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有些紧张的手捏住衣角,微微闭着眼睛,睫毛在颤抖。
心里在想,这次江深该不会摸脸又摸半个小时吧?
然而越靠越近的灼热呼吸告诉她,这次速度很快。
快的她羞红了脸,却又隐隐有一丝期待。
江深的鼻尖眼看就要触碰到她的鼻尖,江深忽然停住了,他沙哑着声音问道:“我可以亲你吗?”
苏婳:“……”
这人为什么老是喜欢问!
她说可以好,还是说不可以好?
苏婳什么也没说,却主动把鼻尖凑了过去,轻轻喷上了他的鼻尖。
江深脸色柔和,眼里有一丝宠溺,他改为捧着她的脸,轻轻地吻了下去。
他的唇轻轻贴在了她的唇上。
“江深!”门外传来夏芸的声音,下一刻就人就出现在门口了,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她“啊”地叫了一下。
江深和苏婳二人顿时犹如触电一般迅速分离开,纷纷各自往边上退,分开得老远。
夏芸眨眨眼:“江深,有你的电报,我爸让你去一趟大队部。”
“嗯。”江深应了一声。
夏芸转身,看到他们都站着不动,连忙劝道:“你们继续,不差这么一会。”
苏婳:“……”
被夏芸这么一打断,想要再亲反倒是有些难为情了。
江深拳头握在嘴边,轻咳了一声:“那个,我去去就回。”
“好。”苏婳别过脸,都不敢和他直视。
江深很快就到了大队部,现在生产大队放在了张家祠堂办公,这里稍微宽敞一些。
他低头看着电报,上面就两个字:速归。
上次的家书还洋洋洒洒写了不少,这次就两个字。
江深把这封电报捏成一团放进口袋里,走出祠堂的时候面色冷了不少。
他爸的去世是老爷子一手造成的,对他而言也只有妈妈和苏婳这两位亲人了,其他亲人要不要都无所谓。
苏婳肉眼可见地发现回来后的江深脸色难看,情绪低落。
“是出什么事了吗?”苏婳关心地问道。
江深摇头:“就是觉得有些累了。”
他不想把这些糟心的事告诉苏婳,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背负着“毒死”亲爸的罪名。
他不说,苏婳也没再问,却转而问他:“让你猜个问题。”
“嗯,你说。”
“有只小屎壳郎问它妈妈:妈妈,我们为什么要吃屎呢?屎壳郎妈妈说,你这孩子,吃饭的时候怎么能说这么恶心的事?”
说完,江深还没反应,苏婳自己就笑得不行了。
“还有还有,乌龟受伤了,让蜗牛去买药。过了2个小时。蜗牛还没回来。乌龟急了骂道,他再不回来老子就**!这时门外传来了蜗牛的声音,你再说老子不去了!”
苏婳已经捂着肚子在笑了。
江深脸上的冷色已经淡了下去,眉宇间也柔和了。
“有一天,一只小绵羊被剪了羊毛后就再也睡不着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江深摇头。
“因为‘失绵’了。”说完苏婳自己又先笑出声了声。
江深看着她笑,忽然伸手一把抱住她。
用力的,紧紧的。
苏婳没再笑了,也伸手环抱住他的腰。
江深把下巴搭在她的肩窝处。这个傻姑娘,在用自己的办法逗他笑。
他爸爸为人严肃又工作繁忙,难得见面的时候都是严肃地检查他的功课和成绩,而妈妈虽然贤惠但事事以爸爸为主,说白了就是有些懦弱。
他每次情绪低落的时候就会去跑步,一圈一圈的,跑到后面浑身出了汗,就好像那些压抑的情绪,也跟着汗一起排了出来。
但只有江深自己知道,他渴望温暖的家,渴望忙完了回到家,有爱人等着她,菜肴美不美味不重要,只要能吃饱。
来了凝水村后,他从未奢望过后半辈子有什么幸运的事,就这样浑浑噩噩度过。
但没想到遇到了苏婳。
他被下放的时候,看重他的老师说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原来这么大的福气在这。
江深觉得怎么抱都不够,而苏婳却是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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