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点,房间里的保姆阿姨都睡了,整个大平层万籁俱寂。
走廊里没开灯,银色月光之下,郝白芷穿着性感闪亮的钻石内衣,身上宛如披了一层轻纱。
整个人晶莹透亮、熠熠闪光,美得宛如虚幻的梦。
而此刻的她却如一只八脚蜘蛛一般,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趴在白色门板上。
郝白芷支棱着自己的耳朵,将其紧紧贴在冷冰冰的门板上,想听清楚自己的老公终究在里面跟人电话聊些什么。
可门板太厚,隔音效果极佳,她使足九牛二虎之力,却也听不见里面的一点声响。
心焦。
吱——,门被猝不及防地拉开。
郝白芷还未来得及改换姿势,就感受到头顶的亮光,抬起头来,迎上殷恒不解的眼光,“白芷,你在干嘛呀?”
郝白芷将抬起的腿放下,双手不自然地相互摩挲着,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老公,你饿不饿?要不要,我为你煮碗面?”
“.......”殷恒站在那里,困惑地多看了她两眼,过了两秒,似乎想明白了些什么。
他看破不说破,松开的衬衣扣全都扣上,又整理下衣服,边走边笑着回:“不用了。我有点工作上的事,需要出去处理一下。你饿,你就叫阿姨起来为你煮碗面。”
“.......”郝白芷现在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声音夹着哽咽,委屈巴巴地跟在其身后,瞬间红了眼眶。“你怎么现在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啊?”
“你老公我啊,这么辛苦,完全是出去为你赚米。因为要养你这只小肥猪啊!”殷恒听出郝白芷声音的异样,停下脚步转身给了她一个晚安吻,大拇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安抚她道:“你要听话,乖乖呆在家里,不要想太多。知不知道?!”
郝白芷乖巧点头,“知道。”
“早点睡,好不好?”
“嗯”郝白芷嘴里应承着,身体却固执地堵在楼梯口,压根儿不想让他走,垂下头努力压着泪意,鼓足勇气问:“老公,刚才跟你打电话的女人是谁?你要去哪儿?是要见她吗?你能告诉我她的名字吗?你们为什么事要见面啊?”
“有些人,不认识为好。”殷恒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微微皱了皱眉,但还是耐心跟她解释,“有些事,还是不知道为好。说了,你也不懂。乖,回去睡觉。”话落,兀自掠过她,走下楼梯。
“老公,我不让你走。”
郝白芷不知为什么犯起了倔,猛地跑向殷恒跳到他的身上,四肢宛如藤蔓一般,死死紧紧攀缠着他的脖子和腰上。
殷恒:“......”
他虽常年健身,可一时未回过神,脚刚往下踏,底盘不稳,郝白芷又如一阵疾风一般呼啸而来,瞬间将他冲撞得踉跄,蹬蹬蹬往下跌了三步,就狼狈地趴到地面上,摔了个狗啃泥。
还差点被郝白芷的勒脖锁喉还有泰山压顶这两招给勒死和压死。
殷恒气得两眼发黑:“郝白芷——,你在干什么?你现在怎么这么不懂事。快给我起来。”丧失了全部耐心和好脾气,一下就暴怒起来。
郝白芷虽吓得浑身发抖,但还是倔强地宛如树袋熊挂在他的身上,“老公,我想你,真的好想你。老公,你不能不走吗?”
“不能。郝白芷,你不是小孩子,不是发生什么事就哭就闹,别人就会给你糖吃。”郝白芷身上幽幽的香气已经不能再让殷恒意乱情迷,反而使他有些两眼发昏,有些胸闷气短,心烦意乱地起身就将其甩开,“你这样做事,让人觉得很弱智和白痴。”
“我白痴,我弱智?”郝白芷喉间一紧,眼泪夺眶而出,“原来,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存在。”
殷恒自知失言,但没想着道歉,“郝白芷,婚姻不是过家家。你在欣月赏花的时候,是我在为你负重而行。你就是温室的花朵,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残酷。你不助我前行,没问题。但请别束缚住我的手脚,行吗?”
“殷恒——,你以为就你为这个家付出吗,别人就没有吗?你从来不知道我为了让你开心,每次都要多么费心准备。我为了保证你的身体健康,让你吃好睡好,为你做了哪些。”
“我没有让你做这些。我只是想让你乖巧懂事听话一些,偶尔陪我出去应酬一下,行为举止得体一些,这样很难吗?”
“我不是牵线木偶,我是一个人,我有血有肉有感情。不像你.....那么冰冷,心如石头,怎么也捂不热。我也是需要情绪价值的。”
“情绪价值?!”殷恒冷笑两声,“我都这么忙了,你还想让我给你情绪价值,我就是养条狗都比你省心。”
“殷恒,那你去养啊。你不想承担丈夫的责任,那养老婆干什么?”
“郝白芷,如果你觉得你很有能耐,你就出去赚这一份家业出来,让我看看。别这么矫情。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会让老婆过得这么穷奢极欲的。”
“殷恒,你——”又用这句话来堵我。
郝白芷终于在殷恒再次忽略她的付出,将其丢在一边时,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和他爆发了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争吵。
她原本还期待着殷恒可以率先服软,过来抱抱自己,哄哄自己的。可他这个无情的男人,走得干净利落,连后脑勺都写满了无情的决绝。
郝白芷面如死灰,一脸悲愤,双唇颤抖望着殷恒,本还想吼两嗓子为自己辩驳两句。
可,她歪脖起势的那一霎那,“嘶——”,瞬间脖子抽了筋。
郝白芷疼得有些龇牙咧嘴,只能疯狂在脑子里输出两个字,“离婚。”
“我要离婚!名存实亡的婚姻,有什么好过的。我为什么要守着一个奢华的漂亮空壳,过日子。人这样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分别。我要离婚,为自己的生命重新赋予意义,不再围着男人团团转。”
一想到此,郝白芷一下豁然开朗,将卧室里精心准备的玫瑰、蜡烛还有其他一些精致的装饰品,全都扔垃圾桶里。她进浴室点个香薰,泡了个解压的玫瑰花瓣热水澡,一边敷着面膜一边哼着歌一边喝着红酒。
可失婚和失恋都容易让人反复无常,让人在兴奋和颓靡之间左右横跳,一会精神抖擞一会蔫儿巴脑。
上一秒,郝白芷还在豪情万丈地女儿当自强。下一秒,她的眼泪就如梨花雨一样,不争气地再次落了下来。
就连口中的红酒也变得难言的苦涩。
她晕乎乎地望着杯中的酒,觉得得自己喝的不是红酒是寂寞。
于是郝白芷戏精上身,她站在浴室里,手举着的喷水的莲蓬,眯着眼睛,从上到下,将自己全都浇了一遍。
她甩了甩湿哒哒的头发,觉得自己淋的不是浴是心碎。
最后,自己还是气不过,从浴室出来的那一刻,就给自己最好的闺蜜沈心打电话,并且语无伦次地对殷恒破口大骂。
“你说殷恒,他还是人吗?结婚纪念日,我辛辛苦苦为他准备一大桌子菜,他应酬到深夜才回来,啥也没吃。今天我为他又是健身又是SPA的,还专门学了七重纱舞,他裤子都没脱,就又跑了。”
闺蜜:“......”
“就因为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殷恒,这个王八蛋,就急匆匆出去了。心,殷恒,他在外面有女人了。呜呜呜——”
“宝贝,你冷静一点。也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呢。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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