复杂的动作,同时保持优雅和节奏感。
宋迟选择的是场地障碍赛,考验马匹的跳跃能力和选手对起跳时机以及比赛节奏的控制。
江熙年轻飘飘地看了一眼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时怀白,看着对方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当然知道时怀白想要的什么:“你离学院奖学金就差一点文体分吧。”
时怀白点头如捣蒜。
江熙年会心一笑,依旧是那副很体贴的模样:“马术课上考察会用小组赛的形式,你可以跟我一组,什么都不用干,我可以给你A。”
考察比赛的形式是每一个小组各自派出组员参加三个项目:盛装舞步,场地障碍赛和骑射,每个项目按照排名获取得分,得分相加,最后前123名的队伍全部成员都可以得到A,实际参赛的队员得到A+。
各个项目里面拿到第一名的选手也可以脱离团队拿到a+。
江熙年摸了摸时怀白的头发:“怎么样?”
对方像是小动物一样灵动的眼睛乖巧地垂了下来,缓慢地抬了抬头,眼神里面还透露着一丝不易被察觉的迷茫:“那我可以实际参加比赛吗?OxO。”
虽然拿到a就够了,但是没有a+是满足不了时怀白的!
时怀白睫毛轻颤,江熙年微微一愣。
自从他把时怀白接到家里之后,江熙年已经很少见到那么乖巧的清冷倔强的时怀白了。
陈信也不由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时怀白的时候:蒙蒙雨丝斜斜密密地编织着,衣裳湿润的美人在雨中轻柔地抚摸着怀里的白猫,卷翘的睫毛上凝絮着一滴晶莹剔透的雨滴,时怀白肤白胜雪,怯怯地抬起眼睛。
看起来腼腆,坚韧,善良,温驯。
但是,下一秒……
现在时怀白给自己的感觉,与那时一模一样。
陈信顿时警觉了起来,不出所料,接下来时怀白一定要做一些叫人大跌眼镜的事情了。
时怀白看着驾马池骋的宋迟,对方高高的控住马头,翻越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的障碍,旁边还有妹子们在尖叫!
他无不憧憬道:“好羡慕。”
江熙年当然知道时怀白话里话外的意思:“那要不要我教你。马术。”
他把时怀白的手放到自己的马头上:“你可以摸摸它,它叫雪迹,很乖的。”
那匹温驯的白马低垂着眼,姿态优雅,被完全驯化了一样,随时等候主人的发号施令。
时怀白意动:“那我学会了,能不能邀请你加入我的队伍?我会带领你走向胜利的,你意下如何?”
江熙年:“……”
又来了!倒反天罡!
陈信替江熙年道:“熙年自己就是一个队伍的队长啊。其实学院的马场里面只有20匹马,可以给别人任意使用的也就是这20匹马。熙年和宋迟不一样,他们在马场里面有专属的马。每个选手无不是和自己的马培养了几年的默契。学会马术不是一件难事,但是和马养出足够参加比赛的默契才是问题。”
陈信笑了起来,摸了摸时怀白的肩膀,就像是抚慰其他将要成为江熙年陪衬的人一样:“ 我们加入熙年的队伍不就好了?上场比赛有什么好玩的?反正熙年一定会替我们拿到A的。”
时怀白反而不愿意了:“那太可惜了,我们这回是竞争对手了。”
江熙年的目光略微滞涩,但是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温文尔雅:“公平竞争,有什么可惜的,就算是对手也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是。”
他自己也清楚,如果时怀白待在自己身边,而且一直比自己要更加耀眼的话……
他小肚鸡肠,他斤斤计较,他会阴暗对比着和时怀白之间的关系。
现在也好,让时怀白离开自己,这也是一种解脱。
是时候让时怀白回到以前那种“漂亮但不喧宾夺主”的状态了。
也正好可以证明:真正耀眼的到底是谁。
陈信心道时怀白是不是神经病啊,放着好好躺赢拿到a的机会不要,偏偏要自己去出风头。
离开了江熙年,时怀白根本就出不了风头,只会出丑吧。
系统也急得团团转,忙着和时怀白谈判:【不是,你怎么就拒绝了f1,这可是送到手里的A啊。】
f1还主动提出要教时怀白,时怀白可以不用比赛直接就拿到A的成绩,这和白捡的有什么区别?
时怀白坚定的说:【我命由我不由天,我才是救世主,我要自己组队来打败F1和F2。】
系统不理解:【任务是拿到A还是打败他两?】
时怀白:【是拿到A.】
系统:【那你打败他两和直接利用他两拿到A的区别是?】
时怀白:【显得我比较帅!】
系统:【……】
距离比赛还有几周的时间,这段时间学院的马场开放可以自己学习。
江熙年真真是一个一个伪善透顶的人,明明庆幸时怀白这回会成为自己的陪衬,却装成一个好好先生:“小钱学森,看过来,”
“学院的马都已经年老体弱了,我正好认识附近的马场,带你去借一匹马吧,就算才几周练不成什么默契,也比学院的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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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熙年领着时怀白来到郊外一家颇具名气的马场。
原木色的树桩围栏圈起宽敞的马厩,空气里弥漫着干草和皮革的干净气味。一匹匹骏马毛色油亮,膘肥体壮,显然被精心照料着。
这家马场主打高端兴趣班,接待的多是富家子弟,因此这里的马匹性情都格外温顺亲人,
江熙年的白马“雪迹”就是这家马场挑选饲养训练的。
江熙年满意地转过脑袋,刚要好好体现自己的大方与大度,自己精挑细选的“观众”时怀白却无影无踪了。
江熙年:“……”
他就知道……
他就应该给时怀白栓个绳。
陈信见到时怀白丢了,冷静道:“没事,这里的马都是驯化过的,走在街上,我咬人的概率都比这些马伤人的概率大,给时怀白打个电话呗。”
江熙年就和一个奶爸一样,在自己的肩头拿下了一个邮差包。
是时怀白的。
他颤颤巍巍地打开包:包里面还有时怀白的手机。
江熙年:“……”
这里是A城最大的一个马场,一望无际的山野跑道烈日炎炎,打一颗鸡蛋在地面上都能煎成荷包蛋。
江熙年无奈道:“没事,放他自己去玩吧,玩够了他会回来的。”
身边的马场主人突然出声:“虽然我们这里都是驯化过的马,但是……”
老板汗颜:“不是所有的马都驯化成功了的。”
那一刻……江熙年的世界又天崩地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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