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开窗户,看到的却是一只不停用嘴叨窗户的鸽子。
鸽子友好的歪头看着苏糖,向苏糖伸出一条腿。
苏糖的眼睛几乎对在一起,她这才刚回来,挑战书就送来了?
苏糖一把掐住鸽子的脖子,正准备痛下**,却在鸽子脖子上看到了属于顾琛文印的小木牌。
苏糖的手顿了顿,顾大人送信来了,该不会也是挑战书吧!
断肠草有些不理解:“那是信鸽吗,谁家信鸽脖子上会挂牌子,这不是泄密吗?”
曼陀罗轻轻抽了它一下:“小祖宗不识字,不放点标记上去,这东西就被吃了。”
都是这根草不好,害它泄露了苏家的最高机密。
断肠草恍然大悟:对啊,小祖宗不识字,他怎么把这茬忘了。
苏糖从鸽子腿上摸出一张字条,却见上面是几副画。
第一个图是太阳初升时,男人骑马在女人门口等人出来。
第二个图是太阳高升时,两人一起去打猎,旁边还有架起的火堆,似乎是准备烤肉。
第三个图是夕阳西下,男人送女人回家。
寥寥几笔,却将意思表达的很清楚。
苏糖笑的眉眼弯弯:“顾大人约我明天出去玩,还给我送了宵夜。”
“宵夜,在哪里?”断肠草疑惑的到处张望。
曼陀罗再次抽它一下,这次有些狠,连叶子都抽掉了:“鸽子就是宵夜。”
果然是新来的,什么都不懂。
断肠草哼唧着蜷了蜷自己掉叶的位置,发出一声感慨:“我觉得小祖宗对顾琛的感情也就那样.”
正说着,就见另一只鸽子冲过来,停在之前那只鸽子旁边。
苏糖的声音越发惊喜:“顾大人送来两份宵夜!”
太有心了。
曼陀罗和断肠草:“.”这话听着都渗人,真庆幸他们不是鸽子。
两只鸽子凝视对方,忽然相互啄了起来。
新来的那只甚至拍打翅膀,用爪子去抓之前的那只。
苏糖不耐烦的抓住新来那只鸽子的腿:“别打别打,等下都是一根串上的。”
未来都是骨肉混在一起的好朋友,这会儿就别打了。
曼陀罗和断肠草:“.”这是什么阎王发言。
之前那只鸽子被啄掉了两根羽毛,见对手被苏糖捉住得意的咕噜两声,随后挥挥翅膀飞走了。
苏糖正忙着翻找顾琛的信,不成想一晃眼的功夫,那鸽子便已经逃走。
苏糖懊恼的直叹气,明明能解馋的,如今只能勾起自己的馋虫。
唉声叹气的将鸽子按住,生怕连这只也保不住,苏糖打开纸条。
这次却不是图画,而是一段话。
苏糖郑重念了出来:“日日口口口女一日日口口,这什么玩意儿?”
不只是苏糖不明白,就连断肠草也同样不明白:“是谁传来这样的纸条。”
曼陀罗回答很淡定:“她不识字。”
文盲害**!
被如此明目张胆的吐槽,苏糖哪里能忍,当即冷哼一声:“还不是你不能教我识字,否则怎会这么麻烦。
你当初不是说,能辅导我功课的吗,结果自己还不是识不得几个字。”
还好意思当军师呢,呸!
专业遭到侮辱的曼陀罗瞬间急了:“我之前跟过不少主人,诗词歌赋吟诗作对无不精通。
四书五经,各朝通史倒背如流。”
她的知识,都记录在她的叶片里。
苏糖沉着冷静的戳中曼陀罗的痛脚:“但你不识字。”
大家都是文盲,谁笑话谁啊!
