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淋淋的母亲就这么如同青蛙一般,附着在天花板上。
头诡异的旋转整整一圈,导致脖子都长着满满的螺旋纹,纤细修长的四肢无比夸张诡异的扭曲着。
她就那样湿淋淋的,死死的盯着在她正下方的弟弟!!!
怎么会呢……母亲她怎么会……这样对弟弟呢……
“二妮快走!”建明叔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炸开,
“二妮快,李承业跑出去了,那东西也跟着去了,我们快去追!”
建明叔拉着我就想冲上去,方大师俨然已经不见。
“不,我不去了,你们去就好,”一边这样说着,我一边挣脱了建明叔的手,
“我去站台那边看看,我要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有向建明叔再解释,我直奔站台而去。
那里,那里,我要去看看,母亲是否还在哪里!!!
建明叔见状也没有再劝我,陪着我一起往车站而去。
而我,风声在我耳边吹过,母亲的形象依旧在我心中历历在目,
她很勤劳,她任劳任怨的对着弟弟付出,为了弟弟她每周都陪读上辅导班,为了弟弟她接连怀孕,为了……
可是这都不能解释,为什么天花板上的母亲,为何,为何要用那样无比怨毒的眼神看着弟弟,
那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她恨极了弟弟,那是一种恨不得把弟弟扒皮抽筋,大卸八块也依旧无法化解的,深深的仇恨……
母亲,看着站台上无措的看着人来人往的母亲。
她依旧在,她依旧是那样的形象,她没有消失也没有变身。
可是……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天花板上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呢……
捣死他!捣死他!!捣死他!!捣死他!!!快捣!快捣!!快捣!!!
梦中母亲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回荡,凄厉而又惨烈,急切而又惶恐。
妈妈,原来,你在如此的憎恨着弟弟……
等我们一起赶到旁边的树林时,方大师正守着弟弟,在一座小土坡后躲着,
见我满是疑惑,方大师解释道,“没办法,李承业非要躲在这里拉都拉不出来。”
“那你们以往都是怎样通关的?”我问到,
建明叔解释,“就这么等着,一般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你弟弟就愿意走了,然后我们就去下一个地点。”
直接去下一个地点?这就算通关了?直觉告诉我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休息室里的东西呢?不用处理吗?”我接着问道,
建明叔却说,他们每次都想找到那东西,但一般都会无功而返。
“不,不是你们找不到,”我仰着头静静的说道,
“是那东西不让你们找到——”
两人先是一愣然后立刻顺着我的目光向上望去,
只见湿淋淋的母亲正在树叶的间隙间,悄悄的狠毒的盯着地上正瑟瑟发抖的弟弟。
“可——以,这都直接飞天了。”建明叔还很好心情的接着吐槽。
“二妮,”这次说话的是方大师,“我怎么觉得,那东西细看的话,和你母亲很像,”
“方和你这眼……”建明叔显然并不赞同,但被我直接打断了输出。
“那东西就是我的母亲,准确的来说那是母亲对弟弟的憎恨。”接着我又把自己曾经做过的关于母亲的那个梦告诉了他们。
建明叔听得是啧啧称奇,
“那这也不奇怪了,王翠花糟了那么多的罪,想要把所有的苦难还到你弟弟身上用来发泄,因此才会让二妮你捣死那个麻袋弟弟。”
方大师也很赞同,“那麻袋弟弟和你母亲后面肚子里的弟弟,其实都是弟弟,
只是那麻袋弟弟是二妮你母亲所恨着的弟弟,而肚子里的弟弟则是被爱着的弟弟,两个是真实的!”
方大师似乎很擅长观察分析,很多时候他也是和我想法跟的最紧的。
“没错,就像现在一样,天上的是怀恨的母亲,而在我们在身边的则是怀爱的母亲。”最终我总结道。
我一边说着还一边不停地打量着身边的母亲和弟弟,
建明叔把这种情况称为接任务真的是无比的恰当。
们明明离的如此之近商议此事,可他们二人完全就像在另一空间,充耳不闻,只有我们明确的喊了他们才会回应。
“那现在怎么办?是直接消灭上面那个东西吗?这种东西我们都试过,完全没有用的啊?”建明叔提了提他们过去的经验,
“还是说像电视剧那种,让爱妈妈战胜恨妈妈?”建明叔接着问道。
“应该不行。”我反驳道。
“二妮你是有什么根据吗?”方大师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
我解释道,“两点,第一我的直觉是这么说的,”
即使听见我这么说,他们两人没有任何的松懈,王婆子说过直觉对于我们这一行本就十分重要。
“第二,还是我那个梦,有爱的怀孕妈妈没有阻止自己的动作,而是拿起榔头就上去了,因此即使是爱的出发也战胜不了恨的。”
听我这么说,建明叔也没有办法了
“那该怎么办啊?”
很久我们三都没人说话。
“恨与爱……恨与……爱……恨……爱……”我口中不断的喃喃着,
“对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恨与爱本就是一体两面!”我兴奋的对着他们喊道。
“二妮,你的意思是,其实她们本来是一起的?”方大师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我们就要把她们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建明叔接着问道。
“嗯!”我重重的点头,
于是不用我指挥,方大师先支走弟弟,我则哄骗母亲用布料绑上她自己的眼睛。
等一切都准备到位后,建明叔身形无比矫健的直窜上树,一把就用红棉线将树上的母亲捆了下来。
我看着跌跌撞撞摔下来的母亲,建明叔的动作不算粗鲁,可她自己好像力气也并不大,只是稍微一拽就连翻带滚的下了树。
虽然她外表无比的恐怖,但却称得上一句瘦骨嶙峋,
凌乱的头发与嶙峋的面容,破旧的衣裳与破旧的□□,丑陋与虚弱是她自己对自己儿子恨意的妆点。
看着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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