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永钦刚才还是有一搭无一搭的可教可不教。
现在忽然就有了危机感,本来绳厂就占用了蒋贝珠的大量时间,再上学还有时间与他见面嘛。
越想越觉得不行。
绝对不能让她起这念头,必须扼杀在萌芽状态。
他必须要稳定生源:“叔叔这些本领,全都是实打实拼出来的经验。你上四年大学,也不如跟我学一周管用,我教你。”
蒋贝珠对他的钦佩已经达到顶点,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的点头。
船王愿意教她,可是天大的好事。
这好机会她可不能放弃。
也怪自己有眼无珠,放着这么好老师都看不到,现在才发现。
不知道错失了多少大好时光。
有了这个觉悟,之后的日子蒋贝珠每晚都带着资料回办公室。
只要赖永钦有时间就跟着他学习两小时,配合实践。
她自己都觉得进步神速。
只不过赖永钦这个老师还是很严肃内敛,很少夸她。
蒋贝珠毫不气馁,始终不懈努力,默默地学习,默默地付出,以备考大学的毅力与决心投入其中。
总算,就在昨天赖永钦在心情好的时候,夸了她一句可以入职做个实习经理人。
可把蒋贝珠高兴坏了。
就像踩在云上似的,飘飘然。
理论配合实践,绳厂在她的梳理改革下又焕发了生机,经过试运行几天,她发现一切顺利。
她轻松不少,不用像之前那样事事必躬亲。
需要她下车间的情况少了。
盈余时间,她基本都用在学习上。
毕竟她现在只是船王钦封的实习经理人,离正式经理人,资深经理人还很远。
这天蒋贝珠正在背资料,周则林电话说有问题需要找她当面汇报。
蒋贝珠想想,她确实有几天没与周则林见面了,她正准备顺便去车间视察,就约周则林在车间会面。
二人先是谈了一些常规工作。
说完之后,周则林还吞吞吐吐似乎还有话要说,蒋贝珠看他似乎是担心别人听的样子,觉得可能事关金奎。
金奎在绳厂多年有些人脉,时不时的就要给她使点绊子。
周则林算是蒋贝珠最信任的心腹之一。
蒋贝珠会意,二人走到一个人少的角落。
周则林看着蒋贝珠。
蒋贝珠的美丽,每次见到都会震撼他,让他忍不住去接近她,讨她欢心。
甚至他不惜拒绝了金奎的招募,也为此得罪了金奎。
蒋贝珠走到哪里都是被谈论的焦点,工人们私下里或爱慕、或吃不到葡萄嫌酸的浪荡言语令他厌烦。
有些让他无法忍耐,与人发生了几次冲突后,他已经被贴上了蒋贝珠走狗的标签。
他不在乎。
可是几天不见,周则林发现自己对待蒋贝珠的感情变得更热切炽烈。
由一开始单纯的欣赏维护,变成了渴求。
那天蒋贝珠在机器后发出奇怪声音,一直回荡在他脑海中,根本挥之不去。
他希望与蒋贝珠的关系能更进一步。
辗转几天,这种渴望已经到达了必须倾吐的顶点。
他鼓足勇气开口:“蒋小姐,我知道金奎是个混蛋。辜负了你。”
“我本不该现在说对你造成困扰,我也不求你现在回应我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我很喜欢你,愿意一直守护你。”
蒋贝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巴微张,慌乱地扫向头顶上的摄像头。
要不是男女有别,她恨不得去捂住周则林的嘴。
赖永钦本来就不愿意她在绳厂工作。
她好不容易说服赖永钦,争取到他同意。
她可不想节外生枝,不敢再听,语速很急地阻止还想继续说的周则林。
“周则林,我很感激你的错爱,可我不能接受。你今天的话,我就全当没听到,以后你也不要再提。”
蒋贝珠说完落荒而逃。
她心中盼着赖永钦正在忙,千万不要让他看到,否则又免不了一场审问。
蒋贝珠向前走,没留意身后机器异常震动。
忽然一声令人灵魂震颤巨响后,编绳机沉重巨大的的金属舱盖,如同子弹般直插入水泥墙壁,火星飞溅。
正在编织的系泊绳从正中断裂,机芯还在高速运转,带动着如果蟒蛇似的绳子抽向蒋贝珠的脖子。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蒋贝珠甚至根本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只觉得身后一股大力把她扑倒。
等蒋贝珠再反应过来。
周则林一条手臂已经血肉模糊,断裂的骨头从伤口中白花花地穿出来。
有人大声呼喊着停下机器,七手八脚地送周则林去医院。
蒋贝珠大脑一片空白,机械地跟着护士缴费、见医生、被通知要截肢、又找四处联系专家、专家没时间、好不容易请来专家、定方案、一直陪到周则林做完手术送到病房。
到底事情也没瞒住赖永钦。
专家是蒋贝珠求了赖永钦帮忙才找来的,这才勉强保住周则林的手臂。
深夜,蒋贝珠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
周则林妈妈哀戚独子的哭声,在她耳边久久回荡。
赖永钦来电话,令她立即下楼。
蒋贝珠不敢耽误,立即出医院,就看到赖永钦的劳斯莱斯防弹车车队静静停在路边。
她没迟疑,在保镖的引领下上车。
赖永钦的脸色很不好,甩给她一份文件说:
“经理人给你找好了,明天就去蒋氏报道,还有冠珠绳厂的合同你也签了,以后你领个分红就行了,这些男人的事你就别掺和了。”
监控他回看了不下十次,差一点蒋贝珠就没命了。
要不是看在周则林救了蒋贝珠一命的份上,敢打他女人主意,现在他也没机会平平安安的躺在病房里。
蒋贝珠捏着文件,骨节有点泛白。
她一直以为,赖永钦视察那天当着主管们的面说要蒋氏与冠珠合作,就是随便说说。
毕竟她们已经拒绝过了。
还有,赖永钦扮成工人吓她的那次,说要为她打一辈子工,居然也是真的。
冠珠绳厂的股份,赖永钦给了她99%,他自己占股1%和经营权。
某种意义上,真是准备要为她打一辈子工。
蒋贝珠也没想到好好的局面,居然能被一场意外搅乱。
她呢喃着小声对赖永钦解释道:“这只是一场意外,以后我会小心。”
赖永钦瞪了眼,怒道:“小心什么?小心不让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觊觎你,还是你能防住天灾人祸,你知不知道今天差点没命?”
蒋贝珠底气十分虚:“我已经拒绝周则林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说他。”
“医生说他手臂虽然接好了,但是预期功能只能恢复百分之40,他已经很可怜了。要不是他救我,我就没命了。”
“要不是他,你会去那种偏僻地方吗?”
“他活该!以后你不许再见他。”赖永钦怒气难平。
蒋贝珠长叹了一声,把文件交还给赖永钦:“叔叔我很感激你的好意,你已经帮我太多了,可是我不能接受。”
赖永钦凝视她,忽然觉得她这幅嘴脸很熟悉。
他回忆了一下,视频里她拒绝周则林不也是这幅样子。
一想到这里,赖永钦火气登时更胜了,怒喝一声:
“停车。”
蒋贝珠站在路边还回不过神来。
她居然被赖永钦撵下车了。
夕阳的刺眼光辉,带着一种落寞的昏黄,晃得她眼睛莫名有些酸涩。
赖永钦一直回了皇冠寰宇集团总部的118层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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