曼陀罗气的差点跳草根:“你觉得谁没事会给一盆花看书。”
她只是将那些人说过的话都记下来,不代表她看过书。
苏糖点头:“所以你不识字。”
小番茄将自己的身体藏好,这三位都是大佬,它一个都惹不起,所以请千万别注意它。
感觉苏糖与曼陀罗就要打起来,断肠草忽然冒出一句:“阿隬陀佛。
两位施主情绪有些激动,贫僧这就帮二位诵经,缓解心中燥郁。”
它虽然也不明白为什么念经能让人心情平静,但只要小祖宗和曼陀罗不吵架了,它愿意念经.
可经文实在太长了,单是想想,就觉得自己愁的要掉叶子。
听到念经,苏糖和曼陀罗瞬间消气:“谢谢,不用了!”
疯了吧,她们才不要花大量时间,听那么枯燥无味的东西。
断肠草倒是有些惊讶,都说佛法渡人,没想到竟是真的。
苏糖抓了抓脑袋,感觉有些没趣:“我去寻二哥,他说以后只要我有信,他就会帮我读。”
说罢拎着鸽子快快乐乐的跑出房间。
去之前,她要先把这鸽子烤了,让二哥陪她一起吃。
别庄内,龙云轩懒洋洋的靠在水池边,一只脚泡在水里,逗弄着水中的游鱼。
见追风回来,龙云轩勾起唇角:“放出去了?”
追风点头:“只是属下放鸽子时,发现另一只信鸽也飞向安乐侯府。”
龙云轩动作顿了顿:“从哪飞来的?”
追风回答的毫不犹豫:“属下见它飞出来后,向长公主府去了。”
听到长公主府四个字,龙云轩冷笑一声:“顾琛不过就是个拾人牙慧的庸才,只会用些孤玩剩的手段,不足为惧。”
追风:“.”殿下究竟哪来的自信,为何就不能将他的自卑分给殿下些。
龙云轩已经习惯了追风这突如其来的沉默:“你去给孤寻套衣服,记得一定要衬托出孤的英明神武。”
想到赵瑞泽身穿红衣,倾国倾城的那张脸,龙云轩抿了抿嘴唇:“不要红色。”
追风:“.”你还知道你没人家长的好啊!
想到顾琛一身黑衣,冷峻孤傲的气质,龙云轩再次开口:“不要墨色。”
追风:“.”你还知道你没人家气质好啊!
想到王炎浩一身黑纱,身上完美的肌肉线条,龙云轩继续提要求:“不要太露。”
追风:“.”你还知道你没人家身材好啊!
除了疯癫,太子当真没什么特殊之处。
龙云轩猛地看向追风:“你在心里骂孤。”
追风立刻跪下:“属下对殿下的忠心天地可鉴。”
龙云轩懒洋洋的躺回去:“孤就是开个玩笑,你无需紧张。”
追风的精神依旧不敢放松,果然,就听龙云轩发出低低的笑:“追风,有些话若是回答的太快,可就假了。”
追风:“.”殿下如今是只要不阴阳怪气,就不会说话了吗?
龙云轩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向追风寻意见:“你觉得孤穿什么好。”
追风此时只想下班:“殿下气宇轩扬,天人之姿,穿什么都好看。”
有本事光着出去,就苏姑娘那爽朗的性子,想必还能多看殿下几眼。
龙云轩轻哼:“瞧你那言不由衷的样子,但白衣孤也不要。”
索朗身形飘逸,虽始终未曾露面,但一袭白衣宛若谪仙。
他觉得自己还是莫要穿白色为好。
追风看着龙云轩:“殿下,要不您穿朝服吧,这个颜色还没人能穿。”
若他没看错的话,殿下应该是在自卑吧!
真晦气!
龙云轩冷哼:“问你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莽夫一个。”
无端挨骂的追风低下头:骂吧骂吧,骂完就可以休息了。
可龙云轩却没打算放过他:“
你说明日苏姑娘会去赴约么?”
