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不上在黑暗中,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卧室门的缝隙映射进来的客厅灯光。
只不过南野真白看不太清楚降谷零的神色,带着一丝眩晕。
也许因为扭转着脖颈脑供血不足,又或许是害羞的燥意冲昏了大脑,她哪个原因都不想承认。
她明确地知道他们在对视着。
降谷零就站在门口,没有完全走进来,门也是半阖着的。
他身上穿着还是从外面回来时的那身衣服,双手握着挂在脖子上的毛巾两端,发丝看起来是干燥的。
吹风机的声音,南野真白并没有听到,估计那时她正蒙在被子里陷入了羞涩的焦虑。
房间里没人说话,能够听见彼此起伏的呼吸声。
降谷零结束了沉默:“我拿睡衣。”
南野真白移开了视线,转头又抱着被子,面对着墙。
降谷零出去又进来,门的合页移动的声音响起又静下来,重复了两次,依旧把哈罗隔绝了门外。
他还是没有开灯,走到了窗前,把窗帘完全拉上了。
他走到了床边,南野真白心里紧张了一下。
但是他没有躺下,而是靠着床边坐地上。
南野真白听到了笔记本电脑开合的声音,于是翻身,看到了降谷零的后脑勺,反射着电脑屏幕的蓝光。
也许是她的翻身动静很大,引起了降谷零的注意。
他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我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
“哦。”南野真白轻声应了。
她的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伸向降谷零,掌心轻轻触碰着他的后颈,感知到一丝潮气和比想象中低的体温。
“真洗了凉水澡?”她又摸上他的头发,发丝有些凉,“冷风吹干的?”
降谷零没有回头,双手放在键盘上也没有动作,也是轻轻“嗯”了一声。
“别感冒了呀。”南野真白关切地问,直接裹着被子坐了起来,从背后抱住了降谷零,把他的肩膀罩进被子里。
她的双臂贴着温凉的睡衣布料,绕在他的颈肩上,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
她反倒没那么害羞了。
降谷零缩回手臂牵住了她的手,钻进指间在被子里十指相握。
“没关系,我身体很好。”降谷零带着疑惑地探问,“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为什么这么问?”南野真白也很不解。
“总感觉今天你有点反常。”降谷零侧头往后看她。
南野真白不自觉地微微皱眉,难道是因为她过于主动地亲昵?
似乎确实她之前没这么主动地做出这么亲密的行为。
“是吗?我不觉得。”南野真白嘴硬,坐得直直地前倾,下巴抵着他的头顶,“就是好想你啊。”
“我们只有一天多没见而已。”降谷零有些无奈,“要是以后你和我其中一个人有远行的长时间任务怎么办?”
“不知道。”南野真白低头,又用额头顶着他的后脑,“是呢,一天而已,你就和南野先生相处成朋友了,也令我感到奇怪。”
“难道是南野先生惹你不高兴的?”降谷零猜测。
“也没有因为他啦,不过他对我们的衷告让我有一点点不爽而已。”南野真白无法解释她这“两天”,对她来说将近一个月的发生的事情,只好顺着他的话,再次赖在了南野一郎身上。
降谷零扭过身,轻轻地把她推回床上后站了起来,然后抱着她躺正。
南野真白瞥了一眼电脑的蓝色桌面,打开电脑后降谷零没有打开任何软件或文件。
电脑的蓝白光是房间里唯一的亮源。
“不工作了?”南野真白轻声问。
“先陪陪你。”降谷零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我不困了。”南野真白感觉自己在被哄睡,提议起来,“我们来聊天吧。”
“好啊,想聊什么?”降谷零继续轻拍着她,温柔地问。
“聊……”南野真白拉长着音,在组织语言,也在思考到底问什么,“聊聊钓鱼?”
“你离开那天的下班时间,一郎先生直接找到了我警察厅的上司,约我在到河边与他见面。”降谷零从头开始讲述,“一上来他就是警告和威胁让我离开你,不然就让我身份暴露。”
“我当然不同意,我在严词拒绝之后没说什么道理,反而对着他东拉西扯地问问题。”降谷零笑了起来,“一郎先生被问得不耐烦了蹲在河边看水了,然后我就问他想不想钓鱼,他就答应了,转天,也就是昨天我们一起约着去钓鱼了。”
“昨天我钓上来了,他没钓上来,今天又陪他去了。”他的解释完毕。
南野真白眯起眼睛,带着质问地口吻:“今天他的水桶里也是空的,所以你今天也一条鱼没钓上来,是哄着他玩呢?”
降谷零摸不清她的重点是“哄”还是“玩”弄戏耍了南野一郎。
他否认:“昨天钓上鱼是走运,今天运气不好。”
“因为都没有钓到鱼而关系突飞猛进?”南野真白怀疑。
“是吧,男人之间的友情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吧。”降谷零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友情?”南野真白撇嘴冷笑,“那我要不要称呼你为叔叔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降谷零失笑地望着她,“你这是吃醋了?还是生气?”
“我是无语,你们两个笨蛋连鱼都钓不上来。”南野真白嫌弃地说。
“那你来试试看?明天早上要不要一起去?”降谷零发出了邀请。
“还去?”南野真白惊讶得提高了音调。
“是啊。”降谷零点了点头,“指导一下我们,找找我们钓不上鱼的原因。”
“不去。”南野真白开口就是拒绝,“你也不许去。”
“去吧。”降谷零劝说,“一郎先生说,明天他打跨国电话把我介绍给茱莉娅女士。因为时差关系,他怕影响到茱莉娅女士的休息,所以要提前约好。”
“哎呀,好贴心。”南野真白夸张做作地说,“他应该是被你哄高兴了夸下的海口,他可能要回去先询问哀求茱莉娅答应接电话和你交谈。”
“为什么这么说?”降谷零疑惑。
“茱莉娅不是温柔的女性,更加冷漠一些,对谁都爱答不理的,怎么可能和你通话呢。”南野真白描述印象中的母亲,也是从别人口中了解到的。
“也许因为你就一口答应了呢?因为我是你的男朋友。”降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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