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东西没坚持多久,见怎么敲我们都不开门后就离开了……
难道是放弃了?
——不对,突然心头一跳!
窗户!刚才忙着和弟弟说话,窗户的问题我俩还没解决!!!
但,已经晚了……
伴随着嘎——吱——,一声,
弟弟屋子的窗户就这么被推开——
一双手直直的向我俩抓来!!!
我从没见过那么长的手,而且只见手不见人!
母亲的声音依旧在门口,
“原来二妮也在呀,为什么不给妈妈开门!”
这双手是绕了弟弟屋子一整圈才来开的窗!!!
手的主人一直都在门口!
难怪我们都没有听到什么脚步声……
“二妮,二妮!!”
我和弟弟在屋子里抱头鼠窜却怎么也躲不过那双手。
“二妮!二妮!!”
伴随着一声巴掌。
我瞬间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
扭头母亲正怒气冲冲的看着我,
“死丫头就好睡,怎么叫都叫不醒,那个鬼大师都跑了你还在这儿睡!”说罢也不理会我就朝堂屋走去。
——难道刚才的都是梦?!
我起来环视一周,确实,我还在羊圈。
看来昨天真的只是梦,一个让我感觉无比真实的梦……
挠挠头,也不管什么洗漱不洗漱的,我赶忙朝堂屋跑去。
爷爷显然都已经在堂屋里坐了好一会,不说话只是一味的抽着旱烟。
弟弟在旁边坐着不知道在干什么,只是反反复复的叠着手中的那几张大师给的符纸。
父亲是气急了,但家里的家具都有数,他只能时不时的跺跺脚。
于是在母亲的言语中我才了解到。
爷爷父亲上午才被二狗叫醒,据二狗说两个人睡的格外的沉,使了很多力气才醒来。
爷爷脑子清楚的一瞬间,就感觉糟了,以前睡觉他们从没有这么沉,简直像被人下了迷药一般,
于是赶紧往家里走,家门大开着,我和母亲在羊圈里也是昏迷不醒,
又怕弟弟遭遇什么毒手,先破开弟弟的房门,见弟弟也同样在昏睡,爷爷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看着被翻乱的堂屋,沉默不语。
那个大师跑了,走的时候翻走了家里放着的一些现金。
据爷爷说,还好他一开始就没有把所有的钱都放在家里。当然也没存进银行,家里有办下来的银行卡,但爷爷信不过。
钱都是分了好几个部分,藏在不同的地方。具体在哪里除了爷爷谁都不知道。
那个假大师只拿走了其中的一部分,大部分的存款依旧还在。
“可是爸,那这大师又图什么呢?”母亲发问。
弟弟的身体明显好了很多,按道理即使这大师不跑,该拿的钱也都会给,又何苦于这么一遭。
我也觉得奇怪,可是我不敢开口,这个家里最不能说话的就是我。
而听见母亲的话爷爷也更加的不耐烦。“你个女人家家的懂什么?”爷爷烦躁的大大吸了一口烟。
“哪怕他真治好承业,我能给他那么多?想想都知道,承业这么优秀,将来买房,娶媳妇,那能便宜?!你也不看看就这两年那镇上的房子都什么价儿了!”
“就——是!”父亲附和道。
“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咋们家承业的优秀那是有目共睹的!要钱全给他,那承业怎么办?
那大师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自作主张想要自己拿,但没想到被爸摆了一道!”
父亲的语气铿锵有力。
在父亲的附和下,爷爷的烟杆也抖得更加夸张。
“对——喽,就是这个理,他想自己拿,咋们可没给他这个机会!”
说着爷爷又把烟头在地上磕了磕、
“爸!”显然父亲也陷入了一种奇妙的自豪之中,提出要乘胜追击。
“爸,你不是去庙里把他请来的,不行咋们再去那里找他。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那钱要是咋们主动给的也就认了,但他非要自己拿,那咋们说他是专门偷得,他还能辩解不成?!”
