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柴房,径直往长春院而去。月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坚定。院中的秋菊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紫萱跟在她身后,低声道:“小姐,要不要派人盯着月棋?”
“不必了。”萧语柔淡淡道,“她现在就是笼中之鸟,插翅难飞。”
夜色渐深,府中灯火渐渐熄灭。只有老夫人房中的灯还亮着,映照出窗上的人影。萧语柔站在院中,抬头望着那扇窗。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你想做什么?”叶婉柔下意识地后退几步,直到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萧语柔没有回答。下一瞬,寒针如闪电般刺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叶婉柔眉心的穴位。
“你......”叶婉柔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响。她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无法发出。她的四肢开始发软,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无力地滑倒在地上。
萧语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冷得像寒冬腊月的冰:“两世孽债,今日便一笔勾销。”
叶婉柔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只能绝望地看着萧语柔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口,意识也随之坠入无边的黑暗。
夜色渐深,萧语柔回到自己的房中。青瓷酒壶里的果酒正在温着,散发出淡淡的果香。她刚坐下没多久,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王妃。”郗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有新消息。”
“进来说。”萧语柔给自己倒了一杯温热的果酒。
郗澜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几分兴奋:“玉麟卫已经找到墨王在龙都活动的证据,现在证据已经呈递御前了。”他啧啧称奇,“定王爷的动作真快,他手下居然掌握了这么多墨王府的细作名单。不光是宁远伯府,就连东宫和皇宫都有他们的人。”
萧语柔望向窗外,此时已是寅时,天际泛起鱼肚白。晨露在窗棂上凝结成珠,映着微弱的天光。她轻轻抿了一口温热的果酒,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一丝暖意。
“墨王这些年在龙都经营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萧语柔放下酒杯,“不过现在证据确凿,他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难逃一劫。”
郗澜点点头:“确实如此。不过王妃,您说墨王会不会狗急跳墙?”
“他若是聪明,就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萧语柔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若是不知进退,那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王爷即将前往西北九州,这是他早就布下的一步棋。”萧语柔又倒了一杯酒,酒液在杯中荡漾,“他要亲自去牵制墨王,保龙都无虞。”
郗澜撇了撇嘴:“王爷一走,那些蛰伏的老狐狸肯定按捺不住要动手。”
“正好,让他们露出马脚。这些年来,他们不是一直想要看看我的底牌吗?”
天色渐亮,院子里传来仆人急促的脚步声。
“王妃,老夫人醒了。”
萧语柔放下酒杯,整理了一下衣裳,匆匆赶去看望。老夫人的房间里已经**了不少人,秦氏正在床边照料。
“外祖母,感觉如何?”萧语柔走到床前,轻声问道。
老夫人虚弱地笑了笑:“没事,就是有些头晕。”她的目光扫过房间里的众人,“你们都别担心,老婆子我福大命大。”
叶婉柔昏迷的消息很快传开,但没人怀疑到萧语柔头上,只有月棋心知肚明。当月棋抱着孩子来探望时,对上萧语柔冰冷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那眼神里蕴含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秦氏提出要接老夫人去养病,却被老夫人婉拒了。
“我住惯了这里,就不挪窝了。”老夫人慈祥地说,“你们常来看看我就好。这把年纪了,实在不想再折腾。”
萧语柔心疼地看着外祖母,知道她是怕给家人添麻烦。老人家总是这样,宁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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