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怎么——
不知为何看着对方的笑脸。我的思维越来越迟钝,明明才想通了什么一转眼就好像又都忘了。
对了——对了——
我的手脚好像也变得很软很软,软到一点力气都没有。
咚——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二妮,二妮!二妮!”
隐约的我耳边传来一道女声。
我无意识的蹙了蹙眉。
等等。
突然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
好像好像,好像是母亲的声音!
腾的一声,我立马睁开眼坐了起来。
迷迷瞪瞪的环视一周。
没什么意外,眼前的景象确实是在家里,我正睡在堂屋中的一张木板床上。
堂屋中的这张单人床就是我休息的地方。
这个家中,爷爷占着单独的屋子,父母共住一间,最后弟弟独占一个屋子。
至于我。
在我五岁后爷爷和父亲就用别人家里用剩下的木板为我拼了一张木板床,就放在堂屋的角落。
如此堂屋也就算是我的房间。
虽然来来去去的总是有不少人会经过,但晚上我还是能够独享。
只是后来我去打工后,这张木板也就收拾起来贴墙立放了。
现在怎么又拿出来了?
哦对了,挠了挠脑袋。
我突然想了起来。
好像是弟弟生病了,为了弟弟的病我得常驻家中,如此这张木板床也就再次的排上了用场。
“二妮!二妮!”
又是母亲的叫喊。
我连忙站起身,朝院中走去。
果不其然一个朴实农村妇女的身影正蹲在水井旁边吃力的挪着井盖。
我们村子里大多数人家都是吃井水为生的。
一开始条件不好大家伙都去公共的井中挑水喝,后来慢慢的条件好了,就开始在自家院子里打井。
我们院里这口井也是坠着大家的尾巴打上的。
最开始的时候和以前一样每天都要在井中挑水,后来在我和父亲还有爷爷都出门打工后,这才有闲钱给家里买了一台电动抽水泵。
每隔个半个月连上水管抽一次就够用。
为了防止有人掉下去,井口就拿一块铁板盖住。
除了抽水,其余不轻易挪开。
看着母亲吃力的身影,我连忙走上前去帮忙。我干体力活早就干惯了,对这种事儿一向手到擒来。
见我来帮忙母亲立刻松了手,一边看着我忙活,一边问道,
“咋回事?舅妈都喊你多少回了屋里头忙啥呢?”语气里满是指责,对此我也习惯了。
“没啥,就是看屋子里灰太多了,我正准备扫扫。”麻木的回应到。
倘若说自己在屋子里睡觉,后续可就麻烦了。
母亲一边看着我,一边又从屋里接满一盆水,开始往院子中洒水。
而看到这一幕,我便清楚,接下来我的活儿就是扫院子。
农村有条件的人家会把院子都铺成水泥地,我家自然没有这个条件。
因此院子和屋子里一样一直都是土地。每次扫院之前都要先洒水,这样才不会扬起太多的灰尘。
母亲这么干就是为我后面的活儿做铺垫。
于是把家中以及院子中的大瓮都接满后,我又立刻接过母亲手中的扫帚。
其实我不是没有反抗过。
但,如果我不帮忙家里所有的活就会全部都落在母亲一人肩上,
母亲因为生弟弟,身体本来就不行,难免会被累倒。
可是对于每次躺在床上痛苦的母亲,家里人都是视而不见,还继续催促着她干活。
于是我只能接过母亲的担子接着干,对我来说比起自己痛苦我更害怕母亲痛苦。
见我开始扫地,母亲又连忙拿着碳篮子去放碳的地方取碳。
果然她是闲不下来,可捣碳又是个体力活。
我默默的加快了速度。
看着扫帚在院子的土地上留下颇有规则的印痕。加大着手中的力气,我虚抹一把头上的汗,停下来在原地歇了歇。
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远处弟弟的屋子上。
对啊!我突然才想起了什么,弟弟不是生病了吗?
我记得他好像都病了好久了,家里不是一直忙着带他求医问药吗?
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怎么家里只有我和母亲两人?
爷爷和父亲呢?我怎么没有见到他们?
“舅妈,表弟的病好了吗?”我连忙问道。
自从弟弟生病后,家里就再没有过如此宁静的日常,这不由得让我感觉到有些不真实。
听到我的问题,母亲挥舞着手中的锤子,头也不回的回答道。
“啥?你表弟生病?没有啊!”
母亲又弯着腰把捣碎的碳一块一块的往篮子里装。
“二妮,你是不是睡傻了,你表弟他今天在镇子上补课,一会就回来了,有啥生不生病的?”
说着母亲挎起篮子,朝我走来。
一边用脏污的手在我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黑印,一边笑着说道。
“真睡傻啦,好啦,快点扫,一会过来帮我做饭,今天的饭复杂”。
说罢母亲头也不回的朝屋中走去。
我却呆愣在原地。
原来母亲知道我刚刚在睡觉,可是她并没有揭穿我也没有责怪我……
至于弟弟,可能是我真的睡糊涂了吧,母亲都说了没事儿那就肯定没事儿。
爷爷和父亲,估计还在外面打工,也因此才不在家吧。
扫完院子,我又忙去灶台前给母亲帮忙。
我推着风箱烧火,而母亲则在大锅中炒菜。
不出所料,今天有肉吃,我看着锅中的肥肉片默默的吞了口唾沫。
取出家里的矮桌,摆在地上,又把炒好的菜一盘一盘的端到桌子上。
今天居三个菜,其中两个还都是肉的!
忙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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