追风:“.”他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龙云轩的话便传入他耳朵里:“追风,为了确保明日苏姑娘顺利赴约。
你去西郊弄些噱头出来,定要吸引苏姑娘的兴趣,否则孤唯你是问。”
追风:“.”他这个活干的比吃翔都难,怎么就不扑出来个刺客,他定然第一时间扑出去给殿下挡住。
都是暗卫,凭什么就抓着他一个人往死里折腾。
龙云轩则是对他摆摆手:“去吧去吧,一定要弄点大动静出来。”
追风的声音中带着死感:“要不属下去劫天牢,抓几个重刑犯去郊外杀了?”
然后就去投案自首,反正他也活够了。
龙云轩冷哼:“想点吉利的办法,孤是要勾搭的苏糖对孤心动,又不是想要祭天。”
他要人命作甚,他要的是抢了顾琛意中人的满足感。
追风:“.”
你要的不是人命,你要的是我的命。
退出院子后,追风犯了难,这噱头要去哪里弄.
忽然眼角一个白色毛绒团子闪过,竟是下面送来给龙云轩解闷的哈巴狗。
追风眼前一亮,立刻将狗抱起来:“雪绒,这次只能靠你了。”
天无绝人之路啊!
夏氏坐在刘合欢床边抹眼泪:“合欢啊,你要快些好起来,我可离不得你啊!”
刘合欢老脸不停抖动:“老夫人,奴婢以后可能动不了了,您还是再向太傅大人求一个贴心人吧。”
夏氏捂着脸,哭的异常悲伤,“合欢,我离不得你,你要快点好起来。”
许是被夏氏的情绪感染到,刘合欢的声音有些哽咽:“老夫人,是奴婢对不起你啊!”
夏氏拉着刘合欢的手:“合欢,我谁也不要,你不能离开我身边。
等你好些了,就去寻我哥哥,告诉他我在这受尽委屈,让他帮我复仇。”
刘合欢泪眼婆娑的看着夏氏:“老夫人.”
夏氏立刻握住刘合欢的手:“合欢啊,咱们相处这么多年,早已情同姐妹,你受伤与我受伤是一样的。”
说罢喉咙中发出一声呜咽:“你可是我的妹妹啊!”
刘合欢也跟着动容:“奴婢哪有这样的福气,能伺候在老夫人身边,已经是上天的恩典了。”
夏氏拉着刘合欢的手低声的哭:“合欢,咱们在侯府受的委屈,要想办法传给兄长,你有没有什么传递消息的渠道。”
刘合
欢的眼眸躲了躲,哭声也已经顿住:“奴婢哪有这样的渠道,老夫人说笑了。”
夏氏叹口气:“我也知道你对哥哥比对我更忠心,也罢可怜我临到终老,身边却连一个贴心人都没有。”
刘合欢的眼泪立刻滚下来:“老夫人,您若这样说,就羞煞奴婢了。
太傅何许人也,哪里是奴婢能随便攀附上的。
奴婢可以对天发誓,奴婢真没有私下与太傅沟通的渠道啊!”
夏氏作势在刘合欢身上拍了几下,拉扯到伤口疼的刘合欢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尽胡说,我还等你陪我到老呢!”
两人又抱头哭了很久,夏氏这才脚步踉跄的起身,对两个小丫头吩咐:“你们送我回房。
另外告诉今晚上夜的,一定要像伺候我一样伺候合欢,明白吧!”
丫鬟们立刻应诺。
夏氏这一路都在哭,直到回了房间,才把手中的帕子烧掉。
什么玩意儿,也配与她做姐妹。
听说老夫人已经回房,刘合欢丢掉帕子,冷冷的对两个丫鬟吩咐:“没看到我还疼,还不帮我揉脚,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小丫鬟吓得赶紧将帕子用温水浸湿,小心翼翼的擦拭刘合欢的脚。
谁知此举越发激怒刘合欢:“**,你们这是在嫌弃我么。
让你们伺候是你们的福气,就算我让你给我把脚舔干净,你们也该照做.”
