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这魔宗圣女乃是魔君潇湘的独女。这小女子自从出生以来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存在。一百岁时将这太虚门三门主昙花的千年花圃全都烧了一个干净,然后收拾好一地废墟后,还在昙花面前叫嚣着,“你这些小花呢!我就全都带走了带到魔宗好好养着。”这件事过后,太虚门并没有追究谁的责任而是默认了吃了这哑巴亏。这魔宗圣女可是连太虚门都敢得最的人,由此可见,她的性子究竟是有多顽劣,众人传着传着便助长了她这顽劣的名声和太虚门的委屈。
最外围的吃瓜群众听到这个关键词的时候便已经退出了最外围的圈子,而且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心思。他们原本以为是什么八卦的热闹没想到是要了命的热闹。自己要是没长眼被那魔宗圣女瞧上那岂不是和当时红极一时的泉客流水一般被人强掳了去做陪酒丫鬟。
“要不是我从这月老祠中死里逃生,这些人当真是要把你奉为神明了。”满级的不屑与嘲讽一股脑地被丢在梅梅的脸上。陈晔其实刚刚便赶到了,只是她看着四人加固法阵,想着还是等梅梅选择独自吸收妖火后。那时才是她最佳出场时机。
她走得很慢几乎是扶墙而行,或许是因为月色在为她打光的缘故,她露出来的双臂都是烧伤,特别是那带着臂钏的地方,深深的烙印着臂钏上复杂的花纹和她的血肉交杂在一起。陈晔起初只打算烧毁右手掌的,但是妖火本就是不可控制之物,陈晔根本就不能掌握它的方向,这才引火上身烧毁了整个双臂。
“姑娘的谎话可是张嘴就来,我想这魔宗圣女相貌如何,你们应该是极为清楚的。”梅梅早就想到了如何回应这个巧舌如簧的女人,一字一句都是精心安排的存在。
西羲和肖歆音连忙出来打圆场,“传说这魔宗圣女乃是一袭红发,身上也是密文加身,极其可怕。”
转念之间,这身份又遭受了一波反转。
齐一雯被她浑身的伤痕所震惊,新伤和旧伤夹杂,不肯熄灭的妖火似乎还在手臂上残留,只是他爱的人没有一声喊叫,她只是在揭露一个魔宗圣女所做的肮脏事。她还是和前世一样,永远都不会屈服于剧本为她书写的结局,只是前世并没有这样的故事没有烧伤,前世她被这魔宗圣女推下了断崖才遭受了妖火的焚烧。
齐一雯有些捉摸不透这一世的发展了,前世和今生难道不是相差不大的存在吗?不过,只要是她就好。他还是在心中安慰起自己来。
陈晔原本还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然而,身体的烧伤所带来的剧痛却让她难以承受。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的火苗在她身上燃烧,而且似乎永远都不会熄灭。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天旋地转,最终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直直地向前倒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齐一雯迅速伸出手,拦腰将陈晔接住。他紧紧地抱住她,生怕她会摔倒在地。看着怀中的陈晔,齐一雯的心中充满了疼惜和担忧。
“明明相遇的更早,为什么你比前世更容易受伤了,晔晔?”齐一雯喃喃自语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苦涩。他小心翼翼地不敢触碰陈晔烧伤的地方,只能隔着衣料搂住她的细腰,轻轻地将她依靠着灰墙放好。
齐一雯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口中念念有词:“灵可灵,非常灵。无灵天地之始,有灵万物之母。灵之又灵,众妙之门。”随着他的吟诵,一股幽兰色的灵力从他的身体中涌出,如同轻柔的云雾一般,缓缓地围绕着他们两人。
这股灵力像是接收到了何种指示一般,它渐渐包裹住了陈晔和齐一雯的身体,让他们在一股幽兰色的光芒中缓缓升空。而地面上,残留的妖火的余温也在这股灵力的作用下渐渐消散。陈晔突然感到一种奇特的感觉,仿佛自己的伤口正被无数轻柔的羽毛轻轻抚摸、安慰和疗愈着。这种感觉既温暖又舒适,让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惊讶地发现双臂上的伤口竟然开始自行愈合,原本狰狞的裂口逐渐合拢,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不仅如此,腹部还涌起一股暖流,缓缓流淌过全身,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宿主,我之前已经告诉过你这样做的后果了,现在你必须自己承担。”
