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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十六章

小说:

金错刀

作者:

凉茶泡饭

分类:

衍生同人

赵距汗和他儿子对视一眼,

赵距汗终于见到钱财,脸上笑意顺着皱纹淌下,学着吴丽华动作准备扑到崔挟月脚下,还没碰到那双绣花鞋,便被两道剑影止住动作,他微微眯起眼睛,一左一右两道身影站在他面前,女人后退几步,似是习惯被保护。

阳光太盛,三人脸沉在阴影中,瞧不真切。

“宵小不得无礼。”黄衍望将剑收鞘,他不知道崔挟月想干什么,但他相信以崔挟月不会看不透他们拙劣说辞,他只需按照她给自己的命令行事。

赵距汗和他儿子被惊喜冲昏大脑,不在乎威胁,冲女人谄媚一笑,说道:“您深明大义!我那早死的孙女阿林若泉下有知,来世一定会做牛做马报答您的!”

崔挟月摇头一笑,并未说话,心道:“得钱享福的是活人,让死人报答恩情,好划算的买卖,不去经商可惜了。”

崔姝:“你真准备给他们?”

“当然不。”崔挟月笑说,“但得让玲珑来。”

这厢哭天抢地,恨不得让女孩现在就起死回生好来报答崔挟月。

而树荫下,吴丽华听到熟悉字节浑然一震,手中布料滴答滴答砸出血花——她握的太用力,参差不起的指甲竟刺破掌心,红透布料。

血液好似预示着不祥,吴丽华情绪又复激动起来,趁人不备,猝不及防地冲向崔挟月。

她总能找到说话最管用的那个人,但总会□□瘦如柴的身体拖累,她甚至没到半路,仅仅几尺就重重摔倒在地,又感受不到疼痛般重新站起身,凭着莫名的执着,在她混沌的精神世界中劈出一道光亮。

崔挟月正想着对策,被妇人重重的跌倒声一惊,立刻回过神来,连忙跑去扶住她。

佃农闻风而动呼啦一声围了过来,将周围围了个密不透风。

“诶呦,这是犯病了吧。”

“赵家怎么让她出来了,真吓人……快走,小孩子看什么!”

“要钱来的呗,他孙女的死总得换点钱……”

一时间,嘈杂吵闹声传入吴丽华耳朵,一句句话针尖似的刺入她脑海,神志不清地抽搐几下,晕厥过去。

崔挟月狠狠一皱眉,对周围人冷声喝道:“滚开!”

陆盛带兵森严,上行下效号令如山,做不来对布衣黔首舞刀弄枪之事,从黑虎军军中分出的侯府侍卫自然一脉相承,先前只拿刀剑做摆设。

黄衍望一挥手,侍卫们不再畏手畏脚,一掀衣摆露出腰间长剑,一手握鞘一手握柄,几欲出鞘,周围看热闹的佃农终于作鸟兽散,空出一大片地。

微凉的空气冲入吴丽华鼻腔,她紧锁地眉头舒展开,一滴浑浊的泪水顺着眼尾皱纹隐入头发,消失不见。

赵距汗没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唯恐到手的钱不翼而飞,匆忙上前,冲崔挟月谄媚一笑:“是小人家中儿媳,孩子死后脑子一直就不太清醒,冲撞了贵人,我们这就带她回去。”

说罢,他儿子上前将吴丽华扔包裹似的扯到肩上。

“等等。”崔挟月制止住他动作,常年含笑的眉眼落了下去,眼神冷淡射向两人。

那两人动作不由一顿,赵距汗干笑一声:“夫人见谅,这老妇实在是不安分,等她醒了我定让她亲自来和您赔罪,要杀要剐全听夫人做主。那赔偿……”

崔挟月火气骤然窜上心头,冷笑一声,骂道:“她是老妇,你是什么?老不死的吗?”

方才给吴丽华把脉时,一条条青紫色绳索勒痕触目惊心,不必多想便知她在赵家过的如何。

崔挟月:“阿姜,麻烦你把妇人背到房中。”

姜寒上前一步,将吴丽华从赵距汗儿子背上接过。

赵距汗本能想骂回去,临出口前又想到崔挟月身份,忍气吞声咽了下去,只能崩着个脸,勉强强颜欢笑说:“夫人莫要打趣小人,儿媳若是冲撞了夫人,我们一家也赔不起啊,还是由我们带回去……”

崔挟月随着姜寒脚步进院中,闻言轻轻一回头:“你不是有赔偿金吗?用这个赔。”

说罢,不再理会两人,让侍卫紧闭院门,将两人留在院外。

秋日日头还盛,热的两人汗珠不住往下落,赵距汗恨恨向院门吐了口口水,骂道:“狗娘们,不就仗着有几个臭钱,敢骂起老子来了。”

他看着他儿子,迁怒道:“你个窝囊废,她说让你给你就给?不成器的东西!”