叱骂声不停,却没发现窗外有道人影一闪而过。
苏糖翻窗进来时,苏皓齐正在看书,只是今日的他有些心不在焉。
不但久久没翻动书页,就连眉头都紧紧扭在一起。
苏糖小心翼翼的推了推他:“二哥,你还好吧!”
苏皓齐迅速回神,对苏糖笑道:“是小四来了,找二哥有什么事。”
当眼神看到苏糖手中的鸽子时,苏皓齐眉头蹙起:“那人又来送战书了?”
苏糖立刻掏出自己怀里的纸条:“二哥你真聪明,就是这个,你帮我念念,这又是日又是口的,麻烦的要命。”
苏皓齐接过纸条,却见上面是一首词: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末了还有一句,春日正好,愿与姑娘南郊十里外春风亭同赏杏花。
苏皓齐的眼睛眯了眯,然后对苏糖笑道:“这是有人约你去春风亭决斗,等小四见了那人,一定要狠狠的打他。”
敢用淫诗勾引小四,他看那人是不想活了!
苏糖:“.”原来是这样啊!
苏皓齐想了想继续开口:“用不用二哥陪你一起去。”
欢的眼眸躲了躲,哭声也已经顿住:“奴婢哪有这样的渠道,老夫人说笑了。”
夏氏叹口气:“我也知道你对哥哥比对我更忠心,也罢可怜我临到终老,身边却连一个贴心人都没有。”
刘合欢的眼泪立刻滚下来:“老夫人,您若这样说,就羞煞奴婢了。
太傅何许人也,哪里是奴婢能随便攀附上的。
奴婢可以对天发誓,奴婢真没有私下与太傅沟通的渠道啊!”
夏氏作势在刘合欢身上拍了几下,拉扯到伤口疼的刘合欢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尽胡说,我还等你陪我到老呢!”
两人又抱头哭了很久,夏氏这才脚步踉跄的起身,对两个小丫头吩咐:“你们送我回房。
另外告诉今晚上夜的,一定要像伺候我一样伺候合欢,明白吧!”
丫鬟们立刻应诺。
夏氏这一路都在哭,直到回了房间,才把手中的帕子烧掉。
什么玩意儿,也配与她做姐妹。
听说老夫人已经回房,刘合欢丢掉帕子,冷冷的对两个丫鬟吩咐:“没看到我还疼,还不帮我揉脚,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小丫鬟吓得赶紧将帕子用温水浸湿,小心翼翼的擦拭刘合欢的脚。
谁知此举越发激怒刘合欢:“**,你们这是在嫌弃我么。
让你们伺候是你们的福气,就算我让你给我把脚舔干净,你们也该照做.”
叱骂声不停,却没发现窗外有道人影一闪而过。
苏糖翻窗进来时,苏皓齐正在看书,只是今日的他有些心不在焉。
不但久久没翻动书页,就连眉头都紧紧扭在一起。
苏糖小心翼翼的推了推他:“二哥,你还好吧!”
苏皓齐迅速回神,对苏糖笑道:“是小四来了,找二哥有什么事。”
当眼神看到苏糖手中的鸽子时,苏皓齐眉头蹙起:“那人又来送战书了?”
苏糖立刻掏出自己怀里的纸条:“二哥你真聪明,就是这个,你帮我念念,这又是日又是口的,麻烦的要命。”
苏皓齐接过纸条,却见上面是一首词: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末了还有一句,春日正好,愿与姑娘南郊十里外春风亭同赏杏花。
苏皓齐的眼睛眯了眯,然后对苏糖笑道:“这是有人约你去春风亭决斗,等小四见了那人,一定要狠狠的打他。”
敢用淫诗勾引小四,他看那人是不想活了!
苏糖:“.”原来是这样啊!
苏皓齐想了想继续开口:“用不用二哥陪你一起去。”
欢的眼眸躲了躲,哭声也已经顿住:“奴婢哪有这样的渠道,老夫人说笑了。”
夏氏叹口气:“我也知道你对哥哥比对我更忠心,也罢可怜我临到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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