陈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你看这不是在替我疗伤吗?刚刚就和你打赌男主会对我一见钟情,你还不信呢。现在怎么样?记得把金币打到我的账上哦。”她似乎对自己的行为充满了自信,完全没有把系统的警告放在心上。
事实上,陈晔一直是个做事很少考虑后果的人。对她来说,能否活到承受后果都是一个未知数。就像当初她被人贩子拐走时,那些猖狂的人贩子也曾用同样的方式威胁她,说如果她逃跑就会打断他的腿。
但陈晔并没有被恐惧所束缚,她心想:“我要是能跑掉,那就跑;跑不掉,难道就真的能保证自己以后不会被打断腿吗?”所有的拼命一搏都是因为自己能够抓住机会,所以她成功把自己送进了孤儿院而不是深山老林的旧房子。
对于一个远离父母、被视为弃子的人来说,根本不存在所谓的“以后”。
在她眼中,当下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掐灭男女主角之间的感情线。没有金币故事自己都快结束了她连道具库是什么样子都没有看到,而且这么恋爱脑的女主再给她几次和男主见面的机会估计就要把自己卖给男主了。
眼下推动故事进度便是最快赚到钱的方法,而且系统之前也没有说过注意项,连ooc都没有提醒她注意。仙子啊到开始假装好人了。口中说着男主是属于女主的,但是先借她用用没关系吧。再不济,她努努力成为女主也行吧。而且这男主和原主的渊源应该也很深要不然这种人设是不可能一见钟情的,这倒是她成为女主的最大的助力因素。至于其他的,她根本无暇顾及。
陈晔像风中的残烛一般,娇柔无力地倒入了齐一雯的怀中,跌入怀中如鱼得水雀跃不已。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陈晔能够清晰地闻到他怀中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栀子花香气。
这股香气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孤儿院门口的那棵老树上的栀子花,每当微风吹过,那些洁白的花瓣就会悄然飘落,轻轻地触碰她的脸颊,带来一丝清凉和芬芳。
陈晔缓缓抬起头,本想对齐一雯道一声谢,然而,当她的目光与他交汇的瞬间,她却惊讶地发现,他的眼神透过她的面容,似乎与某位故人重逢一般,充满了殷切和期待,同时又刺痛了她的心。
终于,陈晔鼓起勇气,问出了那句她精心设计的话语:“齐门主,您多次设计与我偶遇,是否是因为对我倾心呢?”
话一出口,陈晔就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直白了,她不禁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去。然而,她的身体却似乎并不受控制,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想要抚摸一下齐一闻那对魅惑的眼眸。故人重逢这个词不可控地出现在了她的行为之中。
可明明这里没有故人没有重逢。
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齐一雯的眼睛时,他突然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她悬在半空中的手。陈晔的心跳瞬间加速,她能感觉到齐一雯的手温暖而有力,仿佛在传递着某种信息。
齐一雯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他原本想说的那句情话,在嘴边徘徊了许久,终于还是磕磕巴巴地说了出来:“我……我已经倾心姑娘很久很久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陈晔心中暗喜,表面上却继续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按照事先写好的剧本演下去:“那人将我困于房内,我奋力挣扎,却始终无法逃脱她的魔掌,最后我的手臂才会……”说到这里,陈晔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因为太过害怕而说不下去了。
这个恰到好处的停顿,果然成功地引起了齐一雯的注意。陈晔对自己的表演非常有信心,她相信齐一雯已经完全被她带入了剧情之中。果然,齐一雯的心思开始从陈晔的伤口转移到了那个所谓的“罪魁祸首”梅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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