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曹风的高光时刻在展开,天幕前的众人神情各异,整个大殿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每个人脸上出现了不同的表情变化。
当天幕播放曹风不惜得罪袁绍和袁术两大势力,也要为王双出头后。
曹操放下手中药碗,叹息道:“想不到风儿小时候如此仗义,不惜代价也要为一个异姓兄弟撑腰,这等兄弟情义还真是世间少有。”他的声音里带着悔意。
曹风所表现出来的,这就是他对继承的人要求之一:要讲兄弟情义,最起码也不能残害兄弟。
转而他又想到,卞夫人和几个妾氏常常来他这里告状。说曹风对兄弟很不友好,甚至打骂。如今想来却是疑点重重。
当时他信以为真,数次要责罚曹风。可最终都被曹昂在其中说情,免去了责罚。想到曹昂,曹操心中一痛。
那个总是温润如玉的长子,若是在天有灵,看到曹风如今的处境,该有多心痛。他死后,便再也没人护着曹风了。若是他在,曹风也不会像如今这般疏远自己。自己也不用为继承人的事情发愁,这个位置非曹昂莫属。
曹操如今想来,似乎当时另有蹊跷。不然公正严明的曹昂,不会数次为曹风求情。
同时,从天幕来看。曹风为一个异姓兄弟尚如此仗义,又怎会无缘无故打骂自己的同父异母的胞弟呢?这其中必有隐情。
曹操突然又想想到了一件事情,也与卞夫人有关。这个念头让他眉头紧锁。
当年宛城之战,曹风将曹丕从马上踹下,险些害其性命。当时他问过曹风,为何对兄弟下如此毒手。
曹风说,是因为曹丕骗走了大哥曹昂的马,最终害**大哥。
可他令人查过,曹丕当时所骑的马并非曹昂所有,而是曹风的。
卞夫人当时解释说,是曹风害怕因抢马被责罚,而故意编造出的谎言。虽然曹丕骑了他的马,兄弟二人同乘一匹便是,何必对自己兄弟下毒手,而要独活呢?
当时觉得合情合理,现在想来处处透着古怪。
当时他轻信了卞夫人的一面之词,将最不得意的儿子——曹风,发配到了凉州。
那年寒冬,迎着大雪,曹风独自离开的背影。
现在想来让曹操心如刀绞。他很有可能冤枉了曹风!
曹操面色逐渐变得阴沉起来,抬头看向天幕。或许这里,便有答案。
曹操将一旁侍女叫到身边,附耳轻声道:“将卞夫人及其党羽全部监控起来。还有,密切关注河内司马家动态。”
场下的文臣武将并没有注意曹操的动作,他们全都盯着天幕。
只有司马懿心中咯噔一下,他开始后悔当初踏上曹丕这只船。
当夏侯渊见到徐晃等人拿出短**的那一刻,眼馋的口水都快流了下来。
紧接着,他就开始大力吹捧曹风起来,“曹风这孩子,从小我就觉得他重情重义!”
夏侯渊用了最大声音,生怕有人听不见。
夏侯惇眼馋曹风解散的那些骑兵,认定了夏侯渊是自己的竞争对手。于是毫不留情的开始拆台夏侯渊,“妙才,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既然你觉得曹风重情重义,为什么不让你儿子与他一起玩儿呢?”
夏侯渊涨得老脸通红,嘴硬道:“我没说过这话,你休要挑拨我与大侄子之间的关系!夏侯元让,你是何居心?”
夏侯惇大怒,“妙才,为了短**和不知去向的骑兵,你竟然对我连一声大哥都不愿意叫了是吧?”。
夏侯渊也是拼了,老脸都不要了,“我就是没说过!有能耐你别和我抢曹风的骑兵!”
夏侯惇撸起袖子,就要去揍夏侯渊,"我凭什么不和你争!你对兄长如此不尊敬,看我不教训你!”说着就要冲过去。
“你们两个,够了!”曹操呵斥道,“你们还在我这里告状,说是风儿挑拨其他兄弟之间不和睦。你看看你们两个的样子!我看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管不好自己儿子,把责任都怪罪到了我儿子身上!”
夏侯惇和夏侯渊顿时蔫了。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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