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了半日,消耗了不少体力。
郝白芷现在有些困顿,躲在花盆后,只想眯眼打瞌睡。但她强撑着眼皮,一眼不错地盯着殷恒,就想看他被自己气得咬牙切齿、头痛欲裂的样子。
可殷恒毕竟是干大事的人,哪能这么地没涵养,他只是伸手抽了张纸巾,擦了擦自己胸口的污渍,就优雅地起身,潇洒离去。
郝白芷:“……”这头啊,嗡得一声疼了起来。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她恨得咬牙切齿,这些年婚姻生活强忍着的憋屈没有来得及释放,脸上有一种难言的痛。
郝白芷一晚上没睡好,躺在地板上唉声叹气辗转反侧,直到自己有了新的整人的主意,她这才将头埋进短嘴小巴哥的怀里,心满意足地安然睡去,还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睡到午夜,殷恒蒙眬间听到卫生间不停传来冲马桶的声音,他陡然一惊,睁眼侧耳倾听,寂静无声,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重新闭眼入睡,又只听得不远处隐隐有“哒哒哒”的声音。
他忍了半日,匆匆下床,推开卫生间房门一看,一只大黄正蹲在马桶上,上厕所。
画风有些奇特。
殷恒看得一愣,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尴尬。
他:“……”揉了揉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但还是礼貌地说:“不好意思。走错房间了。”
关门那一刻,又恍惚觉得有些不对劲,不对啊。这狗怎么在自己的房间上厕所。
念头刚一闪过,殷恒再次走进卫生间,看了郝白芷半日,看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只能给对方一个眼神疑问,“看什么看,你还想给我擦屁股吗?那你来啊。”
“你知不知道我洁癖是很严重的?你知不知道,你上过的厕所,我要找人专门来消毒的?”
郝白芷:“........”当然知道,要不自己还不来呢,就是要纯恶心你的呢。
她转身按了一下马桶的冲水按钮,回头看着他,扭身咧着大嘴笑。
一副傻白甜,求夸夸的表情,故意气他。
殷恒:“......”诧异地看着她,想了一会儿,也没说什么,直接抓起郝白芷的后颈肉,将她提起,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
郝白芷一脸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便“咻“地一下,被扔了出去。
紧接着听到“咔嚓”的关门声,殷恒冷淡的声音同时传了出来:“以后没事,别进我房间。一只狗上厕所,随便用人马桶,像话吗?做狗也要有狗德的。”
郝白芷:“……”听到他无可奈何的生气声,顿时咧嘴,嘻嘻,哈哈哈,嘻嘻,笑个不停。
心情舒畅,高兴得不行。
殷恒这一觉睡得颇不安稳,凌晨四点,就听见有人扒拉自己的房门。
他翻身将头埋进被子里,装听不见,可门外的人有些坚持不懈,好像是自己如果不开门,她就誓不罢休。
无奈,殷恒憋着一股气打开房门,刚想骂人,抬头看门外却空空如也。
回转身想关门,却感到有人扒拉自己的裤腿,低头一看,郝白芷正端坐在那里,昂头看着自己,咧着嘴冲自己摇尾巴。
眼神清纯又无辜还带着几分讨好。
殷恒被骚扰那么多次,再好的涵养,也有些生气,“大半夜不睡觉,你想干什么。”
郝白芷微眯着眼睛夹着飞机耳,前后跺着脚,将身体扭成麻花,还不停地呜呜呜。
她转头看了一眼殷夫人房间的方向,意思是,“你妈让你去爬山。”
殷恒懒得理她,“有病。”
“砰”地一声,把门关了。
郝白芷:“……”无奈只能回头摇人。
殷夫人站在门口凄凄切切的,“哎——,你连个山都不愿陪我爬。我要儿子有什么用。”
殷恒:“……”揉了揉头疼的太阳穴,明显感觉自己被搞得有些神经衰弱,“妈,我昨天一夜都没休息好,你让我好好睡一会儿,成不成?”
殷夫人心中一酸,叹了一口气,眼角似乎还在泛泪光,“好吧!不打扰你休息了。我也只是想跟自己的儿子多相处一些时间而已。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殷恒:“……”看着那落寞孤寂的背影,有些于心不忍,“妈——,你等等我,我换件衣服就来。”
殷夫人愁云立收,笑了起来,“好好好。等你啊。”
这时正是盛夏,太阳还未跳出地平线,但已晨光大亮。道旁绿树成荫,花气袭人,草丛露珠晶莹,一片新绿。
空气也是难得的新鲜。
殷恒起初是不情愿地来,但看美景得心旷神怡,伸了伸懒腰,心情也变得舒畅不少。
“儿子,没见过凌晨五点半的太阳吧?”
“嗯——,是的。”
“儿子,你一天到晚忙工作,难得有时间接触这自然风光。”殷夫人看着太阳镀在儿子脸上的光,觉得他的脸不再冰雕,灵动有生气很多,不由地感叹道:一天天缩在精钢铁泥里,人也变得行尸走肉毫无灵魂。现在让你多吸收一些天地灵气,看来也是对的。”
殷恒:“……”顿了一下,似乎理解了母亲的良苦用心,“谢谢妈妈。”
郝白芷和短嘴小巴哥正在田野里愉快地玩耍,追逐着一只在草丛中翩翩起舞时而立在花边上的黑身金边的蝴蝶。
期间听到母子俩的对话,她千方百计让殷夫人凌晨四点带儿子爬山,是想搞得殷恒心慌意乱、精疲力竭、苦不堪言。
却没来由释放了他的灵魂,愉悦了他的身心。
可却事与愿违,弄巧成拙,
郝白芷有些不忿和不甘心,灵机一动,飞身而过,绊得他一个踉跄。
殷恒:“……”吓了一跳,胸口一紧,镇定下来,看着郝白芷回头看着自己的洋洋得意的眼神,表情有些困惑。
他觉得自己进家门以来,没有做什么得罪这只狗的事。
为什么它屡次三番招惹自己?
似乎在跟自己处处过不去。
殷恒感觉自己跟这条大黄似乎八字不合,隐隐有些犯冲。
他本想息事宁人,但骨子里的好胜心和商人自身特有的心机,迫使他想耍一些手段回击一下。
于是,殷恒蹲下身子,略微眯起眼,将目光落在短嘴小巴哥身上,他觉得它比较憨态可掬,容易攻略身心。
置敌第一步,分化瓦解其势力。
自己也有意在母亲面前展现自己对小动物的慈爱之心,便向短嘴小巴哥吹起口哨,招手让它过来。
态度异常地和蔼可亲。
短嘴小巴哥本来就亲人,一听到口哨声,就触发了自己身体的按钮似的,摇着尾巴扭着屁股,欢腾腾就过去了。
还自觉躺下来,翻起肚皮,让他rua啊rua啊
郝白芷:“……”
殷恒用拇指摩挲着短嘴小巴哥的唇角,说:“你真是个乖宝宝。比另一条大黄,好多了。”说完,看了郝白芷一眼,眉毛一挑,神情有些招人,也有些煽风点火的挑衅。
看起来就有些欠扁。
郝白芷坐在那里用后腿假装若无其事地挠着下巴颏,心里却气炸了。
哼,虚情假意心机深沉又阴险可恶的男人。
呸——
“以后,我们不再是好朋狗了。”当短嘴小巴哥回到郝白芷身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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