说完父亲的眼睛都红了,手臂高高呼起又落下,眼看着瞬间就要把那大师就地正法。
“不行啊——”
听见父亲这么说,爷爷皱起了眉。
“那大师不是那什么庙里面的,”弹弹烟灰,陷入了过去的回忆之中。
“我当时着急承业的身子,那是使劲的往庙上赶,路上就被这么个人拦住了。
我看他穿的也不好,看着就困难,又说什么自己在哪哪学了很多年,师承什么什么。
人老啦——,看不得这些,心就一软就答应了,却没想到遇上这种事,唉!”说着爷爷跟着叹了口气。
瞬间家里所有人都与爷爷共情,纷纷劝解。
“爸,别想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这谁能知道?!”
“对啊爸,您也是看他可怜,这属于防不胜防没办法,再说咋们家当时都说好了给钱,他非要搞这一出,这谁有办法?”
父亲母亲都开口劝着。
可我却觉得奇怪——
我记得当时爷爷回来的时候,对那个大师非常恭敬。
一直给家里人说着什么,这大师和他一见面,还没等开口就直接道破了家里情况。
见如此的精准,爷爷万分佩服,就这么迎回来了。
在布置的时候更是恭恭敬敬,大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包括那些师承什么的,也是爷爷旁敲侧击才问出来的……
现在怎么又变成了大师自报家门?他看对方可怜?
但看着父亲、母亲都附和的样子,我只觉得自己仿佛失了忆。
“算——啦。”见状爷爷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们也就当破财消灾了。
毕竟还是为了承业的身体,只要承业健健康康,那我是花多少钱都愿意的!现在承业都好了,这档子事儿咋们以后也就不提了。”
说完爷爷给家里安排好了事,让我和母亲把大师留下的符纸、红线都处理掉,午饭煮好。弟弟则回去好好休息。
父亲,爷爷回屋子歇着,母亲要忙着做饭,就让我去处理大师留下的东西。
来到弟弟屋子,一切都还好像是三天前。
红线密密麻麻,就光这些线就让家里人头疼不已,看着乱,但当时布置的时候可不能乱。每一根都有固定的方位,包括那些符更是不能乱贴,花了我很大的功夫。
现在收拾起来就利索了,直接全部剪断和符一起全部都烧了就行。
这么想着拿起大剪子,咔咔就是干。
剪到窗户前,我愣住了。
这地方的线我没有剪,但却是——断的!
就好像——好像——我昨天梦里扑进来的样子?!
瞬间!我只觉的背后一片冰凉,怎么就这么巧合?!
昨天那个梦……真的是梦吗?
还有那个大师,对于这个逃跑的大师我更觉得奇怪。昨天做梦的时候他就不在,今天也真的走了。
大师真的和爷爷说的一样是个假的?
可在我看来,他布置弟弟房间时,一举一动都颇有章法,不像是野路子出来的……
想到这里我没有再犹豫,把墙上贴着的几张符小心收起。
连着几天风平浪静,弟弟正常去上学,家里观察了几天,见弟弟一切都好,爷爷,父亲就准备着收拾包袱继续出去打工。
我留下来给弟弟送了几天饭,准备稍微呆几天也走。
弟弟又出事了。
一节体育课上,弟弟突然昏迷。
等我们接回家,就看见弟弟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布满了紫色的深痕,这次我们都确定一定是什么不知名的东西作祟!
可是大师跑了,我们又能找谁?
连续几天爷爷都只在堂屋抽烟,谁都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就这么熬了几天,一个清晨,他从堂屋里出来,扫视我们一圈。
“我就舍了我这张老脸,去王婆子那里一趟,就不信她能见死不救!”,
听见爷爷这么说,母亲立刻跪下边哭边说,
“谢谢爸,谢谢爸,救救我们承业吧,救救我们承业吧!”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可怜。
王婆子是我们这里的一位传奇人物,据说当年上过高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去正经单位,反而回来就搞起了封建迷信。
按道理来说我们家出这种事,本应该最先找的就是王婆子。可是由于以前家里人和王婆子有些过节,也就没法儿找她。
这过节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算小。
当年王婆子刚回来,年龄也不算大,也没给人看过什么事。
只是路过我们家的时候,见了当时六岁正在喂鸡的我,就说要收我为徒。
当时的收徒弟那是要彻底的住在师傅家的。把师傅像爹娘一样对待,干上几年的活后才能跟着师傅学本事。
这活说出来,爷爷就是一个反对。
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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