他儿子不干回声,讷讷问道::“我们还在这等吗?好热。”

赵距汗火气更盛:“等!赔偿金还没给我,等到天荒地老也要等,趁那小丫鬟不知道,赶紧把钱拿到手,她们就是后悔,还能强抢不成?”

他暗骂一句:“早知道不把那老东西带出来了。”

突然,院门打开,黄衍望推门而出,冷冷斜看两人一眼,一眼不发的离开了。他还需与崔志交接,不得久留。

赵距汗对黄衍望这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心有余悸,缄口不再言语。

屋内,吴丽华仰面躺在床上,气息微弱,因着跌倒,脸上手脚膝盖都被粗糙地面划破,血珠逐渐渗透出皮肤。

崔挟月命人将金疮药和烈酒拿来,把手绢浸入酒精中,自己手持个小镊子,趴在窗边一点点将伤口处小石子挑出来。

左手心处碎石棱角尖锐,有些深入皮肤,角度实在刁钻,也亏崔挟月处理过不少,轻车熟路地把手中石头取出来。

她又欲处理右手,却是一愣,吴丽华右手攥着黄衍望的裤脚布料,即使昏迷也没松手,也因着这个原因,右手擦伤更多,还多在关节处,看的崔挟月不由握住自己手,仿佛与她共感了一样。

崔挟月拿起手绢,轻声对床上妇人说:“有点疼,忍一下。”

手绢淅淅沥沥滴答着酒精,远不如现代医用酒精消毒效果好。崔挟月用手绢轻轻将右手包住,擦下一片鲜血淋漓。

苏婉出声道:“还是交给奴婢干吧。”

崔挟月摇摇头:“不必。”她对这驾轻就熟,除了工具不太顺手外,她仿佛幻视自己回到了现代,她深吸了口气,另用其余干净手绢擦拭。

蒸馏技术尚不完善的酒精透过布料直达血肉,滋啦作响。崔挟月听的头皮发麻,满清十大酷刑不过如此吧。

崔挟月是感同深受,吴丽华则切实体验了一下钻心疼,她被迫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呆呆愣愣地看着床幔,一言不发。

崔挟月怕刺激到她脆弱的精神,沉默着处理手上伤痕,视线避免与她接触,漫无目的地飘忽。

突然,她敏锐地察觉到床帏顶细纱在不正常的起伏。

她心中警铃大作,又不敢大声说话,正想叫姜寒过来,就看见纱帐后伸出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崔挟月:“……”

又吓人!

崔挟月看了一眼吴丽华,见她还是一幅意识不清醒的样子,便悄悄让姜寒和苏婉出去,自己则到堂厅等着那人出来。

姜寒临关门前,耳尖一动,回身用眼神询问崔挟月,可能是不爱说话的原因,姜寒和黄衍望用眼神表达意思的技术驾轻就熟,只需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是什么意思。

崔挟月先前对赵距汗两人的怒气悄然消散,嘴角忍不住带了份笑意,她用折扇一挥,意思同样表达的很准确:“快走吧。”

听见关门声,陆盛悄无声息地跳下房梁,几步就走到崔挟月面前,他两指夹着一封信,在崔挟月眼前晃晃。

崔挟月一挑眉,不去抢,反而大方一伸手。

陆盛悄声问:“报酬呢?”

崔挟月:“你这里是什么我都不知道,谈什么报酬。”

陆盛翻手把封面给崔挟月看,“阿妹亲启”,欠屁地问:“要不要?”

崔挟月沉思片刻,趁陆盛并不防备,猛地伸手去抢。

陆盛猝不及防被她一吓,还真被抢了过去,他亲昵地弹了个脑瓜崩,笑说:“坏蛋。”

崔挟月远远看了一眼吴丽华,见没被她们两人动作吵醒,放下心来,抽出鬓间一发簪,递给陆盛,敷衍道:“报酬。”

她迫不及待地压着嗓子问:“崔家如何?兄长无事吧。”

陆盛收下这意外之喜,笑说:“现在无事。你兄长也还好。”

崔挟月一皱眉,敏锐地听出隐喻——“现在”。

“没事的,等暗中人动手了你也回去了。”陆盛抚平崔挟月眉间皱纹,安抚道。

“为什么要等动手……”崔挟月言未尽,就已经明白崔涣洵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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