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谷柏打了个喷嚏。他正站在校场边缘,看着钱忠策马而来。
“染了风寒?”钱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听闻谷将军之子武艺高强,却连个喷嚏都受不住?”
自打开春回京,钱忠就一直在找谷柏的不痛快。这其中缘由,谷柏心知肚明,却装作不知:“二公子若有什么不满,不妨直说。”
“我有什么不满?”钱忠冷笑一声,策马而去,故意从谷柏身边掠过,激起一片尘土。
“公子,您何必忍他?”小厮不平道,“您也是将军之子,更何况小姐还是太子妃...”
“住口。”谷柏神色一凛,“此事你给我烂在肚子里。”
他当然明白钱忠为何生气。那人对郡主的心思,他早就看出来了。只是郡主尚且懵懂,而他恰好赶上了赐婚。想到这里,谷柏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暮色四合,谷柏来到定王府。林妈妈出来相迎:“王爷已经歇下了。”
谷柏觉得蹊跷,这个时辰就歇息?往日这个时候,定王不是在书房批阅奏章,就是在演武场练剑。但林妈妈不会无故撒谎,他只得告辞。
暗处的眼线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悄然离去,回到墨王府复命。
“这就撂挑子了?”司韶把玩着手中的银色面具,冷笑道,“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定王能有什么勾当?”下属小心翼翼地问。
“本王也很想知道。”司韶眯起眼睛,话音未落,就听下人禀报雨清到访。
大衍使团接连**的消息已传遍龙都,皇上震怒,下令彻查。雨清虽知其中有诈,却也无可奈何。他此行只为一件事——报仇。十年前的血海深仇,是他心中永远的刺。
“墨王殿下。”雨清拱手行礼,面色平静,眼底却藏着深不见底的寒意。
“阿清,请坐。”司韶笑得亲切,仿佛他们是多年的故交,“来人,上茶。”
雨清听到这称呼,面色一冷:“殿下所说的计划,可否告知?若不然,下官便要回大衍了。”
“何必这么着急?”墨王示意人取来一个檀木匣子,“这是一件宝物,只要让岑陌服下...”
“蝮虺?”雨清冷笑,“就凭这个?”
“这玩意可是稀罕货。”墨王解释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这是我用秘术炼制的神物。只要岑陌服下,我便能操控他谋反。到时候,你我各取所需。”
雨清将信将疑:“世上只有相思蛊才能迷惑人心...”
“你知道的太少了。”墨王循循善诱,“皇帝为何如此忌惮蝮虺?连根都要铲除干净?就因为蝮虺能迷惑人心,而我这只,最是厉害。”
“岑陌不是好糊弄的。”雨清眉头微皱。
“所以要从他身边人下手。”墨王意有所指,“比如,那位乐宁县主萧语柔。”
雨清接过匣子,转身离开。出了墨王府,他冷笑一声,悄然去了穆府。想要岑陌死的,可不止一个。他倒要看看,这场大戏,究竟会如何上演。
消息很快传到了萧语柔耳中。她正坐在院中赏花,听完丫鬟的禀报,轻描淡写地说,“让他来。若是敢来,就让他有来无回。”
丫鬟退下后,萧语柔站起身,走到梨花树下。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却衬得她眼中寒意更甚。她知道,这不过是开始。墨王府的动作,定王府的异常,还有那个神秘的大衍使者......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县主!”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定王府来人了!”
萧语柔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得倒是快。”
与此同时,定王府内。
岑陌站在书房窗前,看着院中的梨花纷飞。他手中握着一封密信,上面写着:“蝮虺已至,请王爷务必小心。”
他将信件烧掉,看着火焰吞噬纸张,十年前的旧事,终究还是来了。
“来人。”他淡淡开口,“去请乐宁县主。”
萧语柔站在窗前,望着庭院中的一片落叶在微风中打着旋儿,最终轻轻落在青石板上。院中的海棠花开得正好,粉白相间的花瓣随风飘散,为这个初春增添了几分生机。
她的目光虽落在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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